最终因为杨小七学会了踏雪无痕轻功,实力进步了一大截,反应过来之后将四郎五郎摁住一通爆锤,报了以往被两个哥哥强行切磋的怨气。
原本时不时将杨七郎提溜出来教训一顿的四郎五郎,被实力大进的弟弟爆锤一顿之后,更是明白了这身法的强大。
是以两个人从地上爬起来之后,便围着杨勋叫着也要学。
他俩做为哥哥,怎么能被弟弟教训呢?
杨勋本也要将踏雪无痕教给杨家的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为两人如同之前杨七郎和韩六郎那般,为他们打了基础之后,便把几人留在了演武场,他则趁机开溜。
有了踏雪无痕和内功的牵绊,总算是不必再身后跟着一串尾巴,他也能好好搞自己的事业了。
俗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由此可见,钱财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
不管他想要过好的生活,还是想要搞事,都缺少不了钱财的支持。
而杨家虽说做为武将,本身并不缺少钱财,可现在他没成年不说,也不是杨家的当家人。
杨家府库的钥匙,在便宜娘佘赛花手里。
若是想要买点小来小去的东西,去申请账房一定能拨给他,可若是想要奠定基础培养势力,那需要的钱财将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说实话便宜娘定然不会给他,再说他也不敢挑战杨家对大宋的忠心。
不说的话去哪里弄来那么庞大的钱财?
所以说,还是得靠自己去打拼。
只是他手中或者是他掌握的,能够生钱的方法,除了手里那些彩妆,也就只有高度酒提炼了。
高度酒没什么难度,只要会蒸馏提纯就行。
哦对了,还有盐。
都不算复杂倒还记得。
可关键的是,这两样都掌握在朝廷手中,不允许民间私下制作贩卖。
奶奶的……
眼睁睁看着一大笔银钱不翼而飞,简直心痛死了。
不行,他还得好好想一想,还有什么生财的法门才行。
杨勋眉头皱的死紧,一脸郁闷的回了书房,拿出纸笔坐在桌前苦思冥想。
……
这厢,潘豹回到家中,倒是让正在吃朝食的一家子有些惊讶。
往日里这小子三两日的不见踪影,就算回了家也都是中下午去了,甚至于不到晚上便又没了踪影。
今日倒是稀罕的紧,一大清早的便回来了。
难不成……
今日太阳从西边升起了?
“稀奇稀奇。”潘虎嘿嘿笑问:“老三你不是昨个儿才出门么?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难不成在清楼里与谁斗花魁没钱了,回家取钱来了么?”
潘豹白了自家二哥一眼,先与上座的潘太师潘仁美,还有自家大哥潘龙见了礼:“父亲、大哥。”
“坐。”潘仁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朝一旁的侍女吩咐:“吃饭了么?”
“没呢。”潘豹一边在自家大哥身旁坐下,一边回道:“还没来得及。”
这下不必潘仁美再开口,一旁的侍女飞快的取来碗筷,拜访在潘豹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潘龙问道。
潘豹挥了挥手,挥推饭厅中侍候的下人,就连管家都被他给赶了出去。
潘仁美与潘龙两人瞅着他皱眉,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
什么样的大事,竟让他如此谨慎?
不是说看不起自家老三,只是这小子平日里便没个正形,能不惹是生非便已是好了,至于其他,想都不敢想。
等人都离开,饭厅内只剩下父子四人,潘豹这才开口道:“我今日在倚翠楼遇见了杨家三郎。”
“杨老三?”潘豹惊呼出声:“不是说这厮好比圣人,根本不涉足这等场所么?”
“且我听说,杨家对于家中子弟管束极严,根本不允许家中子弟去清楼,若是敢去便会被惩罚。”
“杨老三那人,刻板的紧,一个还未及冠的少年人,活的像个老头子一般,他竟会去那等地方?”
他更是心中后悔的紧,昨日老三喊着自己去倚翠楼自己没去,不然也就能亲眼见证这一幕了。
潘仁美和潘龙两人却是眉头紧皱,不像潘虎想的那般简单。
这两日杨家三郎被人袭击打坏了脑子,随后查出行凶之人是王家二郎,佘赛花更是带着一干杨家人打上了门,将王家二郎腿都打断了。
且两家被官家斥责,谁也没占到便宜一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整个东京都在议论。
如此行事风格与以往杨家行事大相径庭,原本他们父子二人便私下商议过,会不会是杨家不甘心如今的状况,这才有了如今的改变。
甚至于他们父子俩还想着,会不会就连杨家三郎被袭击,打上王家一事也是杨家改变的借口和契机,都是杨家一手导演的。
只后来被他们两人推翻了。
去杨家为杨三郎诊脉的御医被他们询问过,说杨家三郎伤的不轻。
甚至可以说是极为凶险,若是力道再重那么一两分,便会直接死亡。
杨家人不同于王家,不会因为做出因为谋算什么事,而断送自家子弟的性命。
哪怕是那子弟天赋极为寻常,在家中极为不显眼且无任何贡献。
且御医还说了一件事,那杨家三郎伤的不轻是真的,可恢复力也强的可怕。
那伤若是在普通人身上,不说当场死亡,怕是也要躺个十天八天的,可杨三郎竟然一夜之间便恢复了过来,不得不让人惊异。
“爹、大哥,你们在想什么?”
看自家老爹和大哥半晌不吭声,神色严肃,潘豹不由有些惊讶。
“莫非杨家果真在谋算什么?”
潘龙闻言挑起眉看向他:“为何这么说?”
“你是不知道啊,那杨家三郎……”便是到了现在,潘豹仍有些不敢置信:“若非我到现在腋下还疼着,我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在做梦。”
“那杨家三郎,不知因何缘故,竟然突然便的十分厉害。”
“虽说看起来他不像是修习过什么武功招式的样子,可身体却极为灵活。”
“我与他在倚翠楼二楼走廊打斗,那么小的地方,打了半晌我竟然连他的衣角都没摸到。”
“且到后来,更是一是不察被他打到,若非我与杨七郎经常打斗抗揍些,怕是非要被打断肋骨不可。”
“是以我没敢再停留,便赶回来告知父亲这件事情。”
“我想,会不会以往杨三郎都是在装样子藏拙?”
“因为这次被人袭击打的差点没命,藏不下去了这才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