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查验了好几天,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结论。
最后这个案件如何了解的,也是不了了之。
所以大家就更觉得这个事情很邪乎,觉得不是人为,而是闹怪。
可是人们都是健忘的,又经过周边房产开发商的运作,这件事情也就被人们遗忘了。
不久又发生了一桩奇事。
建筑工地上几十个工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正上着班,忽然都停下来,纷纷大笑起来。
先开始工头以为是一群工人故意闹事。
于是上前喝止他们。
可是无论如何喝止,那些工人看也不看他,理也不理他,只是一个劲的笑。
看那只有笑而没有其他表情的面无表情,竟然如同被施了咒语只会笑的木偶一般。
工头身上顿时就出了一身冷汗。
而这些笑着的工人,一直笑的浑身大汗,一直笑到精疲力尽都昏厥过去了,神志不清了才总算停下来。
即便是那样,脸上还是挂着一丝笑容。
而那一丝笑容更是越看越渗人。
工地老板连忙把昏厥的工人送到医院,各项检查都做了,也查不出是什么病因。
可是想想那些人笑的诡异的样子,大家都觉得头皮发麻。
毕竟是大白天的,就能让几十个人一起笑成这个样子,可见这怪实力不弱。
建筑工人一时间纷纷辞职,谁都不敢再冒险在这里上班。
可是过了几天,这个事情又被捂了下来。
毕竟只是几十个人一起笑而已,又没有发生什么命案的事情。
工人辞职了,大不了再重新招聘来一些就是了。
而那些中了邪的,也都医治好了,一人给了笔钱,就把嘴巴堵得严严实实。
眼看着事情平息了也都过去了。
这不知是什么怪,像是和这学校,和这些房产开发商较劲了一般,又发生了一桩怪事。
不远处的高速公路上,一辆快客车出了事故,一车45人无一幸免。
哪知那辆快客车连带车上出了事故的,竟然全部出现在了这座学校的建筑工地上。
调查员们又是来调查了一番。
谁也说不清楚,这辆事故车出现在这里的缘由是什么。
想了半天,如果说真的有缘由,那恐怕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里真的有怪,而这怪真的不想有人在这打扰它,所以才三天两头的搞事情。
工地的老板倒是想了个办法。
那一天轰轰烈烈热热闹闹,不知道从哪里买了许多黑狗,传说黑狗血最能辟邪。
工地老板准备来个黑狗血洒工地,把这邪气驱一驱,散一散。
哪知道鞭炮刚点着,狗血还没有来得及取,就引来了一大群爱狗协会的人。
把工地老板伤害动物的恶行公布于众。
一群爱狗人士救狗的救狗,赶人的赶人。
中途还不忘把工地老板打一顿再走。
通过这件事情,工地老板也反思了起来,自己这无章法的法子,不要说行不通,就算行了,也未见得有效。
于是重金悬赏,要找个专业的老道士来做法。
想着一场法事以后,肯定完事太平。
可是一连找了十七八个道士,一个个来的时候都是信誓旦旦的,走的时候却个个垂头丧气,而且还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可是这鼻青脸肿可不是工地老板打的。
而是这些道士做法时,被狂风卷来的石头砸成这样的。
这下可好,不仅没有把失态平息下来,反而名声大噪起来。
各大自媒体平台都有这块地方的相关新闻。
工人们也都跑了个七七八八,学校盖到了一半,就不得不停工。
华韵和玉萄就这么骑着电动车来了,她们倒是要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怪。
要说坏,这里只有第一个穿着戏服从塔吊上跳下来的那个,是真的被害了性命的。
其他那些,要不就是笑了一场病了一场,要不就是本来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事故,被转移到了这里。
倒不算是作下了大恶。
可是平白无故这么折腾,让好好的一块地,成了探险青年的打卡点。
两人停好电动车。
玉萄率先掐了个咒,那一片的小怪们,全部都被召唤了出来。
规规矩矩站在华韵和玉萄面前,华韵让它们报了个数。
连带上刚学会人话的土拨鼠,满打满算的一共三十三个闲散小怪。
玉萄问道:“就是你们把这里闹腾的不安生?”
“啊!”土拨鼠说道:“我们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我们还想着学校盖好了,偷偷听听课,学习学习呢!”
玉萄问道:“那是谁在这里折腾,你们知道吗?”
“啊!”土拨鼠又说道:“我们也不知道!”
玉萄指着它:“你好好说话不行吗?喊什么喊,喊的我脑门子都疼!”
“啊!”土拨鼠又说道:“我不喊了!”
玉萄和华韵搜寻了一圈,也没有查出有什么异样。
“啊!”土拨鼠又想起什么,补充道:“它一般都是工地施工,或者道士来做法的时候才出现!”
这是个很关键的信息。
华韵和玉萄虽然没有找到是什么怪,可是得到这个关键信息,也很高兴。
玉萄骑着电动车,带着华韵愉快的往家赶。
“小韵,明天咱们女扮男装去当道士,不仅打了怪,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酬金呢!”
“好啊,这个主意不错!哎?你这速度怎么越来越慢了呢?”
“不知道,这里在闪红灯是什么意思?”玉萄停下车来问。
华韵看了一眼郁闷了:“电动车没电了!”
玉萄嘟起嘴:“这可怎么办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还要掐诀把它运回去,老费劲了!”
然后又不满的瞥华韵一眼:“都是你,说了一起却学开车,你老是说没时间,我早就看上那公交车了,又大又宽敞,买一辆来开,多过瘾!”
华韵都无奈了:“小萄啊,你见过开着公交车来打怪的吗?就咱们两个人坐的下吗?”
玉萄嘟嘟嘴:“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坐,刚才那些小妖小怪小土拨鼠都是可以坐的呀!”
华韵叹口气,也不和她再东拉西扯的了,看着眼前的电动车,愁闷的脑壳疼。
“嗨!”身旁停下一辆车,车窗摇下,是那俊俏无比咋看咋爱的上官绣:“美女们,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