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昏沉沉中。
盛远航的意识中,有一个声音响起:“仙域战神,你是仙域战神,怎么能被一个闲散妖道打成这样?”
盛远航用镰刀撑着地,想要站起来。
嘴里念叨着:“槽,我知道我是仙域战神,可是又怎么样?”
有了这个身份能咋样,就不能来点实惠的吗。
看着盛远航摇摇摆摆站起来的身体,乌大仙兴致浓厚的走了过来:“可以啊小子,这种情况还站得起来,哈哈哈!”
紧接着神色一敛。
伸出个瘦枯如柴的手掌,向盛远航的头顶伸去。
口子还狂啸道:“去死吧!”
“哄!”
一种神力一种光,忽然在乌大仙触及盛远航头顶的刹那,迸发而出!
乌大仙直接飞了出去,那攻击他的强大力量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盛远航眼睛里透着一股奇异的光,像是完全失去了意识一般,朝着乌大仙走去。
口中怒吼道:“小乌子你太放肆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到底是谁?”
那眼神,那说话的语气,那走路的步伐,以及神态。
让乌大仙惊愕的长大了嘴。
他伸出手指向盛远航,眼中的惊恐无以复加:“你,你是,战!战!......”
话声未落,气息已绝,脖子一歪,腿一蹬,断了气。
一种磅礴的力量充斥着盛远航全身,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直直的倒了下去。
幸好有上官年扶住,否则好歹要摔成个植物人不可。
众人看到乌大仙就这么忽的一下被弹飞出去,又掉落在地咽了气。
半晌才反应过来是真的,而不是做梦。
大家急急忙忙的冲进房间里面,只有上官绣一个人躺在那里,地上还有飘落的些许羽毛。
上官锦探着上官绣的气息:“还有呼吸,就是出于昏迷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上官年说道:“先离开这里,送到医院再让小韵看看啥情况,肯定能醒过来!”
几个人背盛远航的背盛远航。
推着上官绣的推上官绣。
本以为就此结束,可以离开了。
没有想到,地下室走廊的门忽然被推开。
一个穿着皮鞋的脚步声,干净利索的由远及近。
听起来,是个健壮有力的年轻人。
等那人走近,众人才看清,正是国医圣手承一大师。
承一大师,穿着件中式绣竹叶,中长款的中式风衣,手里拿着把黑色画面的折扇。
看着上官年和上官锦邪味的一笑:“我等今天,以及等了很久了!”
上官锦冷冷道:“我们上官家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以让承一先生等了很久?”
承一大师得意的笑道:“不瞒你说,我是沧国的密探,你们应该都是华夏镇国战神的儿子吧,我们要挫败战神,自然会先从他的儿子着手,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啊?”
上官锦对这个答案倒是不意外:“明白啊,你是沧国密探的事情,我们早就知道了,所以我母亲上次生病,才没有让你来看病,这么简单的道理,就是因为不信任你,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想不明白吗?”
承一大师大笑着,像是听到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天大的笑话:“你们现在知道了,当然可以嘴硬,装作聪明,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手中折扇一开,笑道:“不过你们也嘴硬不了多久了,刚才你们都受了伤,战斗力大减,现在我正好来送你们上路,还能把罪名嫁祸到那个家伙头上,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上官年正背着盛远航,示意身边的人,把盛远航背住,准备迎敌。
上官锦却扶了他一把:“我来!”
上官锦是个七级武者,而且没有异能,虽然比上官年水平第一点,但是在这里面,也是战斗力比较强的。
作为大哥,他一向护着弟弟妹妹们,这种情况下,更是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
承一大师已经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武能级别。
笑的十分肆意且不屑。
手中以扇为刀,冲着上官锦就杀了过来。
上官锦很少与人动手,而且一向极有涵养,大家都不知道他所用的到底是什么武器。
只见上官锦从背后脖颈处一抽,手上就忽然多了一把黑色长剪刀。
他如此儒雅稳重的人,所用的武器竟然是一把剪刀。
那剪刀正好张开,将折扇咬合住。
承一大师,不怒反喜:“上官家就是有好东西啊,上古墨蛟剪都有。”
回转手腕,将那被剪烂了扇面的黑扇一收,再一开,杀气腾腾直击上官锦的胸膛。
“今天!”承一大师狠呆呆说道:“就把这黑蛟剪给了我吧!”
他运起而起,整个地下室顿时一股寒冰彻骨之气袭来。
原来他也有寒冰异能。
周边人已冷的忍不住瑟瑟发抖,毫无战斗力可言。
上官锦手中寒冷异常,整个人如同穿着薄衣站在寒冬腊月,冰天雪地之中,手上竟然无力握住冰寒彻骨的黑姣剪。
承一大师狂笑着,就要将上官锦手里的墨蛟剪抢走。
上官年哪里能忍,将盛远航放在一边。
掐了个法诀,使起了火华异能。
俗话说冰火两重天。
一冰一火针锋相对。
都是八级武者,更是奇虎相当。
上官年所在的这一半,人们已热的大汗淋漓。
承一大师所在的那一半,人和物都冻的快结成冰块了。
大家要不然被火烤的受不了,要不然被冻的受不了,只能在交界线上来回的跑。
也不知是哪人问了一句:“这样忽冷忽热的,会不会感冒啊?”
另一人接茬道:“现在是能活着就不错了,还会不会感冒,你想多了吧你!”
承一大师和上官年两方僵持不下,两边的能量都已使用到极致。
“嘭!”
一声巨响。
两人皆被对方以及自己的强大武能冲撞的腾空而起。
“噗!”
“噗!”
承一大师和上官年吐出一口污血。
上官锦也受了寒冰异能的内伤,此刻与抵力抗敌的上官年比起来,反而受伤轻一些。
他颤颤巍巍着双手,拨出一个求助电话。
便再也无力支撑,彻底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