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华韵又抛出一个荷包,将被邪祟操纵的傀儡的邪气全部吸附,那些傀儡们一个个瘫软在地。
华韵再掐一诀,大喊一声:“你们都起来吧!”
“呜呜呜,妈妈!妈妈!”最先醒来的是那个最后进来的小女孩。
看到她哭唧唧的样子,好让人心疼,华韵走到她跟前,把她抱在怀里:“小妹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她用一双又大又闪亮的眼睛,又萌又可爱的看着华韵。
“呜呜,呜呜,我,我......”一双利爪瞬间抵住华韵的脖颈,“我要杀了你!”
小女孩的脸忽然狠厉至极,声音也变的如同铁锹刮水泥一般难听刺耳。
华韵轻轻一笑,一根银针已率先扎入小女孩身体,将她定在原处。
她的眼睛滴溜溜转,看看周围人仍旧酣睡,这才意识到上当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
华韵淡然一笑:“是啊!”
小女孩忍不住问道:“小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伪装的很好,她都不是餐厅的工作人员,只是一个被妈妈牵着进来吃饭的小姑娘,不可能露馅啊?
华韵笑着回答:“很简单,第一,你进来的时候,是你牵着你妈妈往前走,而不是她牵着你,说明主导权在你手上,这本来就有些反常。第二,那群傀儡杀向我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先往你身上看一眼,说明是你在控制他们。第三,你的破葫芦碎的时候,你眉头紧锁,应该是很心疼吧?”
看到小女孩恨恨的瞪着她,华韵笑着点点头:“是,你很聪明,知道我要捻诀时,居然知道屏气凝神,比一般的邪祟都聪明,可惜啊,不走正道,终究是要被收了的!”
随后召了个天官过来,交待道:“这个邪祟作恶多端,而且很贼,一定要严加看管,带去审判!”
天官点点头。
小女孩这次是真的呜呜哭起来:“天命不公,我不服!”
她从小就是个乖巧又懂事的小女孩,从小就擅长察言观色。
可是奶奶重男轻女,对她和妈妈非打即骂。
周围邻居都知道,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他们。
爸爸是个妈宝男,面对奶奶的嚣张跋扈,不但不护着她和妈妈,还听奶奶的挑唆,非要和妈妈离婚。
妈妈本来就有产后抑郁症,多年来一直在忍耐,而父亲要和她离婚,成了压倒她生命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天夜里,妈妈抱着她跳了楼。
于是她怨念难平,化作邪祟,发誓要让逼死她和妈妈的奶奶、爸爸,还有那些冷漠的邻居得到报应。
华韵很同情她的遭遇,可这不能成为她害人性命的理由。
轻叹一口气,把荷包交给天官:“这些是邪祟收集的魂魄,你帮我给他们归还了吧,如果已经入土为安,就将这些灵魂给他们的后人添个福报,如果还有救,就让他们慢慢康复!”
天官又点点头。
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天官分内之事,都是因为他的疏忽,才导致这么多人遭遇不测。
因此天官不敢耽误,当即办理了华韵交待的事情。
华韵回到原来坐的地方,掐了个复原诀。
众人睁开双眼,一切如旧,浑然不觉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上官年看着华韵时,依旧是刚才焦急的神色。
“小哥,我知道你有些武能,但是这次不是开玩笑的,快点离开,这里真的很凶险!”
华韵眨巴着大眼睛,略显无知:“哪里凶险?”
上官年眉头紧锁,望向刚才的一众傀儡。
“嗯?”紧锁的眉头挂满问号,“怎么回事?那邪祟之气竟然烟消云散了?”
而且餐厅里已然恢复如常。
那悬挂在正门的大葫芦也不见了。
难道得到的线索有误?
上官年故作轻松:“哦!没有什么”
华韵让服务员将炸鸡和佳酿打包,然后拎着食物准备回家。
上官年紧随其后:“小哥,天黑了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华韵摇摇头:“算了!”
说着已快步离开。
她可不想把马甲也爆了。
可是她这个人吧,厉害是有点厉害的,尤其是路痴的厉害。
刚才是怎么走到这里的,又该怎么走回去,实在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就翻来覆去总是在这条街上绕圈圈。
她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鬼打墙。
索性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恢复了本身,免得一会儿回家的时候,不方便换回来。
哪只刚走出巷子口,就遇到了上官年给她打喇叭。
“华医生,好巧啊,你怎么也在大木市,到哪去?我送你啊!”
华韵赶紧回答:“好!”
与此同时。
看到阿武与童颜一副亲亲我我的样子,勇毅将军莫名烦躁,心里有一种猫抓的感觉。
那感觉就是明确的,特别特别的,想见到华韵。
想到这里,勇毅将军索性换了行装,那破面具也不带了,驱车直往华韵家。
虽然他不知去了以后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但是他就要现在见到她。
刚到华韵家楼下,就看到华韵从上官年的车上下来。
这......怎么行?
他一拳砸在车座上,打开门,朝着他们大步迈去。
“盛远航?你怎么在这?”上官年眼神不错,远远就看到了他。
华韵依旧是淡然的样子,对盛远航的突然出现一点都不意外。
盛远航气呼呼的走过去,言语间充满挑衅的意味:“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在这?”
这充满了不友好的质问,立刻引起上官年的不满:“我和华医生商量,给她开个私人诊所的事情,怎么了?”
他们刚才的确在聊这个话题。
盛远航又被气到了,什么意思?和他在一起就一言不发,和别人在一起就商量着开诊所。
是觉得他盛远航开不起吗?
“我还给华医生开个私人医院呢!”
“我能给华医生盖个楼!”
“我能给华医生盖个摩——天——大——楼!”
“哗!”
一盆水当头浇在两人头上。
紧接传来阿姨的大声呵斥:“大半夜的干嘛呢?但凡有盘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睡觉!”
“嘭!”窗户关上。
两人顶着满头满身的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