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继承衣钵
温度要是不能解决。
化工依然难有大的作为。
现在玻璃在望了。
李元霸能放过么?
“温度?”
叶晚庆他们齐声疑问。
李元霸知道他们有些犯糊涂:“温度说到底就是测量有多热。
炼钢很热。
可是。
究竟有多热。
我们也不清楚。
只知道很热。
得靠经验来控制。
若是把温度计做出来了。
往那里一放。
一看就知道有没有达到要求。”
只能用他们能理解地方式来解释了。
没成想。
三人齐声叫好:“好主意!”
叶晚庆感叹道:“说起这炼钢。
这热度非常关键。
可是。
能很好掌握热度地人却不多。
没有经年累月的积累。
不可能撑握得好火候。”
这话很是无奈。
却透露了一个信息。
那就是为何大师傅那么少。
在古代。
检测手段少。
好多东西只能凭经验了。
经验没有长年累月的实践与积累。
很难发挥作用。
而我们现代社会。
检测手段多。
好不好。
一查就知道了。
不需要大师傅。
我们同样能做出好东关。
有些东西很难做出来。
可以说不可能做出来。
听了这话。
李元霸眼睛放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叶师傅。
你们的经验很丰富。
等到我们的技术手段上去了。
把你们的经验说出来。
我们整理好。
检测出来。
供大家参考使用。
你们说。
会是什么样?”
“还能怎么?
当然是我这个大师傅在家里闲着了!”
叶晚庆在胸口点动。
脸上却是在笑。
眼睛特别明亮。
他身为大师傅。
深知一个大师傅何等难得。
他那么多的弟子。
能得他衣钵的有几人?
能达到他那种高度的能有几人?
要是这些经验化为数据。
不需要太高天赋的人都能理解。
都能做好。
他这个大师傅只有赋闲地份了。
这。
是大好事。
谁能不高兴呢?
在古代。
技艺的传承很秘密。
那些大师傅们总是秘技自珍。
轻易不会让人知晓。
而我们现代。
为何能有篷勃发展的工业呢?
除了科技发达以外。
还在于技术的门槛放低了。
哪家工厂没有“工艺”?
有了工艺标准。
做起来也就轻松了。
要工业不发达都不行。
要真是做到这一点的话。
唐朝的科技水准又向前迈进一大步!
刘文静。
寇义兵他们一齐在李元霸肩头拍拍:“太子殿下。
还是你想得周到。
这事。
是该这么做了!一位大师傅。
可是影响很大。
不是不想找传人。
只是找到地传人没法继承衣钵。
往往是技艺失有了你这办法。
技艺不会失传。
人人都是大师傅。
那该多好?”
越说越兴奋。
李元霸不住拍胸口:“无论如何。
这事也要做好。
首先。
就得把检测手段弄出来。”
“放心。
温度计我无论如何也要做出来。”
寇义兵也拍胸口了。
别地不说。
就说铁矿的品位就不同。
不同地地方出产的铁矿石含铁量不一样。
技术处理也不一样。
要是没有检测手段。
只凭经验。
换一种矿石。
如何处理。
又得鼓捣好一阵子。
要是有了检测手段。
只需要抽样一查。
就知道铁的含量。
就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这好处非常明显。
很好理解。
寇义兵自认这事责无旁贷。
一定要做好!
温度计地关系很大。
李元霸接下来给寇义兵解释如何制造。
如何计量度数。
温度计。
李元霸没有做过。
也有一些了解。
一番讲解。
寇义兵眼睛放光。
信心更足了“一定做好!”
李元霸记忆中地化学反应所需的温度都是现代的。
若是做出来的温度计不是现代单位。
那么李元霸记住的那些反应温度就没有用了。
还得重新来过。
那这功夫就大了。
是以。
这温度计必须是现代温度单位。
看着寇义兵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李元霸也有信心。
他求地温度计!
等到李元霸讲解完毕。
已是费了老大时光。
接下来。
再讨论了一些细节问题。
这事才算完。
想想检测这事。
李元霸还真地兴奋。
李渊真是及时雨。
送给李元霸一件最好的礼物!
端起茶杯。
美美的喝了几口。
干燥的喉头这才好些。
李元霸笑着问道:“生员们如何了?”
“那是生员么?”
叶晚庆把手中的茶杯一放。
脱口而答。
李元霸心头一惊。
忙问道:“叶大师。
他们不愿在军器监?”
寇义兵在李元霸肩头拍拍道:“太子殿下。
你是知道的。
叶大师就喜欢卖关子。
他逗你的。
这批生员一开始是冲着那三级爵位来的。
人是来了。
心没有来。
不过。
经过叶哥哥一通讲授。
他们是个个安心了。
无论如何要在军器监做下去。”
要是没有三级爵位。
这些生员会来军器监吗?
用轿子抬都不会来。
他们人来了。
心不定。
很正常。
叶晚庆是军器监的旗帜。
是名扬天下的良工。
能听他讲授。
那是何等地福份?
叶晚庆也明白。
得把他们的心给留住。
这一讲起来。
还有不使出浑身解数的道理。
那种精彩程度只有亲历者才能想象得到。
生员们能不安心了?
“叶大师。
难为你了。”
李元霸很是惋惜的天有事。
给担搁了。
没有听成叶大师讲授。
真是遗憾!”
刘文静也来了兴趣:“我们都知道叶哥哥造诣深厚。
就是没想以他讲授起来那么精辟。
太子殿下。
我暗中数了一下。
光是那口水流得嘀嗒嘀嗒响的人就有三十一个。
更多的人听得这样。
张大了嘴巴。
连眼珠都不转动一下。”
模仿起生员们地专注模样。
真是活灵活现。
李元霸不由得大笑。
生员们听惯了四书五经。
于这些技艺一窍不通。
简单地东西他们听起来新鲜。
在叶晚庆这个大师傅的讲解下。
这些东西就是神奇了。
他们不感兴趣都不行。
“我和叶哥哥相处这么多年以来。
就没有听过如此精彩地妙论!叶哥哥。
你是这个!”
刘文静最后冲叶晚庆一竖大拇指。
这讲课。
遇到一位好导师。
听得发愣发傻很正常。
李元霸上大学时就没少遇到这种经历。
回想起那时的情景。
不由得很是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