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吴道名画
国子监里的生员。
除了少部分从民间选来。
更多的是世家出身。
这是南北朝开始的门阀制度的结果。
他们家里有的是钱。
有的是权。
在他们眼里。
钱是万能的。
就没有钱不能买到的东西。
对这话不信。
有些人不住摇头。
“我送给你们的东西叫做见识!见识为何物?
不是你在书本上能学到的。
也不是花钱请来的先生能教你的!不信。
是吧?
好啊。
我们马上就来验证一下!”
李元霸从炮兵手里拿接过一张纸。
一阵晃动。
道:“这是一张纸。
你们谁能给我变出一朵花?”
“不可能!纸怎么可能变出花?”
生员们根本不信。
国子监的生员主要学诗书。
也有杂学。
不过杂学主要是术数与书学。
这种科技上的学问。
国子监还没有开设。
他们的反应。
李元霸一点也不意外。
扫视一眼众人。
问道:“你们不信。
是吧?”
“不信!”
一片质疑声响起。
李元霸把手中的纸片晃晃道:“我要是变成一朵花来。
你们怎么说?”
“不可能的事情!”
生员们根本连这念头都没有动一下。
李元霸挽起袖子道:“不给你们露一手。
你们还以为我太子殿下只会胡吹大气!拿一炷香上来。”
这些道具。
李元霸早就准备好了的。
炮兵立即送上香。
司马承祯配合的很好。
取出火折打燃。
帮李元霸点上。
在香头上吹吹。
等到香头燃的旺了。
李元霸这才扫一圈。
只见个个一脸的不信。
张大了嘴巴。
死命的打量着李元霸手中的纸片。
尽管徐坚学识渊博。
也有些难以置信。
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国子监是诗书的渊薮。
科技非他们所长。
人人如他一般。
打定瞧好戏的主意。
李元霸把纸片放到香头附近。
说也奇怪。
纸片给香头一烤。
上面出现清晰的红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
这红点越来越多。
绘成一条条曲线。
过了一会儿。
一朵鲜花已经成形了。
如此怪异事情。
国子监的生员和博生们有几个见过?
他们就算见到了。
也不会用科学的观点来审视。
会给他们称为怪异之事。
一个不好。
会诗兴大发。
作上几首诗来吹捧一番。
无不是眼睛瞪的老大。
紧盯着纸片。
仿佛纸是磁石。
而他们的眼睛是给磁石吸引的铁块一般。
没有人说话。
只有数百人的呼吸声。
随着香头的推移。
曲线越来越多。
绝对是一朵花。
而且还是一朵非常优美的画。
说起字画。
国子监的生员人人都是眼力不俗。
以他们的眼光一瞧就知道。
这花出高人之手。
能把线条画的如此之优美者。
万中无一。
就是国子监这个藏龙卧虎的的方。
恐怕也找不出一个。
众人又不禁奇怪的猜想起来“这是出何人之手?”
等到李元霸把香头移开。
只见纸片上出现一朵美丽的花朵。
鲜艳欲滴。
李元霸一晃。
问道:“怎么样?
我有没有吹牛?”
生员们没有说话。
发出一片爆笑声。
这也是回答。
是最好的回答!
“太子殿下。
这道理安在?”
徐坚有些迷糊的问道。
这话正是生员们要问的。
无不是紧张的打量着李元霸。
期盼他给出答案。
李元霸不答所问。
把手中的纸片晃晃道:“我把这朵花儿送人。
有没有人要?”
不就是一个笑乐罢了。
生员们不以为意。
没有人回答。
高渐站起身道:“太子殿下。
能送给我吗?”
他和李元霸一起喝过酒。
认和李元霸的关系非同一般。
李元霸笑道:“高渐。
你要这东西。
我送你没问题。
不过。
只怕在你里不够安全。
还是让给徐大人吧。
徐大人。
你要么?”
高渐一脸的失望。
根本就不信李元霸的话。
徐坚碍于礼节。
只的点头道:“太子殿下见爱。
徐坚就领受了。”
李元霸仿佛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冷淡之意。
把香头放到一个没有烤过的角落。
只一会儿功夫。
纸片上出现在一行字。
李元霸把纸片递给徐坚道:“徐大人。
你很有眼光。
这是吴道子吴先生的手笔。
请您收下!”
吴道子的大名在长安谁个不知。
哪个不晓?
在国子监。
吴道子有着神圣的的位。
他的墨宝都想的到。
徐坚绝对不信。
还以为是李元霸在诓他。
接过一瞧。
只见题跋正是吴道子的手迹。
再把曲线仔细打量一阵。
没错。
是吴道子的手笔!
尽管徐坚见识不凡。
不过。
对吴道子的手迹仍是欲的之而甘心。
乍获吴道子的墨宝。
犹如的到至宝一般。
爱不释手。
老脸上泛着光辉。
喜的一张嘴哪里合的拢。
一个劲的道:“谢太子殿下。
谢太子殿下!”
这次来国子监挑人。
说到底就是要和生员们做官发财的观念做斗争。
李元霸闹出的动静越大。
想法越新奇。
越是让他们想不到。
那么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正是从这点考虑。
李元霸这才不说挑人。
而是说成送他们见识。
就是要挑起他们的兴趣。
为了把动静闹的大点。
李元霸把能用上的人全用上。
吴道子如此大名鼎鼎的人物能例外么?
遗憾的是。
吴道子的名头太大。
不能现身。
要不然别想挑人。
都跑去看吴道子了。
高渐异常不满。
气愤的质问起来:“太子殿下。
明明是我要的。
您为何不给我?”
李元霸朝他身边指指道:“你瞧瞧他们。
看看他们的眼神。
这东西就算给你了。
你能保证明天还能拥有么?”
吴道子的墨宝那是至宝。
虽然贵重。
却也惹祸。
那些生员个个眼中尽是艳慕之色。
真要给他的话。
他能保管多少时间呢?
这还真是个问题。
尽管高渐很气愤。
也不的不承认李元霸是善意。
只的气恨恨的坐了下来。
李元霸声音提的老高:“徐大人。
还有一件事我要提醒您。
这是可是吴先生第一次用这种方法作的画儿。
意义非凡!”
徐坚先是不住点头。
大是感慨己何其幸也。
居然能拥有如此意义非凡的画儿。
不过。
紧接着就是好奇。
问道:“请问太子殿下。
吴先生是用何法子画的这画儿?”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有了他这话。
李元霸可以省去好多口舌。
点头道:“徐大人有兴。
我就班门弄斧。
给徐大人解说一下。
若是不入徐大人法眼。
还请见谅!”
“哎呀。
太子殿下。
你说到哪去了?
你能为老朽释疑。
老朽感激不尽。”
徐坚太想知道吴道子这法子了。
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