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段是不光明,但是我可以保证和傅渊结婚后不给他戴绿帽子,你呢?”施心凌立刻不甘示弱的反唇相讥。
这个事情是安媚的污点,特别是当着施心凌的面,她更是将这件事视为奇耻大辱,此时听施心凌再次说出,安媚想杀人的心都有。
可是偏偏施心凌牙尖嘴利,安媚好像还从没在施心凌面前讨到半分嘴上便宜,她气的七窍生烟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施心凌没有见好就收,她反而继续讽刺了起来:“安媚,说真的我真的而不懂你,傅渊不要你,你也犯不着自己糟蹋自己,找个比你爸年纪还大的人嫁了吧?你还想怀孕呢?就你老公那个年级,只怕你是痴心妄想吧?”
安媚气的一张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她撸起袖子已经站了起来。
谁料她还没有什么动作,突然有啪的一声,是巴掌声响了起来,安媚立刻扭头去看,施心凌的脸颊上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黎欢的手还没有放下来。
堵在安媚心中的那块大石头落了下来,她很想鼓掌欢呼说黎欢打的好,可是话到嘴边她去劝了起来:“好了,我们三个人就不要内讧了,我们不是有共同的敌人吗?”
如果依着施心凌以前的脾气,她绝对是一巴掌直接朝着黎欢挥过去的,可是一想到黎欢背后的力量,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但她心里也很清楚,如果是安媚打她,她绝不会吃亏。
罗凯旋是很有能力,可是那是罗凯旋的;不像黎欢,她拥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她已经不需要再仰人鼻息了。
这么想着,施心凌感觉脸颊不那么痛了,她甚至还大度的率先开口了:“黎姐,刚刚是我说话太冲动了,你不要放在心里。”
黎欢脸上还有显而易见的愤怒,安媚偷偷的扯了扯她的袖子,她这才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施心凌的话。
说来也是可笑,明明是黎欢打的人,施心凌是那个挨打的人,但是主动握手言和的居然也是施心凌。
更加奇怪的是,在场的三个人,包括当事人施心凌在内,她们都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当然,如果你仔细留意的话,你会看到施心凌那对漂亮的眼睛里隐藏不住的愤怒,以及怨毒。
至于安媚,她几乎差点没忍住要笑出声了,本来她是那个被施心凌怼的哑口无言的人,没想到转眼间她却变成了吃瓜群众,而施心凌则变成了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
三个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这一次似乎大家都变得聪明了,没有再聊起任何与苏五味,傅渊,严峻三人有关的话题。
安媚之所以每次都会参加三人的聚会,很大的原因就是想听一听傅渊的消息,顺带出出主意对付苏五味。
现在见她们不聊了,安媚感觉意兴阑珊,她从限量版的包包里掏出了两份请帖分别递给两人:“过几天是我……我老公七十大寿,我邀请你们来参加,你们可以带家属过来。”
简单的一番话说的安媚脸颊发烫,她才三十几岁,老公已经七十岁,虽说她老公有钱,可是说出去到底不好看。
万幸的是这一次施心凌没有再拿这个事情来刺安媚了,她和黎欢很爽快的将请帖接了,并且表示到时候一定会出席。
……
不得不说傅渊的办事效率确实很高,隔了一天之后她主动联系苏五味,两人直接选择在房管局见面。
半个小时候他们从里面出来了,苏五味的包里装着房产证,上面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
那套超豪华的三层别墅从现在开始只属于苏五味一个人了,她的心情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过。
这么一大套房子,就算她生了一个足球度队也住的下,可是现在的她却是孤家寡人一个,而且她已经在心里下定决心,她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了。
婚姻比谈恋爱难的多,她觉得自己和傅渊的这场恋爱谈的她精疲力尽,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她至今还没从这段感情的阴影里走出来,她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再投入下一段感情。
或者说难听一点,她觉得自己已经很难再相信感情了,爱情这东西很美好,但一个不小心就是致命的毒药,她玩不起也输不起。
这么想着,苏五味的心情变得愈发的沉重,她摸出了一张银行卡递给傅渊:“这是你出的首付的部分,我已经放在卡里了,密码是你的生日。”
在说话的时候苏五味甚至一眼也没看过傅渊,不是她不想,而是她怕自己看了第一眼就会看第二眼。
她心里也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她对傅渊就不能像当初对严峻那么狠心?
如果是严峻主动把房子给她,不管有没有拿结婚证,她一定不会想着把严峻出在房子上的钱还给他,她甚至还会想尽办法减少自己的损失。
可是一旦换成了傅渊,苏五味就不愿意“占”傅渊半分钱的便宜,她心里很清楚,他们是因为施心凌才分的手,可是她心里更清楚她不愿意在傅渊面前变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
是以,银行卡塞过去后苏五味转身直接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然而她还没走出两步手臂便被人抓住了。
虽说不回头她也知道抓住她的人是谁,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回头了,入眼处是傅渊依旧俊雅的一张脸,此时这张脸上满是内疚和疼惜。
她心中一阵触动,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悲伤再次开始蔓延,她逼着自己用平静的声音说:“松手。”
简单的两个字就像是将傅渊的思绪拉回来了一样,他本能的松开手,同时他面上所有的情绪尽数隐去。
只听他语气平淡的说:“我不需要这个钱,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苏五味愣住了,可是立刻反应过来了,也是,舒城鼎鼎大名的傅大律师,自从打赢了贺千金和秦昇的案子之后,他的名声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只要傅渊点头,每天只怕有无数人踏破傅渊律所。
现在的傅渊早已经过了上升期,他的事业是真正的达到了顶峰,钱对他来说已经变成了锦上添花的东西了,不再是他奋斗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