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的最后两场比赛间隔,给了王恩恢复的时间。
惊眠几乎是瘫在了顶上的座位上。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下面持续了快十天的比赛,周围的人也都是不眠不休的在这里看了十天,但是他们却一点都不困!
她虽然也不困,但是却觉得非常的疲惫,心里很疲惫。
只有粼炎,一直处于兴奋又激动的状态,一直跟她说着王恩的剑法多么的厉害,多么的精妙,多么的好,那架势,仿佛下一刻就想去拜师了。
你可是堂堂返虚期的大能,整个白凉界都没有几个的那种,一站出去可以吊打一整个门派的实力,能不能学着别的门派长老那样,高冷一点,有气势一点!
惊眠默默的看了粼炎一眼,然后眯了眯眼,懒懒的看着下面的比试。
炼气期的比试早就已经结束了,第一名是圭粼派剑峰长老圭泉门下的弟子,第二名也是圭粼派药峰长老门下的弟子,第三名是圭粼派御兽峰长老门下的弟子。
圭粼派的人直接包揽了前三名。
掌门圭悈应该会很高兴的,但是惊眠觉得他现在应该是高兴不起来的。
因为筑基期的比试,圭粼派连前十的尾巴都没有摸到。
现在是筑基期的最后一场比试,但是场上竟然是两个天剑门的弟子。
他们压根就没有认真的在比,你一下我一下的打着打着竟然坐下来搭了个锅炉,掏出了药草开始炼丹。
这本来是一场关于攻守的比试,现在却突然画风一转,变成了炼丹。
或许别人只注意到了这两个筑基在擂台上炼丹,但是惊眠一开始都时不时将所有擂台上的局面都看几眼。
这筑基期的前十个全都是天剑门的弟子,他们不仅仅炼丹,上一场比赛在制符,上上场比赛在炼器。
几乎每一场都是其中一个弟子自己走下擂台认输的。
一个简简单单的打赢了就晋级的比赛,生生被他们玩得五花八门的。
完全就是不给圭粼派任何面子,偏偏他们又没有任何违规行为。
就仿佛是给圭悈嘴里塞了一坨巧克力做的屎,圭悈咽下去恶心了自己,不咽下去又拂了别人的好意。
他当然肯定是高兴不起来的。
很快,筑基期的擂台上,其中一个弟子面前的丹炉突然炸开了,一大片黑烟直接将那名弟子的脸熏得漆黑漆黑的。
另一名弟子却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笑嘻嘻的从自己的丹炉里面拿出了几枚白白胖胖的丹药。
“师弟,你输了。”
那名黑脸师弟直接在台上一跺脚,转身走下了台。
而剩下的这名弟子就是筑基期的第一名了。
天剑门的操作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
所有门派都觉得他们完全是来捣乱的,但是偏偏又抓不到任何的证据来证明他们捣乱。
只能说他们这些门派的弟子的实力,确实是不如人家。
天问长老的脸笑成了一朵花,还衣服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往其他门派长老面前晃悠。
这些门派里带着弟子来的,几乎都是一些元婴,极少有化神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