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夜晚,怎么能是说休息就休息的呢?
最起码宋颂是不打算直接闭眼的。
宋颂不知道出去跟方雅慧说了什么,反正没一会就跑回来了,不仅如此,仔细看她的手上还多了一样东西。
大晚上的,手里拿着一副扑克牌,这怎么看也和他们俩个人的身份不太匹配吧。
然而宋颂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铁了心的要和方晨初打牌来消磨时间。
方晨初无奈之下点头答应了,中间还一度劝说宋颂,“打牌还不如此学习呢,要不我给你讲一下,我那新买的教材全解?”
宋颂当时就洗好牌直接开始发牌了,用沉默不语来反击方晨初的这一个提议。
简单的来说,方晨初的提议就是太过于天天向上了,宋颂现在只想放松一下,“我们好好的打个牌吧,这样吧,三局两胜的那一种,不准耍赖!”
方晨初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宋颂这样的信誓旦旦,竟然感觉有点不太妙的预感,他低头沉思了片刻之后,又败下阵来的答应了。
毕竟,这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那先说好了,输得人应该办?”
方晨初当然是时刻警惕着这件事情的,毕竟宋颂这个人……不是他说能控制住就能控制住的,这人的未知感实在是太浓重了。
宋颂也是没想到啊,方晨初竟然中了圈套又那么快的就跳回来了。
输的人能怎么办啊?
宋颂也是沉思了很久之后也没有想出来,干脆一挥手,“我现在想不到,你要是输了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吧!”
方晨初第一反应就是先拒绝,因为这个答应一个条件的范围也太大了,但他对自己又很有自信,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了,“那你输了的话,以后你的学习成绩可要仔细着点了。”
宋颂眉梢抽动了一下,差点就要现场给方晨初背诵一篇古诗词来证明自己真的很热爱学习了。
这人怎么总是话题绕不过学习啊,难道自己的学习氛围很不明显吗?
宋颂低下头来看着手中的扑克牌后,在心中叹了口气,好像是不那么明显,但是也不能心中只有学习啊,她还有……诗和远方?
“那就开始吧!先声明,我们玩跑得快,就是谁先把牌出完谁就赢!”
方晨初觉得没问题,这个玩法他还是知道的,就是最基础的那一种,因为一副牌两个人玩,只要他好好的从自己的牌推到宋颂手中有哪些,然后在……
第一局,方晨初赢了。
他看了一眼宋颂没说话,但是眼里的满是得意和沾沾自喜,而宋颂呆愣了片刻之后就回过神来,输得人洗牌这是规矩。
等她洗完牌之后,第二局开始了。
这一次,方晨初输了,宋颂总算是赢了。
方晨初看上去有点惊讶和惆怅,但是很快就没有功夫多思考了。
因为第三局,宋颂又赢了。
这不对劲啊!
方晨初突然回过神来,宋颂这是在故意给他下圈套啊!就是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人竟然会玩牌,所以才没有警惕心,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方晨初的神情在脸上变幻莫测,最后定格在了面无表情上面,因为现在说什么都是迟了不是吗?
怎么说,他都是已经答应了,并且现在还输了,总不能耍赖吧?
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所以,宋颂拍拍手很是愉快的交代方晨初收好牌之后,就去休息了。
在原地的方晨初看着这副牌越看越哭笑不得。
这人啊,真的是没想到啊。
……
朝阳的温暖带着冬天的无情,站在窗户口,用那扇玻璃隔绝了寒风的提醒,最起码还是有一点的满足的。
但这种满足也只是坚持了一分钟而已,刚刚好的太阳升起,在天空高高挂起,方晨初就回去准备休息了。
宋颂倒是休息的状态特别好,一睁眼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眼睛,不等她高兴的凑过去,她就诧异的叫了一嗓子,“啊!你这眼睛是怎么了啊?”
只见方晨初一双桃花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明显的格外张扬,生怕所有人看不见它似的,就那样挂着。
宋颂疑惑的看着,看着看着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她半怀疑的问着,“不会是因为打牌我一直赢你,你不高兴了吧?”
方晨初也是噎了一下,但是没有反驳,就那样用黑眼圈指控着她。
宋颂干咽了一下口水,不好意思的笑了两下,又心虚的想要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最后还是被被窝之外的那种冷空气打败了。
她缩回手,把自己裹的就像是一个球一样,鼻子以下一丝缝隙不漏,只留了炸了毛的脑袋在外面,眼睛叽咕叽咕的眨着。
“要么我打牌太厉害了,要么是我打人了,可我不知道自己晚上还会打人啊,不过打的这么对称,也是一种本事啊,哈哈,没影响你的帅气……”
越往后说,宋颂就越感觉自己太厉害了,最后连着半张脸也缩回了被窝里,企图用眼神感动方晨初,顺便达到抱歉的作用。
可方晨初现在只感觉后脑勺十分的混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搅成一团一样的沉重。
现在宋颂醒了,他终于可以休息了……
“出去吃早饭吧,吃完了不用叫我了,我休息一会。”
宋颂连忙点头,就连离开时的动作都忍不住放轻了许多。
方晨初心里不由得叹口气啊,宋颂太厉害了,以后自己要防备点,还有距离拉远一点,不然会被打,不过……
这样也好让那些苍蝇自觉的飞远点,就比如那个最大的大头苍蝇,沈坤……
想到这两个字,方晨初就看见头更加的疼了。
宋颂一个人出去吃早餐了,方雅慧也没说什么,倒是吃好了,两人准婆媳的关系干脆手拉手出门去买菜了。
可以想象两个女人,虽然不同的年龄层,但是逛街这么一说还是很合拍的,也就是在超市里和菜场里来回转悠了一上午的时间,就那才罢手的勉为其难的大包小包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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