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蓝拉着脸,一副幽怨的口气不爽的瞥了他一眼,“这次我妈是铁了心的要给我相亲,不见人不让回家,你说这还是我亲妈么?”
无忧一副看他自我作死的样子,不厚道的嘲笑,“那你赶快找个女朋友带回去不就得了。”
曲蓝不屑的哼了哼,“你说的这么容易,找老婆是要看感觉的,你说找就找得到啊?”
无忧眨了眨眼,忽然认真的建议道,“要不找个男的也行?!”
我去~
曲蓝刚喝进去的茶一口都他妈喷了出来,眼睛瞪得跟牛似的看着无忧,一脸懵逼。
“找男人?”曲蓝擦着唇幽幽的笑了笑,倏地将目光投注在陆景歌身上,“也不是不可以,你把歌哥让给我啊?”
“行啊,只要他同意!”无忧一秒钟都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转头瞧着陆景歌,满眼揶揄的玩笑,“我没有意见,立马成全你们!”
曲蓝兴奋的眼睛刚转到某人身上,陆景歌一双阴冷的眸子就突然射了过来,“你觉得我会同意么?”
就只这夫妻在耍人!曲蓝骄傲的端起手里的杯子,“比起男人爷还是更喜欢女人,真要是找个男人回去我妈还不得拿刀剁了我!”
无忧忍不住笑了笑,“那你就收敛收敛一下,不要这么花心,要不然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
曲蓝骄傲的挽了挽唇,“多的是女人愿意嫁给我,就看我想不想娶了。”
“人家那是看上你的钱,又不是你的人!”
曲蓝笑眯眯的看向陆景歌,“你说我有这么不靠谱吗?就没一个女人真心喜欢我?”
至于么,好歹他也是枚镶着钻石的大帅哥,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走出去,哪个女人不想高攀。
陆景歌端起无忧喝过的茶微微抿了一口,薄唇不紧不慢的答,“有。”
某人终于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重色轻友的混蛋!”
“活该!”
无忧毒舌的嘲笑了他一声,转头挽着陆景歌的胳膊,“陆先生,什么时候可以开饭啊?我饿了。”
曲蓝看着他们亲亲我我的,语气可怜的跟着喊,“我也饿了。”
然而两人谁也没理他,陆景歌自己起身搂着她的肩,“吃饭!”
曲蓝慢悠悠的跟在身后,看着前面亲密的两人,简直是虐狗!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过想要宠一个女人呢?
蹭完饭,曲蓝高兴的拉开那辆骚包拉风的红色法拉利,自我调侃,“这波狗粮吃的太饱了!”
无忧揶揄的抱着胸,“不留下来睡客厅?”
“不了,一个人睡觉多冷清!”曲蓝痞痞的跳进敞篷跑车里,顺手拿起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
临走时朝他们飞了个吻,车子就箭似的冲了出去。
“这样下去永远都找不到女朋友。”无忧无比同情的摇摇头,“陆景歌,你有时间也管管他,好歹让他收敛点一点,别老去酒吧。”
“怎么管?”陆景歌轻哼的搂住她的腰,眸光锃亮的盯着她,“你现在应该好好管管我?”
“管你…什么?”
“谁今天说要把我让给男人的?嗯?”
炽热的眼神一步步逼近她,无忧不自觉的往后退,笑眯眯的打着马虎眼。
“我有说过么?”
陆景歌单手一勾直接将某人扛在肩上,“你自己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起来了什么时候告诉我。”
这语气简直**裸的一股威胁。
无忧追悔莫及的拽着他的上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摔下去,“陆先生,陆少爷,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你快点放我下来。”
陆景歌没理她,直径扛着人走上楼梯。
求饶都没有,无忧立刻敞着嗓子尖叫的大喊,“混蛋,陆景歌,你快放我下来!”
一只手就跟拎个兔子一样搭着,一个不小心,她就可能从楼梯上摔下去,不死也得半残。
陆景歌轻笑的放下她,忽然将某女人公主抱在怀里,“就算摔下去也有我给你垫背!”
无忧甜蜜的靠在他胸口,一股电流从大脑传向四肢,心里像蘸了蜜似的幸福快要化掉。
原来听喜欢的人说情话是这样的幸福甜蜜!
夏夜的风呼啸的从耳边飞过,曲蓝勾着唇猛地的踩下刹车,车子停一念天堂门口。
刚选个好位置坐下来,没一分钟就有两个妖艳的女人过来搭讪。
浓妆艳抹跟涂了一层面粉似的,曲蓝嫌弃的撇了两人一眼,“滚开!”
胸大的女人先是一怔,然后妖娆的坐在他身边,一双放着电的眼睛蛊惑的眨了眨,“帅哥,我请你喝杯酒?”
曲蓝粗鲁的推开她,暴跳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老子叫你们滚开,没听见是吗?”
两个女人看着他凶神恶煞的眼神,纷纷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踩着恨天高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陆景歌和宫无忧的刺激,看着形形色色打扮着光鲜艳丽的女人,曲蓝突然觉得反感。
晚上七点,尹蓝沫准时出现在天台的餐厅。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背对着站在边缘看风景,光线不是很清楚,她自然而然的以为站在那里的人是苏慕深。
“你要谈什么?”
男人听到声音突然僵了几秒,然后诧异的转过身,看着同样一脸震惊的女人瞪着大眼不可思议望着他。
尹蓝沫扎着一个低马尾,搭上露肩的小黑裙,一张精致的脸和妖艳的红唇一如既往的引人注目。
“好久不见!一蓝!”简亦深微微的朝她一笑,一抹意外的惊喜从湛蓝的瞳孔里一闪而过。
似乎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尹蓝沫秉着呼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七年不见,久的,她都快忘记了他的模样。
男人的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微高的眉骨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光彩熠熠,英俊淡漠的脸上泛温柔而熟悉的笑意。
再回首,七年,似乎并没有改变太多,唯一变的是当年那颗肆无忌惮的少年心。
“一蓝”他依旧温和微笑的喊着她熟悉的名字,却再也不是当年的那个人。
有些人很执着,亦如他;有些人很懦弱,亦如她。但在爱情面前谁都一样,害怕付出,更害怕受伤。
他对她说过最好听的一句话是“我爱你”,他对她说过最残忍的一句话是“我错爱了你”。
开始和结束都与他有关。
简亦深曾说:尹蓝沫这个名字太拗口,就叫一蓝好了,我心中唯一的蓝沫。
后来他又说:一蓝,你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
那么沉痛的一个词压了她整整七年。
不敢想,也,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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