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着急着要离开吗?”良宴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样子,心中怒痛着,该死的,他竟然还会为她感觉到如此的心痛,明明告诫过自己,不可以再为了这个‘女’人而付出全部的身心,可是,现在看着她如此急切地想要逃离自己,心痛的感觉却并不比之前好一点。-79小说网-<緃享閲讀,暢閲兂限&
“是啊,我的确是——很着急!”顾青蔓后退了一步,因为他看到良宴正举步向她走了过来。
良宴不说话,只是一步步地‘逼’近顾青蔓。
“你、你要做什么?”顾青蔓一步步地退后,退到了墙边,可是,良宴似乎还没有打算放过她,伸出一只手,轻易地便抓住了她的肩膀,吓得她大叫:“你放开我啦,我要叫人喽。”
良宴冷笑一声,盯着她有些惊慌失措的眼睛,她太顽皮了,不给她一点点惩罚,她都不懂得如何来服从他,而不是屡屡挑战他的权威。
“我、我不要上船了,谢谢你的好意。”顾青蔓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难道是自己穿邦了吗?应该没有这种可能啊,她的易容术还从来都没有被识破过,除了杜念杳之外。她挣扎着,却发现良宴箍住她肩膀的手纹丝不动,对了,他武功如此超绝,连杜一泓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怎么可能挣脱得掉呢?
“既然要坐我的船,是不是应该有所回报?”良宴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冰雪一般纯净的人儿让人竟然有几分邪魅的错觉,他低下头,靠近了顾青蔓的脸,轻轻地阖上了双眼。
他这是——在索‘吻’不成?
顾青蔓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这个风爷是这样yin‘乱’的一个人,人家只是随意地要求搭个船而已,就要占点便宜,而且,他的口味未免也太重了一点吧,自己为了躲避别人的目光,特意易容易得很丑,他居然也能够‘吻’得下去。
“不、不要开玩笑了——”顾青蔓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刚刚进屋时感觉到的那一丝温暖都已经消失贻尽了,她紧张得连声音都有些变了,浑身都在轻轻地颤抖着:“大不了,我不坐你的船了。”
“已经晚了。”良宴如同呢喃一般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微微地睁开眼睛,看着她的眼睛:“只有给我一个‘吻’,我就放你上船。”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顾青蔓拼命地缩着脑袋,盯着他认真的脸,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做一场梦,其实他长得这样好看,亲一下他又不会怎样,应该是自己占了便宜才对啊,可是,顾青蔓涨红着脸,就是没有办法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让她因为这点‘诱’‘惑’,就要去亲‘吻’一个陌生的人,顾青蔓还是很理智的,她猛地伸手,抵住了良宴的‘胸’膛,努力地想要推开他:“不,不用了,我不坐你的船了。”
她才刚刚跨出去半步,手腕便已经被他抓住了,随便一拖便重新跌了回去,这一次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她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他的‘吻’便已经贴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很凉,可是‘吻’却是火热的,没有一丝的犹豫,长驱直入,肆意地品尝着她的馥郁芬芳。
顾青蔓的脸子里突然像炸开了一般,似乎有回忆的片断闪现,她记得,这样的‘吻’,自己曾经拥有过——她不是第一次和风爷接‘吻’了,只是,这一次更加无理和霸道,记忆里的‘吻’是温柔的、两两缠绵的......
可是,怎么可能,他们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怎么可能接过‘吻’?
顾青蔓全身像是触过电一般,紧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身子掉下来,她躲闪的‘唇’舌突然轻轻地、轻轻地回应了一下,带着娇羞与生涩,不由自主地顺着回忆里的滋味,做出最本能的反应。
沉浸其中的良宴,突然地便感受到了她这样小小的回应,心中突然一暖,紧紧地抱住了她,原本已经快要结束的‘吻’,再一次加深了,他紧紧地将顾青蔓抵地墙上,双手游移到她的腰后,只想再多用一点力气,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一生一世都没有办法逃得开。
他的心痛着,他的心甜着,他的心像是被丢进了火里,热得不行,烫得不行,这样的一刻,他彷徨徘徊,他‘迷’茫不安,他那样的强大,却有这样一颗被顾青蔓折磨得虚弱不堪的心,他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只有紧紧地抱着她,靠蛮力将她箍在自己的身边,像一个孩子一般任‘性’,不让她离开,才能够稍稍弥补心中那莫大的空‘洞’。
只是这一个‘吻’,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他要顾青蔓,无论她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要定她了,不仅要她的身子,还要她的心。
良宴情‘迷’其中,双手不再安份起来,‘激’烈火热的‘吻’里,他伸手解开了顾青蔓脖子上的两粒布纽扣,轻轻用手一扯,便拉下她一半雪白的双肩来,他再印上自己的‘唇’,疯狂的噬咬着,用力的吸‘吮’——
“好痛——”顾青蔓这才惊觉到自己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她低下头,拼命地想要护自己住的前襟,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动作,若是再多解开一粒扣子,她的‘胸’衣就要‘露’出来了。
没有想到只是想搭个船离开而已,却要付出这样的代价,顾青蔓想哭,却忍住了,她用力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好了,你要的我都已经给你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让我上船了?”
良宴就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因为她这样的一句话而一下子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如此的热情,情‘迷’其中,她也跟着回应,却只是陪他逢场作戏,她要的只不过是达到自己的目的,自己却差一点就认真了。
好冷,他觉得很冷,火热的心一下子丢进了冰里,冷得让他连一丝力气都没有。
努力地撑起双手,离开她香软的身体,良宴伸手轻轻地抹了抹‘唇’角,那个‘吻’的甜蜜滋味还没有散去啊,他的心就又一次被狠狠地伤害了。
他怎么差一点都要忘记了,顾青蔓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不经人事的顾青蔓了,他们分别之后,经历过太多,她曾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曾经是幻遥的‘女’人,身子早已经不干净了。人们都说,一个‘女’人,总是会钟情于占有了她身子的那个男人。而自己,就算是再度拥有了她,也只是她的第二个男人,她的心恋情也不会属于自己了。
“我可以走了吗?”顾青蔓看着宴的眼睛,居然看到了一丝受伤,她有奇怪,吃了亏的人明明是自己好不好?为什么他要‘露’出那种比死还要难受的表情来啊?
良宴突然笑了起来,伸手帮她将衣服拉好,再一粒一粒地将衣扣扣好,然后冷冷地说。
“顾青蔓——你要想逃离我,下辈子吧!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顾青蔓吓了一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看出自己的身份来的,明明没有可能,可是,他却清清楚楚、如此笃定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她不禁‘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那层装扮,自信绝不会穿帮,于是硬着头皮说:“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还不承认?”良宴一时火起,一把拎起了她,走到屋子里另一角,那里的一张角架上放着一只很大的铜盆,盆里装满了清水,因为冬日的屋子里放着暖炭,这盆清水便是用来缓解屋内干燥的。
顾青蔓被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拎着来到那铜盆前,还来不及争辩,就被他强压着头,狠狠地扎进了那铜盆里。
“啊——唔——”顾青蔓不会游泳,也不会憋气,整张脸一闷进水里便呛了个正着,可是,良宴却没有因为她的挣扎而松手,她刚刚的无情让他愤怒,有心想要折磨她,隔了好久才将她从水盆里提出来。
顾青蔓好不容离开了水,已经被呛得七荤八素的了,完全看不清眼睛的景象,不住地呛咳着,呜咽着哭出声来。
良宴看到她如此狼狈的样子,觉得心猛地‘抽’痛了一下,他不想让自己心软,于是狠狠地一推,将她推得跌倒在地,地上铺着厚实的地毯,一点都不会痛,可是顾青蔓却因为刚刚的那一下呛水,生气又委屈,哭得越发的伤心了。
眼泪‘混’着水珠,将她脸上的妆融化了,她用袖子擦了擦,便‘露’出了原本清秀白净的脸庞,只是她越想越委屈,又有些被戳穿的尴尬,干脆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不知道哭了过多,良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蹲下身子,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洁净的帕子,轻轻地将她脸上的泪痕和水渍擦拭干净,他擦得那样轻柔,那样认真,像是要弥补刚刚自己的粗鲁。
“为什么要逃呢?要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啊!”他轻轻地叹息着,仿佛比她还要委屈,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她:“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顾青蔓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她讨厌他吗?其实没有,不仅不讨厌,还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只是这种感觉让她有些慌,让她不知所措,加上他们两个人突然就要成亲了,她便更加的无所适从了。緃享閲讀,暢閲兂限.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