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小时后,车子驶到了古镇,停在镇南。-www.79xs.com-“去看你的朋友吧,他已经恢复了,过几天我会来找你们的。”Steve说完,摇上车窗,车子随着音乐渐渐远去。
我回到旅馆,来到地下室,烬正在活动筋骨。看来果然如他们所说,只是帮烬打通筋脉、让他在生死边缘提升实力。“枫,你回来了。”烬看见我回来了很高兴。子青也在这里,他们应该都认识并谈得来了。
我把刚才的事给烬说了一遍,烬也感觉很惊讶。“那我们现在”烬问。“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借他们的实力得到诅咒。”我说。
“可他们全是清一‘色’的高手,光凭你、我、子青、赤择、帆、乾、井木岩、叶卿、孟子龙、楚天文、罗闵,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一定赢得了一个人。”烬皱着眉。
“是啊,这也是我现在所头疼的问题,我们的实力都不够自保,更别说他们。何况对方是一支由九人组成的严密组织。”我道出了苦处。
“你回来了。”泰叔走了进来,“事情怎么样?”他问,我又把事说了一遍。他思量了一会儿:“对方的确很难对付,老人当年也拿他们没法。不过老人说,你们是唯一可以战胜他们的力量,而且一定可以成功。”
“老人这么有信心?”我不解,老人对我的实力最为了解,换做普通人甚至战力在我之上的武者,我都可以有十足的把握取胜。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我面对的是从未见识过的高手……
“他说你们身上还隐藏着巨大的潜力,你们现在所使用的还只是皮‘毛’中的皮‘毛’。当你们挖掘出自身的潜力后,将可以让自己的实力不断的提升,而且不是以倍数来计算,而是以境界来计算。那时,你们将成为无人能战胜的人……”泰叔说着。
听着泰叔的话,我们同时被深深的震撼了,这可是以前我们不曾想过的,关于未挖掘的自身潜力,虽然知道有这一说,可毕竟不是自己能力范围内的。现在老人居然说我们有非凡的天赋,而且提升将不再是按实力的倍数,而是境界。“这件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那我们先回去,找到赤择他们再商议。”我对烬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太复杂了,我们必须齐心协力,才有机会获胜。”烬说。
说完,又对泰叔说:“泰叔,谢谢,你为我疗伤还这么细心的照顾我。”泰叔拍了拍烬的头:“和我还说什么谢,你们自己小心点,有什么事就马上告诉我一声,我好接应你们,知道么。”我们点了点头。
接着我问泰叔:“鬼符的人既然知道我和老人的关系,而且曾经老人也和他们有过较量,想必现在也一定早就盯上了他,会不会……”
泰叔皱着眉头,也有些拿不准:“老人告诉我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担心他,因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他都清楚,而且现在也说不准究竟是鬼符的人盯上了老人,还是老人早就已经盯上了鬼符。”
的确两种可能‘性’都有,当然此刻我自然是希望后面的那一种可能,因为这样的话,老人和泰叔也就少一分危险,我们也就多一份胜算。
泰叔又简单的给我说了一些关于他和老人之间的事情,原来泰叔早在十六年前就拜老人为师,然后一直生活在古镇,开了这么间旅馆,表面上是一个普通平凡的中年男子,却隐藏着非凡的身手!
而且这么多年来,他和老人的师徒关系一直没有透‘露’给任何人,就连我跟随了老人三年,也不知道老人除了我之外,还有泰叔这个徒弟。
“本来应该是叫你一声师弟的,毕竟出自同一师傅‘门’下,但是眼前事情紧迫,不可掉以轻心,我们还是尽量保密的联系,而且不要让鬼符发现了我们这层特殊关系。”泰叔对我说。
我明白泰叔的意思,又简单‘交’涉几句,便准备动身回城区。
我对一边的子青说:“你呢?打算怎么办?”子青说:“我决定和你们一起。”“和我们一起?很危险的,你想清楚了吗?”烬问,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泰叔拍了拍子青的肩膀:“只要你愿意做个好人,就一定会收获到真正的快乐和朋友!”
我们三人告辞泰叔,向古镇的东方出口走去。这时,天边第一抹朝阳正划破黑暗,慢慢有阳光填满天边。
“今天可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们了!”迎面走来一行人,为首的是‘花’虎,身后跟着近五十多人,都是身体强健的大汉。“怎么办,就只有我们三人?”子青小声说。我想,老人的那句话,可能要从现在开始应验了。我提起左拳,烬也摆好架势。
因为我们都感觉目前我们的实力都提升至原来的三倍不止。烬是因为被打通了筋脉、而且经历了一次生死边缘的体会。而我,经过了老人的那一句指点,以及与空释和King的‘交’手经验,对付眼前的人,应该不成问题。
“上!”‘花’虎一声令下,身后的大汉们挥拳冲向了我们,我让子青退到一边,我和烬背靠着背战斗。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们俩虽然在武术上提升不大,可实力却大大长进,对方的攻势硬是被我们两人压了下去。
二十多分钟后,几乎所有人都筋疲力尽的摊在地上呻‘吟’。‘花’虎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惧意,可愤怒却又迅速占据他的大脑:“就算我今天倒在你们脚下,我也不杀你们誓不罢休!”
他说着,轮起他那重拳冲了过来,烬微微一笑,抬手接住了他的拳头,然后一记上勾拳,简单的一招,破解了‘花’虎的全部力量。
‘花’虎重重的跌在地上,看得出被烬的这一拳伤得不轻。
“我最后说一次,你三弟不是我们杀的。”烬对着他说。‘花’虎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连环扫退加上狐拳直奔烬的身体中线而去,看来‘花’虎对于武术还是有相当的专研,仅这一招就不难看出,中线的位置拿捏的十分准,平衡感很好。
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形同虚设。这也是为何老人至今还没‘交’给我太多技巧的原因,他要让我把自身力量连到够强,再来熟练的掌握各路‘门’派的技巧,达到更高的境界。
烬一声大喝,一拳轰出,这一击恐怕使出了六层内功。如我想象中的一样,‘花’虎的‘胸’口被烬的拳头狠狠的砸重了,一口鲜血喷出,就算他身体再结实,这一拳也至少对他造成足够的伤害,短时间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是不可能了。
我叫上正惊叹的子青,他显然不会想到我们的实力如此强大,可我们两都知道,这根本不够。目前我们就连鬼符的人都对付不了,跟何况老人说过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我们无法想象的高手,只有不断的锻炼自己才能越变越强。
“我想,‘花’虎的三弟应该是鬼符的人杀的,然后将手刺卖给我。”烬对我说,“不错,是和你‘交’手的那个人——空释杀所为。”
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向城区驶去。
我给赤择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大伙都在他家里,等我们回去。
一个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赤择家‘门’口。
子青给了车钱,我们下了车。帆在‘门’口等我们:“你们终于回来了。他他是?”帆看到我们立刻跑过来,看到我们平安后,指着子青问。
“他是我一个朋友,先进去吧。”我们四人一同走进了屋子。赤择、赤寒、乾、井木岩、叶卿、孟子龙、楚天文、罗闵都在。
“子青!”孟子龙一眼认出了子青,以前‘玉’蛇帮常被黑虎帮打压,自然对子青很熟悉。
井木岩一看,起身边便要朝子青打去。我拦在子青面前:“木岩,不要冲动。这次的事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而且现在他是我们这边的人,是帮助我们的。”
他听着,缓缓收了拳,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怎么,你还信不过我啊?”我说,烬也说:“大家先静下来,我们要把这次事真正的情况告诉大家。”
我们坐了下来:“赤择,你们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我接过赤寒递过来的水杯,一口气喝光了。“昨晚我们从仓库出来,烬说去接应你,我们几人赶回旅馆取东西,刚出旅馆。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说是你的朋友,赶过来接我们的。让我们先跟他走,你随后就跟来。我们就跟他上了车,回来等你,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那个人什么样?”我问道。“晚上光线太暗了,看不清,他穿一身卫衣,打扮很前卫。我们还奇怪你怎么安排好了朋友来接应。”赤择说着,我猜到了那个人应该是King。
我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的给他们说了一遍。
所有人一阵震惊!
“你的意思是,加入他们?等拿到宝藏后,再借机”帆也猜到我的意图。“不错,这是我的想法。”我说,“不过,要对付如此强大的对手,我们必须从现在开始,不断强化自我,而且我们要齐心协力,不能有一丝懈怠,所有计划行动都要严密。只有做到如此,才能用智慧战胜他们。”
“好了,大家都先休息吧,这几天可都累坏了。”烬起身。“赤择,麻烦你给井木岩、子青他们租两间屋子吧。”我说。现在井木岩他们对子青很不信任,不过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成为朋友,这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告别大家,嘱咐大家要小心后,我们都各自回家。
一进‘门’,硬撑着的疲惫一下子崩溃,袭击上全身。我突然全身虚弱,瘫倒在地。眼前顿时越来越暗,越来越暗,越来越……
不知昏睡了多久,我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客厅里,我撑起来,拿出手机一看,已是夜里八点了,我睡了整整一个白天。身体此时唯一的感觉就是饿,我打开冰箱,拿出食物,动手做晚饭。
我回想着老人说的忘我境界,忘我?何谓忘我?如果真的达到那一步,那我的功力不知会提升到什么程度。一年多以来我苦苦修身练武,却并没有多大提升,但短短几个小时,却使我提升三倍,这还只是皮‘毛’中的皮‘毛’。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最初我学习武术,是为了修身养‘性’,锻炼体魄与意志,没想到到了这等地步。
有时候自我的强大会变得很恐怖……
做好饭,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吃饭一边看着国际新闻。屏幕上一个个战火纷飞的画面,一张张饱经战火摧残的瘦弱的脸庞。遥远的小国度正在‘交’战,政客们的野心和所谓的制度,却带来了无尽的灾难……
敢问,这么杀戮,有何意义,除了损失最珍贵的东西外,仿佛没有任何回报。不管结局谁胜败,对双方都是损失,或者说,没有胜的一方,都是失败的。都损失了无数人的生命、损失了资源、损失了家园,为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而去肆意破坏、掠夺,这是何等的罪恶?而人们真正需要的只是一个安宁的生活而已……
这个世界永远是这样,有太多残忍。就好比战争,所有人都是无辜的,人民是无辜的,本来可以幸福的生活,孩子们可以快乐的学习、玩耍;大人们可以为自己的事业奋斗为家庭奋斗。他们是无辜的,谁去管过?他们才是世界真正的主人,他们的愿望是最朴实最真切最简单的,他们是世界的主体。而那些参与战争的人,大多数也是无辜的,他们也有自己的家园,有自己的家人,他们何尝不想和平,不想幸福的生活。可却不得不拿起武器,变成杀戮的机器。
这个世界是无辜的……
吃过饭,我关掉电视,仰坐在摇椅上,拿出CD机,放一张挚爱的古典乐CD,音符沿着耳脉淌入,缓缓流淌在每一寸肌肤。
时钟在午夜十二点敲响。
取下耳脉,这夜晚寂静的可怕。我独坐黑暗中,感受着每一寸细微知觉。拿起倚在钢琴旁的木吉他。手指缓缓滑过琴弦,一串悠扬的音符‘荡’漾在耳边,扩散在小屋里,久久的飘‘荡’。
一直以来我都钟情于音乐,只有在音乐中才能忘记世俗的一切喧嚣,找到最真实的自我。喜欢演奏钢琴,在黑白键盘中轻盈起舞;喜欢演奏贝司,在沉沉中重复低沉的话语,喜欢演奏架子鼓,用愤怒的鼓‘棒’敲击愤怒的节奏;喜欢演奏萨克斯,在圆润光滑的悠扬中忘记烦恼;喜欢演奏小提琴,在婉转中寻找温柔。
但,我最爱的,仍是吉他,不论是温文细腻,还是大气磅礴,都可以在琴弦上找到我所追求的——自由。
手指轻抚琴弦,六弦琴的叮咚声回‘荡’在耳边,叮咚叮咚叮咚……
天渐渐泛白,光亮从窗缝中溢出,泻在桌上。
打开电脑,看了看邮箱,有金和豪发来的,问我现在怎么样。看来他们已知道我们回来了。我给他们各发了一封邮件,告诉他们我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从文件夹里找出那个相册,五个人簇拥在一起,那么快乐的时光,但终究已成为回忆,永远的回忆。滫已经离开,不管他的对错,我都不想去破坏心灵深处最纯洁美好的回忆。
泡一壶清茶,捧一卷油墨书香。沉思于文字,字里行间,透着沧桑与恬静。
文学,也是我孤独时的陪伴者。文字,代表着思想,随着时光的年轮延伸至心灵深处……
常在深夜,握着铅笔,将脑海里浮现出的音符,从黑白键盘上跃于纸上。谱成一曲旋律,然后填出忧郁的唱词。年华似水,依旧抱着六弦琴寂寞的歌唱,歌唱青‘色’的年华,歌唱疼痛的青‘春’。
白天的时光,流逝于笔墨之间。
手机铃声打破黄昏时的寂静,烬打来电话,让我去排练室。
我收拾了一下屋子,骑着单车向排练室的方向驶去。夕阳最后的余晖,淡于暮‘色’之中。
走进排练室,烬独自坐在那里。我关上‘门’,走过去。拉过一条凳子坐在他身边:“怎么了,是不是想滫?”我问,烬含着泪水双眼望着摆放鼓的位置,滫曾经坐在那里,和我们一起歌唱,但如今……
我没有再问下去,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烬的肩膀,起身,拾起一对鼓‘棒’,走到架子鼓的位置。
凝视着鼓,悲痛再一次袭上心头。我举起手中的鼓‘棒’,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滫的温度。挥动鼓‘棒’,一段抢段儿的架子鼓Solo愤怒的回响在这件屋子……
‘门’外响起了稳重的脚步声,我停下来,烬也感觉到了,这么晚谁会到这里来?被锁上的‘门’轻轻的打开,一个年轻人伫立在‘门’口,是Steve。
我走到烬的身边,低声说:“他是鬼符的Steve。”烬也起身,我们并肩站在那里,看着Steve走了过来:“刚才的架子鼓Solo是你打的吧?”
他看着我,我没有说话。“我听说,你对很多器乐都很‘精’通?咱们一起玩玩?”他说着,拾起我放在一边的鼓‘棒’,径直走到架子鼓的座位上。
我和烬看着他,他只是微微一笑,突然间表情迅速收敛,魔鬼般的节奏袭入耳朵,从未见过如此出神入化的打法,好快的速度,就算那些世界上有名的鼓王,也不过如此吧。他仿佛深深陶醉于自己所创造的魔鬼死亡音乐中。
还未等我和烬从那节奏中回过神来,Steve走到琴架旁,取下一把贝司,接上扩音器:“你是弹贝司的吧?筱天烬?”他问,“多多指教喔。”说罢,低沉的贝司节奏在耳边扩散开来。不得不承认Steve的琴技超乎我的想象,烬虽然已算得上贝司高手了,但Steve却可以用大师来形容。
放下贝司,Steve又拿过两把电吉他,递给我一把:“咱们来斗琴?”我接过琴,接上扩音器和效果器,烬也拿起了贝司,准备一起斗琴……
Steve以点弦的技巧开始了主音吉他Solo,这是一段即兴Solo,我弹着和弦节奏,烬也用低音节奏跟着。节奏越来越快、变化越来越复杂,他嘴角扬起邪气的笑,我们都快无法跟上了,他的各种技巧运用的炉火纯青,速度、节奏都是绝对顶尖的高手,令人折服。
原来此人不但武功过人,更有过人的音乐天赋。
忽然,Steve在高把位演奏的左手迅速上移,他变为节奏了。我忙沿着他的和弦走向开始主音Solo,但Steve的和弦音程与我的旋律以及烬的节奏开始强烈冲突,很快,我们的Solo和节奏便无法进行了。
“你的琴技很好,我们甘拜下风。”烬把贝司从肩上取下来,依着琴说。Steve放下电吉他:“暮倓枫,合作一曲如何?”我放下琴:“赐教,什么曲子?”他不语,走到双层键盘前,打开电源,双手抚着黑白键盘,转过头:“把贝司给他。”
烬把手中的贝司递给我。我挂上被带,手指浮在琴弦上。Steve闭上双眼,手指在琴键上轻盈舞动,音符缓缓流淌出。这是一首很轻柔的乐曲,虽然是他即兴演奏的,却似乎很熟悉的感觉,但无论如何也回忆不起。轻轻拨动琴弦,低沉的音律合着流水般的旋律泻下。
这乐曲,使人很容易忆起往事,陷入思绪中,不经意的又忘却……
“不错,不愧是将军选中的人,配合如此默契。知道么,你是第一个和我配合得如此完美的人。”Steve说。
“你今天来找我们,不只是斗琴这么简单吧?”我放下贝司说,走到他面前。他笑了笑,舒展着修长的手指说:“当然不是,五天之后,有一个新的任务,我是来通知你们的。”
“什么新的任务?”烬问。“这次的任务,是刺杀一名跨国公司的总裁。他五天后会来这里与另一家公司签合同,我们的任务就是在这座城市刺杀他。”
“为什么要杀他?”烬不解,我也觉得事情很棘手,为何要做这种事?并非自己惧怕违法犯罪,而是自己良心上过不去。
“在任务完成之前,除了将军,任何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只需要完成任务就行了,包括以后的任何任务。”Steve说着,坐在一张凳子上,斜着眼看着我们。
“那这次的计划是什么?”我问。“对方这次应该不知道自己身处险境,而带的保镖也不多。他们的行踪已在我们的掌握中,到时,只用听监控的Keith指挥就行了。他依旧没有说出我们想知道的。
Steve起身,向‘门’外走去:“对了,这次行动的成员是我、你们俩、空释和Keith。”说完,打开‘门’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你看这事做不做?”烬在犹豫。“做吧,如果不做,吃亏的是我们,只有集齐了图纸,我们俩武功达到一定水平时,再逐个击破他们。”我说着,把琴放回琴架。“你让我来这里干什么?”我问。
“没什么,只是心里堵得慌,想和你聊聊。”烬叹着气说。
我又坐回烬身边:“那些事就不要想了吧,现在我们要振作起来对付眼前的每一件事、每一个对手。”我搭着烬的肩。其实此刻的我比烬更脆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些看似坚强的话。
我们就这样坐着聊,聊以前的事,让回忆把悲痛暂且掩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