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三楼上,有两位老者正看着二楼所发生的一切。
“孟兄,我们也来赌一把如何?”其中一位老者,捋着胡须问道。
“高兄这么有兴致,我当然愿意奉陪。”另一位老者笑呵呵的道。
“我们就赌一赌谁会赢,如何?”
“好,就赌高兄手中的那株黄沙真草。”
“孟兄很会选东西嘛,黄沙真草世间罕有,我也是踏破铁鞋才得到的,难道孟兄就想那么轻而易举的赢去?”
“这可是高兄主动约赌的,既然高兄舍不得那就算了。”
“呵呵,不过一句玩笑,敢说我就敢赌。好,我赌那位姑娘赢。”
“那赌不成了,我也赌那位姑娘赢。”
两位老者相视一笑。
……
“怎么样,都号了这么久的脉,有没有诊断出是什么病啊?”袁天祥在一旁讥讽道。
钱均卓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阴沉,他真的号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妇人昏迷不醒。妇人最多只不过是身体里有一些小毛病,但是不至于会导致昏厥。
难道又和上次比试一样,自己又看不出是什么毛病?
不,不可以,上次比试输了,已经让自己名誉扫地。如果这次再输,自己的前途就真的废了。
钱均卓只觉得在深心处突地升起一股怒火,眼中冒出一股戾气,就连脸庞也变得扭曲。
他伸出手,不知道冲那里掏出一枚银针,只见他摸索着妇人的头部,就在他准备往妇人头上扎去的时候。
顾思若瞳孔一收,不好,那里是神庭穴。
虽然神庭穴的功效可以宁神醒脑,但是对于没有病的人来说被扎中轻则头昏脑胀,重则昏迷死亡。
顾思若冲过去,对着钱均卓大喊:“快住手,那里扎不得!”
钱均卓这个时候那里还听得见,他充耳未闻,手不停止,眼见他就要刺入妇人的穴位时。
钱均卓的手一歪,扎了个空。
袁天祥猛地抬头往上望去,看见楼上也围满了人,但是那个方向……只站着两位老人。
顾思若这时也到了钱均卓身边,她用力一推,将钱均卓推到。
“你还不起来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要装死!”顾思若冲着躺在地上的妇人喝道。
妇人一直躺在担架上,她在顾思若与钱均卓打赌的时候就已经后悔装晕了,但是如果当众起来,又实在是太丢脸,只能继续装晕。
听到顾思若的话,她知道不能再装了,这才从担架上爬了起来。
众人一阵哗然。
“没病装什么病啊,吃饱了撑的啊。”
“那个钱均卓是不是个傻的啊,有没有病都看不出来啊?”
“庸医,我看那个钱大夫也不怎么样,教出来的徒弟连病人有没有病都诊断不出来,自己能好到哪里去。”
“娘,你为什么要装病啊?”大汉看着自己的母亲真的站了起来,目瞪口呆。
妇人用手指戳着大汉的脑袋,“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兔崽子,每日都不学好,天天打架斗殴,母亲为了你担心死了,年纪那么大了,连媳妇都没有取到,和你年纪一般大的,娃都生了三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