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黑衣人一走,带头的那个名唤桃之的女子似乎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吐了一口血,便昏死了过去。
“桃之长老!桃之长老……”
便在一群白衣女子围着这个叫桃之的人啼哭之时,一道清丽的嗓音传了过来:“孤神医,你来看看。”
不待那些女子们发应过来,便有个看着只三十来岁左右的男人挤了进来。
前头一排的白衣女子下意识地便抽出了剑,拦住孤尽欢的脚步。
顾月轻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若是不想你们长老药石无治,就不要挡道。”
就在她们犹豫之时,又有一个白衣女子朝这边飞了过来,不过这个女子的身上也挂了不少的彩。
她们一见这女子,立马便恭恭敬敬地唤了声:“灼夭长老。”
灼夭迅速看了眼昏死过去的桃之,而后视线往上那么一抬。
在与顾月轻视线相交之时,灼夭在顷刻间便泪如雨下,激动万分地跪了下来,几乎是哽咽着说道:“灼夭见过宫主!”
公主?显然,顾月轻想错了,更是听得一脸懵逼。
她这么虔诚地,是参拜谁呢?
顾月轻往后头看了看,又往旁边看了看,而那灼夭激动的目光,却是像是狗皮膏药一般,黏在了她的身上。
好一会儿,顾月轻才算是反应过来,“你在叫我?”
“宫主,您不认识灼夭了吗?宫主……”
这灼夭激动地便要向顾月轻扑来,夜魅瞳长笛一转,横在中间,冷道:“放肆!”
见对方如此激动,双眼泪汪汪,满是真诚,顾月轻倒真没从中看出撒谎的意思来。
“抱歉,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什么公主。”
灼夭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顾月轻先打断:“昏倒的这位,若是再不医治,怕是真的救不回来了。”
闻言,灼夭这才注意到桃之还昏倒在地,赶忙打手势,示意拦在前头的白衣少年们都让开。
在孤尽欢诊治之时,灼夭的目光,便一直落在顾月轻的身上。
那种炽热而又欣喜若狂的眼神,看得顾月轻都有些不自在。
恰在此时,有只强有力的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肢,男人淡淡的嗓音,响在她的耳畔:“轻轻,好像是个不小的麻烦。”
原本,只是顺手救了她们,却不想,忽然冲出个人,张口闭口喊顾月轻是‘宫主’,十分地激动。
看这样子,这一伙人,似乎比之前逃走的黑衣人要麻烦。
“的确是个不小的麻烦,但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弄清楚,所以一定要救下她们。”
倘若不明白顾月轻的用意,当时在顾月轻提出要救这些人的时候,连决就会说话了。
但既然他什么也没说,便早已料到,救下了这些人之后,会惹上不小的麻烦。
不过连决倒是没想到,这麻烦,竟然还是来自于顾月轻的本身。
孤尽欢以银针,封住就桃之的几个大穴,而后才起身道:“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重创,必须要找个干净安妥的地方,才能继续医治。”
相比之于救治桃之,这灼夭似乎更在乎顾月轻。
这一双眼睛,盯在顾月轻的身上,就不肯挪开半寸了。
虽然这灼夭是个女的,但这么盯着顾月轻看,还是让连决微微有些不悦。
顾月轻敏锐地感觉到连决周身气压在降低,旋即出声道:“若是想救她,便将她搬上我们的马车吧。”
一听这话,灼夭自是一万个乐意,赶忙便招呼白衣少女们将桃之抬起来,往后头的马车而去。
但灼夭却是不肯挪步,想要靠近顾月轻。
可她却不敢轻举妄动,不仅仅是因为这些武艺高强的暗卫们,更因为站在顾月轻身边的这个男人。
有一种人,只需站在那儿,不必费半句口舌,自成一道无形的魄力。
灼夭只能暂时忍下内心的激动与喜悦,先救治桃之。
因为要救人,所以他们的整体行程被耽搁了下来,找了个最近的驿站,先暂时住了下来,毕竟这桃之伤得确实是重。
在孤尽欢医治之时,灼夭却并未进去,而是紧紧跟在顾月轻的身后。
但因为有连决在,灼夭又不敢太上前,只能眼巴巴地就这么看着顾月轻。
“连决,我有话,想单独与她谈谈。”
对此,连决没有意见,只是看了灼夭一眼,虽然只是一眼,却让灼夭的后颈爬上一股阴凉!
进了客房之后,灼夭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可谓是声泪俱下:“宫主,灼夭终于……终于找到您了!”
“我不是你说的什么宫主,救下你们,只不过是我想确认一件事而已。”
说着,顾月轻便几步上前,半蹲下来,低声问道:“你口中的宫主,可是一个叫柏兮的女子?”
灼夭霍然睁大了眸子,在对上顾月轻那双明亮的眸子时,她像是霍然明白了什么。
旋即,她苦笑了一下,“你的确不是宫主,她不过像你这般说话,不过……你怎会与她长得如此相像?难道……”
“她是我的母亲。”
闻言,灼夭了然地扯了下唇角,“原来,当年宫主不辞而别,是为了这个。”
“我想知晓,有关于母亲的一切。”
灼夭犹豫了一下,忽而从怀中拿出一块翡翠腰牌,恭恭敬敬地递到顾月轻的跟前,“请少宫主接受宫主令牌。”
什么鬼,不叫她宫主,又叫她少宫主了?<igsrc=&039;/iage/7863/3400829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