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是在刑部大牢里杀了人么?”
“回皇后娘娘的话,传来的消息说,她是在大牢里动的手,可此时她人已经消失不见了。”报喜搓着手,心急如焚。
“不见了。。。穆白呢?有没有穆白的消息?”
“穆小爷也不知了去向,听说是之前被清月公主锁在胭脂铺了,后来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不见了。”
“他们两个,一下子都不见了?”若水抬头看向诸葛锐,似是寻求帮助,而诸葛锐却道,
“一下子,一起不见了,未必是坏事,你呀,放宽心,若这次她杀的人该杀,那便算是又有功无过,若这次她杀的人不该杀,那便算是将功抵过吧。”
“谢谢。”
“你这是什么话,为了那么个人,跟你的父君致谢?”
“我知道你不待见她,能这般容忍,已实属不易。我心里感激,却也无力改变什么。”
“你呀,用不着改什么,叫我说,你呢,就踏踏实实的在这里找你的贺礼,把这件大喜事儿办好了,才能安安稳稳的睡觉不是,吃饱睡好,才是你眼下最重要的!”
“可是我忘记把钥匙放哪儿了。。。那个宝库的钥匙也找不到了。”
“那你去国库里随便挑两件嘛。”诸葛锐一挥手,就见从天而降一个黑衣侍卫,双手奉上了一个令牌,他接过来,送至若水手上,道,
“这个是国库的令牌,最里面的两个小屋子都是给你预备的,你随便挑,我今日实在是事儿多,怕不能陪你了。”
这话说的,为什么有种被包养的感觉呢。。。若水暗暗一笑,接过那令牌瞧了瞧,微微点点头,便恭送他起驾了。
“还是皇上有办法,三言两语就能让主子你不再忧心了。”报喜起身上前搀着若水,那恭维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苍鹰在她头上打了一把。
“你赶紧走开,报喜报喜,主子给你取这个名字是叫你报喜的,不是叫你报忧的!”
“主子她打我,你可得给我做主!”报喜把若水的手臂圈的更紧了些,撒娇道,
“报喜还是报忧,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凶胸妹妹出了事,我们几个又出不了宫,要是不跟主子说,难道要我们袖手旁观么?”
“你做的对,还有,你这句话,倒是说到正点儿上了。此次若非宫外人传信,只怕凶胸何时失踪的我们也不知道。况且告诉了我,我也孤掌难鸣,我想着,咱们最好是能派个人在外头随时策应的,万一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总去麻烦他。”若水的视线在蛇舞,报喜,苍鹰,苍狼四人身上绕来绕去,却一时拿不定主意,便问道,
“你们谁愿意去呢?”
四人齐齐摇头,若水无奈,只得又道,
“如今妙字号在京城又连开了四五家,我想着还是派出个心思沉稳的人,又负责生意,又负责在宫外办差,这样,例银翻倍哦!”
四人又是齐齐摇头,若水转身坐下来,说道,
“苍鹰这个名字不好,从今日起,就改成暮雪吧,苍狼也改了,叫迎春吧。”若水话音刚落,就见这二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而蛇舞和报喜则欢欢喜喜的对视一眼,于是道,
“你们二人暂时留在宫里,蛇舞和报喜,你们两个一个负责生意,一个负责办差,即刻就出宫去吧。一个月后,回来改换暮雪和迎春。”
这句话一出,四人皆无可辩驳,只得垂首听令,再无二话。
“国库的东西都是各地进贡的,不能轻易擅动,你们把这个令牌送还给皇上,再去找个斧子来,把宝库的锁子砸了吧。”
四人面面相觑,各个心道这若水今日难不成是被凶胸给气着了,怎的行事如此凌厉,一时间不敢相劝,只得按照吩咐各自奔忙了。
再说凶胸这边,原本在牢里打那个白面公子哥儿打的正兴起呢,突然身子一轻,被穆白给拎了起来,再一个眨眼的功夫,就被抱着移至空中。
哎,要说这公子哥儿也是命不好,原本不过就是打架斗殴,聚众赌博罢了,只因失手打死了一个老头儿,偏偏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一进大牢便不住的叫嚣,各种咒骂,上至皇帝老儿,下至路边乞丐,能骂的,不能骂的,通通都让他骂了遍。
原本凶胸自知惹了祸事,还有几分愧疚,却听这个家伙没完没了的咒骂,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出手对其小惩大诫一番,却不料,这家伙骂着骂着突然自吹自擂起来,后来居然说自己是清月公主母族里的一个正经嫡亲,这一下子,可算是给了凶胸一个正当理由,只见听化作一团红光,不过三拳两脚,就把那公子哥儿给打了个半死不活。
“你抱我那么紧作什么?马上就要到天宫里,你不怕被我父君看见,砍了你的手?”
“你不会忍心看着我的手被砍掉的,对不对?”
“呸,我有什么不忍心的,你这会儿酒醒了,知道拿好话哄我,一喝醉了,又变成烂泥一滩,哪里还顾我的死活。”
“天地良心啊,我那哪里是喝醉了,分明是被那妖妇给灌了迷药。你看看,你摸摸,这会儿我这脸上,这会儿还烫着呢!”穆白把脸凑到她眼前,几乎就要贴着她的脸了,一时间那暧昧的粉色小桃心就在周身的空气中缀满了。
就在此时,虎族帝君果真出现了,他一把穆白给拍远了,瞪着一双怒目,大喝一声,
“就知道你这小子是个登徒子,你看看吧,果然不是个好东西!哼!再敢上前一步,就将你的爪子剁了喂狗!”
凶胸低着头嘟囔着,哎,真不知道是他不经念叨,还是自己的嘴巴开了光,怎的说话这般神准。
“帝君息怒。。。”
穆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虎族帝君又大声斥道,
“哼!你这小仙好不知规矩,见了本帝君,为何不行大礼啊?!”
“父君,许久不见我了,怎的见了我,就只顾着生气,都不问问我过的好不好呢?哦,对了,母亲呢?”
“你这丫头,还是只顾着惦记你母亲,却不知我这几日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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