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秦深的身份关系,孟冬对她的态度渐渐有了改变。
她信任的眼神后,总藏着三分怜悯和叹惋。
或许是她觉得和秦深同是命运多舛之人——嫁非良人,一个是帝王遗爱,一个是身份叵测的影子,多少会生出些亲近之意来。
而秦深,这些日子也都留宿在了慈云庵,尽力替孟冬保胎。
荆小妹则同晏子一块儿,把需要用的药材都搬上了山,另有些坐胎药,也借着廖氏的由头,托殷老汉问毛氏药铺去要了些过来。
倒不是秦深防着毛氏,而是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少反而安全一些。
天入了九月,一下子便凉了下来。
一连喝了十几日的葱白,孟冬下血已经止住了,气血也好了不少,配合些许坐胎药材养着,精神与最初大为不同。
她可以下床走动了,也能帮着晏子做些绣活儿、陪着小尼姑一道烧饭炒菜。
东厂的人保护在暗处,除了每月遣人送来足够支使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