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张欣意依旧沉着脸,对于那些耍流氓的家伙完全不予以理会,径直朝那主帅的营帐行走而去。
于是越来越多的将士注意到了张欣意这里,更多的人跟随在张欣意她们身后,想要看看这两个漂亮的女子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张欣意走到主帅营帐前,没有半点犹豫,一把就掀起了门帘。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猪头般胖的男子正坐在主帅的位置上,双脚搭在案桌上,手里捧着一杯茶,身后更是有两个小厮一样的家伙在给他捶肩捏背的。很是享受。
不过那家伙在看到张欣意闯进来之后,立即就将脚放了下来,同时做好了身姿,冷眼看向张欣意和伏颦,喝声道:“你们二人是谁?看你们不是我军中将士,这擅闯军营可是死罪!”
那样子看上去甚是威严,如果没有先前那个形象的话,此刻那肥猪头将军看起来还真像那么一回事。话尽管是这么说,但那肥猪头将军此时双眼还使劲地往张欣意和伏颦身上刮去,像是要从她们娇躯上刮下几两肉似的。
对于这呵斥,张欣意直接充耳不闻,依旧板着黑脸,一步步走上前来,在距离统帅案桌两步之遥站定了身姿,冷声道:“展纸、研墨,上书陛下,即刻起,剥去留山卫之精神虽千万人吾往矣一语,并削去番号。今日起,留山卫全体解散,卸甲归乡躬耕,永不录用!”
张欣意将这话说完的时候,伏颦直接一步上前,走到案前摆上文房四宝,铺展开宣纸,研磨墨条。没有丝毫的废话。
“你是何人?竟敢在我留山卫军营中口出狂言!”那肥猪头将军听闻张欣意这话,顿时就怒了,他们留山卫及时轮到别说所解散就解释,所削番号就削的?开玩笑呢?
此刻肥猪头将军也顾不得继续欣赏张欣意和伏颦的美丽了,脸色变得异常的难看,毕竟有人敢再自己的地盘上撒野啊,这就不能忍了。
肥猪头将军横眉冷眼,抬手指着张欣意。
张欣意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抬手甩出一样事物。
那肥猪头将军还以为张欣意要施展什么暗器呢,抬手就一把接住了。只是当他接住那东西的时候,却是愣了一下,手中的东西他虽然没拿到手过,可却也是见过的,正是圣旨!
那肥猪头将军展开圣旨看了起来,可是他看完之后,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何人赶擅闯我留山卫军营?”又在这时,营帐外传来了一声怒吼,紧接着五六个人冲进了营帐,锵锵地将手中的刀剑拔出,对着张欣意和伏颦。
不过在看到张欣意和伏颦的修为以及那美妙的身姿背影之后,都是愣住了。这尼玛两个学子之境的美女进了军营,谁特么的说有人闯军营了?还说来势汹汹的?你站出来,我保证不砍死你!
那冲进来的五六名将军都愣住了。
张欣意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只是冷哼一声,走上案桌前,提笔就开始在宣纸上书写了起来。
“统领恕罪,末将知道错了,恳请统领恕罪!”看到张欣意提笔书写的时候,那肥猪头将军立即吓的脸色惨白,急忙跪倒下来高呼道。
顿时,无论是在统帅营帐中的诸多将军还是在营帐外围观的其他将士都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而且还称呼那漂亮女子为统领?
留山卫是有过统领,可他们从来都没服过那几任统领,更别说会下跪了。
可眼前这位暂代统军的龙副官却真真实实地跪倒在那女子跟前了,还称呼其为统领?
张欣意根本就没有理会那龙副官,只是认认真真地在书写着。
此时,营帐中那几位将军也看出来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们相互之间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就有两名将领退出了营帐,将营帐的门帘放下,随后听到一阵驱赶的声音。显然是在驱散那些前来围观的将士。
营帐里,剩下的那几名将领也都看清楚了,此时龙副官虽然跪在地上,可他的双手却高高地举着一样事物,他们看出来了,那是一份圣旨!
联想到龙副官对张欣意的称呼,他们也都想到了眼前这女子正是前不久上边委任给他们留山卫的统领!
只是,龙副官为何会显得畏惧这位年轻的女子统领呢?要知道早在先前他们这几个人就已经有商量过,等新任统领到来之后,要好好的排挤一下的。可现在明显龙副官“叛变”了好不?
“恳请统领手下留情,不能废除我们的番号啊!我们更不能卸甲归田啊!统领!”龙副官见张欣意那里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也是再次高呼起来,而且声音里充满了哀求之意!
另外几个刚刚到来的将领更是蒙圈了,这竟然敢废除番号?敢让他们卸甲归田?就算你是统领也没有这等能耐吧?何况我们留山卫身负战功,累累功绩岂是你说废掉番号就能废掉的?就是你说要我等卸甲归田就能让我等卸甲归田的?
这简直就是疯了好吧?即便是皇帝也得再三斟酌此事所产生的影响呢。
然而,张欣意就是一个意外,她就是一个特例,即便是皇帝要再三斟酌,可她不需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支军队是因为她才成立起来的,所以她完全有这个特权如此做!而且即便做完之后,天底下也无人敢说她的不是,更不会有任何的负面影响!
终于,张欣意写完停笔,然后取出了一枚印章,那是一枚虎型印章,正面雕刻着“留山卫”三字。
张欣意在印章底部呵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地将印章盖在了写好的文书上。
“统领大人,这,这万万不可啊!万万不可!”龙副官真的是着急了,几乎是带着哭腔,一把冲上前,想要将张欣意写好的文书给抢夺过来。
但是张欣意手中按着的印章还按在文书上,抬眼怒瞪了那龙副官一眼。那龙副官全身一哆嗦,急忙止住了自己的动作,但脸色却越发的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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