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传后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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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们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把前来化斋的唐僧给捉住了。
唐僧虽然软弱,他的几个徒弟可不好惹。
这些女子把唐僧吊得停当,便解了上身罗衫,露出肚腹,各显神通:一个个腰眼中冒出丝绳,有鸭蛋粗细,骨都都的,迸玉飞银,时下把庄门瞒了不题。
张百忍深知,妖怪们之所以要捉唐僧,多是为了吃肉渡劫的。
说到底,他们只是为了最基本的生存。
在西行路上,相比与佛道两教本有势力还要相互争夺地盘,这样一股野势力是最可怜的,简直可说是孤魂野鬼。
张百忍猜想,这几个女妖就是这个目的。
如果真是这样了,那我可以供给她们玉液蟠桃,只要她们愿意被收编。
说到收编她们,张百忍是有目的的。
而后,这些女子采花斗草向南来,不多时,走到了天生的热水濯垢泉边。
这些女子见水又清又热,便要洗浴,即一齐脱了衣服。
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
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肘膊赛凝胭,香肩欺粉贴。
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
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
女妖都跳下水去,一个个跃浪翻波,负水顽耍。
仗着隐着身,张百忍并没有回避,虽说偷看了,却也是有目的的:
果然,这些女子不但长相漂亮,而且,身姿绰约,让她们做美女间谍,应该是可行的。
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了,张百忍便仔细观察,看她们具不具备这个潜能。
不光为了这,孙悟空也来了,在危险的时候,张百忍打算出手相救的。
他手里还有观音菩萨给的四根救命毫毛,料想在危急时刻,可以派上用场的。
行者来寻唐僧,见到了,道:“我若打啊,只消把这棍子往池中一搅,就叫做滚汤泼老鼠,一窝儿都是死。可怜,可怜!打便打死了,只是低了老孙的名头。”
听张百忍讲到这,王母取笑,道:“孙悟空还怕低了名头,你偷看女人洗澡,不怕低名头呀?”
张百忍狡辩道:“偷看,不但低名头,还犯错了。可是,我和他一样,都是撞见的。再说了,光天化日的,女人家在野外洗什么澡呢?”
然而,王母也要维护女人的尊严,道:“只许你们男人在野外这个,女人就不行了吗?再说了,她们是女妖,又不是女仙……”
停顿了一下,王母狡黠地一笑,道:“她们这样,不正是你们臭男人想看的吗?”
听王母这样说,明显是在歧视妖怪,并羞辱了全天下的男人,张百忍便揭底道:“据我所知,这濯垢泉原是七仙姑的浴池,被这几个妖怪夺走了。”
王母却不相信,道:“我不相信有这回事,更不相信,几个妖怪会把几个仙女逼走。”
见王母这样,张百忍解释道:“即便她们不厉害,那身后也肯定有厉害的帮手,不然,会让七个仙女拱手让出濯垢泉吗?”
王母仍然不信,道:“别瞎说了,在我的统领下,女仙们规矩着呐,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见王母不相信,张百忍便接着提醒,道:“在三界内,你们女仙也没少生事,不信,以后我指给你看。”
张百忍说这番话,是让王母好好管束女仙的。
女仙们都规矩了,作为实际上的玉帝,张百忍便少一个后顾之忧了。
好大圣,捏着诀,念个咒,摇身一变,变作一个饿老鹰,呼的一翅,飞向前,轮开利爪,把那衣架上搭的七套衣服,尽情叼去。
径转岭头,现出本相来见八戒、沙僧,道:“此是妖精穿的衣服。”
八戒道:“怎么就有这许多?如何这般剥得容易,又剥得干净?”
行者道:“哪曾用剥。”
便将原委说了一番。
八戒笑道:“师兄,你凡干事,只要留根。既见妖精,如何不打杀?”
行者道:“我是不打,要打,你去打。”
八戒抖擞精神,欢天喜地举着钉钯,拽开步,径直跑到那里。
只见那七个女子,蹲在水里,口中乱骂那鹰哩,道:“这个匾毛畜生!猫嚼头的亡人!把我们衣服都叼去了,教我们怎的动手!”
八戒忍不住,笑道:“女菩萨,在这里洗澡哩,也携带我和尚洗洗,何如?”
那怪见了作怒,道:“你这和尚,十分无礼!我们是在家的女流,你是个出家的男子。古书云:七年男女不同席,你好和我们同塘洗澡?”
听她们这样说,张百忍心头一动:
看来,这些女子还有些修养,可堪造就。
因此,张百忍便接着观察。
“这几个妖怪,有什么好的,我看,你是看上她们的姿色了,居然还找别的借口。”
女人和女人是天敌,没想到,作为女仙首领,王母娘娘居然也吃女妖的醋。
看出了王母的心思,张百忍奉承道:“你一个人顶得上她们七个漂亮了,要看也是看上你。我怎么可以可能看上她们呢?”
很显然,张百忍的马屁没拍准确,王母把嘴一撇,道:“净瞎说,她们已经很漂亮了,没有人比得上她们七个加一起漂亮的。”
没想到没拍在马屁上,张百忍便接着拍,道:“即便她们加起来比你漂亮了,可是,她们加起来,连跟你做侍女都还不配呐。”
这下,王母道扬眉吐气了,道:“别说一个了,就是一百个这样的加一起,我也不要。这都是些什么货色吗?”
呆子不容说,丢了钉钯,脱了皂锦直裰,扑的跳下水来,那怪心中烦恼,一齐上前要打。
不知八戒水势极熟,到水里摇身一变,变做一个鲇鱼精。
那怪就都摸鱼。
东边摸,忽的又渍了西去;西边摸,忽的又渍了东去;滑傣蜱的,只在那腿裆里乱钻。
原来那水有搀胸之深,水上盘了一会,又盘在水底,都盘倒了,喘嘘嘘的,精神倦怠。
八戒却才跳将上来,现了本相,穿了直裰,执着钉钯乱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