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来见识见识你武安君真正的实力吧。”说罢,程咬金举起两柄巨斧,双腿一蹬,向白起跳来。
程咬金的符文等级是10级,而白起的则是12级,所以对阵程咬金绰绰有余,唐虽为大国,但是手下人的符文等级都不太高,能够被列入大国,实则是因为武则天背后的那个人。
面对程咬金的攻击,白起不慌不忙,只见白起将深蓝色的镰刀平举,转了起来,程咬金见此,再加上此时正在空中,不好躲避,只得将巨斧撤回,挡住了白起的攻击,却也因此,被白起弹开了好几米。
真正的高手过招不过是在几秒之间,从现在来看,程咬金已经输了。
“果然不愧为秦国第一大将,再来。”只见程咬金再一次冲向白起,到白起跟前后也平举两柄巨斧,旋转起来,而白起还是刚才那招,镰刀与巨斧碰撞在一起,发出剧烈的响声,一时间火花四射。
程咬金又一次被弹开,重重地摔在地上:“哼,再来。”程咬金吃力的站起来,又准备向白起冲去。
只是这时的每一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一双眼睛盯着这里:“是时候该出手了。”
正当白起专注的盯着程咬金的时候,突然一枚金闪闪的令牌飞向白起。
这时,衬雨刚刚用刀收割了周围的敌人,却突然看到了这一幕:“小心!白起!”
情急之下,衬雨立即用出了一段空间跳跃,挡在了白起的前面。
“噗。”令牌插在了衬雨的肚子上,禁锢了衬雨的行动,接着又有数十枚不同颜色的令牌飞向衬雨。
“小心!”白起一个闪步挡在了衬雨的前面,轻轻一扫镰刀,就弹飞了所有的令牌。
而这时的程咬金却看到了机会,直接跳到了衬雨的跟前,举起巨斧就向衬雨砍来。
而这时,衬雨还在被禁锢,而白起想要回防已经不可能了。
眼看着巨斧就要砍上了衬雨,这时突然从一边跳出一个黄色头发,手持青铜剑的男子,轻轻一挥剑,便击退了程咬金。
这时的衬雨,终于结束了禁锢,软软的倒向地上,正欲追赶的囖惢见状,急忙走过来,右手穿过了衬雨的柳腰,扶住了正在跌倒的衬雨。
“囖,囖惢,你怎么来了。”衬雨有点惊讶。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再说,我不来的话,可就没你喽。”傻瓜,明明说好了要守护你一辈子,怎么可能不来。
“放,放开我。”衬雨有点脸红。
囖惢松开了双手“嘶,啊!好痛。”
囖惢松手以后,衬雨又因为耐不住疼痛,再次向地上倒去。
囖惢又扶住了她:“我说,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吃你豆腐。”
“谁,谁说的。”
囖惢将衬雨服到了地上靠着墙坐下。
“我帮你把令牌拔出来吧,忍着点。”
“嗯。”衬雨咬紧了牙关。
囖惢抓住令牌猛的一拔::“啊!”衬雨疼得流出了眼泪。
“你先躺着,我这就去为你报仇。”囖惢对着衬雨轻语了一句,拾起剑向着飞来令牌的方向走去,可是到的时候,只看到了地上残余的几滴血。
“这是,难道此处还有人在?”报仇未果的囖惢又快步向回赶去,准备将气出在程咬金身上,却只见白起已经在收拾战场。
“人呢?”囖惢问道。
“已经跑了。”白起无奈,只是那程咬金的治愈能力太强,再加上位移,还是没有追得上他。
“可恶。”
“怎么了。”衬雨捂着腰走了过来,此时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没事,只是你的身子不要紧吧。”囖惢关心道。
“不知道是因为自身治愈能力好还是令牌扎的不深的缘故,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还有点疼罢了。”衬雨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好的这么快,可能这里的人都是这样吧。
“衬雨。”白起摸着后脑勺尴尬地叫道。
“嗯?”
“刚才真是谢谢你了。”白起自翔是征战无数,经验丰富,这次竟被一新手所救,面子上饶是有点过不去。
“没事,你不是也救过我吗,咱俩算是扯平了。”
“不,一码归一码,既然你救了我白起,就算是我欠了你一个人情。”看似是一个小小的人情,不值钱,但这是武安君的人情,在外面就算是万金也难买。
“那,就这样吧。”
寽城失守,白起的部队也接管了这里,经过一天的打扫和整理,已经变得和原来差不多。
夜晚,其他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却唯有衬雨还在街上散步,虽然这时候有宵禁,但是,这里敢找衬雨麻烦的,却没有几个。
衬雨爬上了一座屋顶,观赏着美妙的夜景,衬雨又想起了家。
拿出了包里的酒,打开塞子,一股浓浓的酒香味冒了出来。
衬雨大口灌了一口酒,口中苦涩中掺杂这些许的辣,接着,肚子里渐渐的暖了起来,脸上也多了些许红润。
自从衬雨重生以来就迷上了喝酒,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唯有每次喝酒的时候,才会感觉到温暖。
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屋顶上喝着酒,可是衬雨还是没有发觉到在这夜里,有一对刀刃,离她越来越近。
看着天上的圆月,喝着小酒,衬雨不禁想起了故乡的诗:“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接近的阿珂听到了衬雨的诗,愣在了原地,听了这首诗,她想起了荆轲,也想起了杨戬,这是一首懂么动听的诗啊,阿珂默默地留下了几滴眼泪,落在了地上,就是因为这几滴眼泪,使得衬雨注意到了她。
阿珂吗,她也来了啊,可以我已不再是杨戬,现在的我与她,不过是两个平水相逢的陌生人罢了,还是先不要去打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