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后面两个字梁初夏硬生生吞下去,她真的害怕莫修尧一个不高兴,真的把那些事情给抖出来。
方锦白在安稳好莫嘉树后,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不早了,再看到不远处似乎在粘腻的男女,她也没有心情待下去,此刻,最难受的莫过于最清晰的人。
她被警告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酒,后来和他们碰杯的时候都以果汁代酒。
她今晚喝的不多,刚开始的醉意已经消失殆尽。
方锦白把莫嘉树扶起来:“嘉树,我们回去了,你还能走路吗?”
莫嘉树即使醉了,但还是可以清晰听到方锦白说话,他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方锦白冷汗,这到底是可以走路还是不可以走路?
她把莫嘉树一个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让莫嘉树有一个依靠,方锦白有些艰难地开口:“你要是可以走路的话,就尽量扶着我走,我力气小,怕没能拖住你,好不好?”
这会莫嘉树没有摇头,而是回应了她,清晰点了三次头。方锦白露出欣慰的笑容,没行到莫嘉树看起来没有莫修尧高壮的样子,但男人的体重还是不容小视的,莫嘉树把自己三分之二的力量交付给方锦白,方锦白有些吃不消,还好莫嘉树自己也撑着走路,要不然她真美没有办法把他载回去。
方锦白费了好大力气才站稳,末了不忘记冲他们讲一声:“时间不早了,我先带嘉树回去,你们慢慢玩。”
莫修尧抬头看着方锦白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站着,莫嘉树像树袋熊一样盘在方锦白身上,两人的姿势看起来暧昧之极。
即使他知道莫嘉树是喝醉了才这样,但是他是发了疯的嫉妒。
莫修尧穿好外套:“我们也回去。”
梁初夏没有反应过来:“这就走了?”
莫修尧有些头晕,他是醉了没错,但是他的酒态还算不错,没有像常人一样发酒疯,而是更加沉默寡言。
梁初夏见莫修尧没有回复她,就跟在方锦白他们离开了这个包间。她咬咬牙,披上外套,还是跟了出去。
她看到了这样一幅场景——方锦白扶着喝的东倒西歪的莫嘉树,瘦小的肩膀几乎承受了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但是她还是挺直了脊梁,坚韧又脆弱的想要人好好心痛。莫修尧追上他两,似乎想要接过莫嘉树,但是看到他自己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方锦白摇摇头拒绝了,一个人倒下了有她撑着,两个人都倒下了,可就难办了。
于是就变成这样子,方锦白扶着莫嘉树,而莫修尧牵着方锦白的衣角,这个场面,就像是一个女主人,牵着两条巨型犬一样,梁初夏竟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快步走上去,扶着莫修尧,冲方锦白客气一笑:“我来照顾他。”指了指莫修尧。
莫修尧的眉头蹙紧,梁初夏小声说:“我配合你演戏,你可不要搞砸了。”
莫修尧才任由着梁初夏,这会梁初夏学乖了,没有再搞其他小动作,仅仅是扶着莫修尧而已。
莫修尧给梁初夏抚,一方面确实是继续演戏,一方面,看到方锦白照顾一个莫嘉树已经够呛了,他不想给方锦白再增加负担,
刚刚他是想向方锦白撒娇,买酒疯,结果人家方锦白自顾不暇,只好作罢。
梁初夏有些按耐不住:“锦白,莫修尧我来照顾他,等下我送他回公寓,我也顺便住下你知不知道,莫夫人已经同意我们同居了,趁着这个机会先适应一下同居生活。”
同居?!这又是在演哪一出戏。
方锦白有些愣住了。
梁初夏乘胜追击“你不会以为我和莫修尧只是玩玩而已吧?我和他门当户对,是莫夫人安排好的,幸好,修尧也懂夫人的心。你说是不是啊,修尧?”
鬼才愿意和你同居,要不是要配合演戏,他恨不得撕烂这女人的嘴。
莫修尧没有马上回应梁初夏,抛了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给她。他立马看向方锦白,最在意的,还是她的看法。
方锦白脸上的一丝难过很快就消失。
原来自己和莫嘉树在演假戏,而莫修尧缺失动了真格。那么既然他已经安排好了对象,为什么还要三番五次打扰她,为什么还要撩动她的心,难道说之前的告白都是假的,难道说对她的好都只是玩玩而已吗!
方锦白的心情低落到谷底,她越来越不懂这个男人的心了。
她这几天一直在想,要怎么样才不会辜负莫修尧的喜欢的同时,让上一世也不会重蹈复燃。
原来都是她多虑了。
不需要考虑了,如果莫修尧真的接受家里的安排和梁初夏在一起结婚生子,那么这场角逐里也没有她什么事了,亏她之前还为这件事情苦恼了好久。
方锦白原本是想摆脱莫修尧没错可是现在好像真正摆脱了,自己没有有想象中的开心。
男人的话果然是信不过的,她被骗了。
她再也不要相信,这个男人对她所做的一切了。
结束这样子纠缠不清的关系吧,其实这样也好不是吗?
至少她不会被莫修尧禁锢了,至少莫修尧不会因为她卷入危险,至少她不会因为争夺而失去生命
方锦白的手紧紧握拳,指甲陷入软肉之中。
她看向莫修尧,他看着微醺的样子,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桃粉,眼睛犹如黑宝石,熠熠发光,他已经不是方锦白认识的样子了。
没想到了,大费周章了那么久,还不如家里的一纸婚姻安排结束来的痛快。
莫修尧也盯着方锦白,看着她的小脸惨白惨白,心里大叫:不好!
方锦白冷漠的说:“莫修尧,以后我们,互不打扰,你好好过。”
天知道她是下定多大的决心,才会说出这种话。
梁初夏快要压抑不住胜利的笑容,他们,终于玩完了
方锦白坚毅转身,扶着莫嘉树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