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临在皇宫里打探着到底是谁在肥皂厂里捣鬼,他游走在皇宫那富丽堂皇的屋顶上,一次又一次的听着屋里人的对话,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干的。终于,落在四皇子宫殿屋顶上的时候听到了他想要的消息,屋里的四皇子对着自己的谋士说道:“许琅殷根本就不知道肥皂厂的事情是本皇子搞的鬼,等这件事情成了,肥皂厂成了本皇子的囊中之物后
本皇子定好好的犒劳众位的帮忙。”众谋士拱手行礼答道:“我等在此先谢过四皇子殿下。”
扶临听完便纵身飞出了皇宫,径直去了将军府。来到了许琅殷的院子,从窗户跳了进去,而坐在桌子边想事情的许琅殷被从窗户跳进来的扶临下了一条,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从门走进来么,非要跳窗户。”扶临毫不在意的回答:“光明正大进入将军府小姐的闺房,你会被戳脊梁骨的。”
许琅殷懒得跟他扯这些,直接切入正题:“肥皂厂的事情你调查清楚了么,到底是谁捣的鬼?”扶临回答:“查到了,是四皇子和他的那群谋士搞的鬼,他还说要得到你的肥皂厂。”许琅殷冷冷的笑了一声:“呵呵,就凭他也想吞了我的肥皂厂,他也不怕太大吞不下被噎死。”扶临看着许琅殷那恐怖的神情,打了个冷颤,心中可怜着四皇子。
许琅殷接着说道:“四皇子送来的这份大礼我很喜欢,扶临你说我该怎么回礼呢?”扶临想起来四皇子在民间开了一家制衣坊,生意到是不错,便回答着许琅殷:“四皇子在一间制衣坊,名为天衣无缝,生意倒是不错,或许你可以从这里下手。”许琅殷露出恶魔般的微笑,一脸的迫不及待:“这制衣坊可以是四皇子的心头宝贝呢,你说我把他的宝贝抢过来或者是毁掉怎么样。”扶临没有说话,只不过稍微移动身体离许琅殷远点。
许琅殷像是又想起了什么点子,神情一亮笑着说道:“要不,在往四皇子身上下一些永远都不能人道的药吧,这样怎么样呢?”扶临一下子跳出窗户,使用起轻功跑的老远,同时手拍拍心口,长呼一口气,心理想着信号自己没有得罪许琅殷。许琅殷看着扶临不要命似的逃走,嘴里一边嘟囔着真胆小,一边走到床边,躺在床上休息了起来。
第二日,许琅殷去肥皂厂视察的时候,顺便让管账先生把账本拿来看看,许琅殷仔细的看着没一本账本,看着账本上的每一笔账单,忽然想起自己还欠着将军府的十万两银子,那十万银两还是当初资金缺乏父母亲从将军府里挪出来借给用的,虽说父母不让自己还,但还是要还的,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连累将军府的众人。
许琅殷吩咐管账先生从库房里拿出十万两银票,管账先生应了声便下去准备银票了,过了没一会,管账先生拿着那十万两银票递给许琅殷,许琅殷拿着银票,便上了马车回了将军府,回到将军府,想着这个时候父亲应该在演武场练武,便缓步走去演武场。走进演武场,感受到了铺面而来肃杀之气,若是其他闺阁小姐或许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但许琅殷自小便是在这将军府长大,况且许琅殷胆识过人,自是不可能被吓着。
许琅殷看着父亲在练武台上挥舞着剑,剑气碰撞着空产生出嗡鸣声,而剑身随着主人的挥舞奋力的砍杀着对面的木桩,许琅殷静静地看着父亲练剑,心里想若不是自己身子不好,也是想和父亲那般习武的。
许沿生练完剑,接过下人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汗水,砖头看到许琅殷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自己,许沿生慌忙走回去,上下打量着许琅殷,打量好一会,确认许琅殷没被伤到,长呼一口气,有些生气的说道:“殷儿不是跟你说了么,这演武场可不是女孩子家家该来的地方,万一被伤到怎么办,况且你身子不好
又晒不得太阳,就更不该来了。”许琅殷撒娇的答:“爹爹,我没那么娇弱嘛,何况我不是还打着小竹签么,爹爹就放心吧。”
许沿生见自己说不过许琅殷,无奈的摇摇头扯开了话题:“殷儿来找爹爹是有什么事情么?”许琅殷没有回答许沿生的问题,对着许沿生说:“爹爹先去洗个澡吧,殷儿会在爹爹的书房等候爹爹。”说完变走去了书房,许沿吩咐下人为自己准备洗澡水,便也离开了演武场。
许沿生洗完了澡,去到了书房,推开门看见许琅殷正在看着一本诗集,正看的入迷,许沿生说:“殷儿,你找爹爹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么?”许琅殷放下诗集回答:“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只不过是今天去肥皂厂视察的时候发现还欠着将军府十万两银子,现在拿着银子来还给将军府了。”许沿生摆摆手:“不用不用,爹爹不是说了这银子不用殷儿还了么”许琅殷拿出银票,硬是塞到许沿生手里说着:“这怎么行,虽然爹爹和娘亲说过不用还,如果将军府以后出了什么事情而被查到这上面怎么办,殷儿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将军府的众人。”许沿生看女儿这么执着,只得收下,无奈的说着:“既然殷儿如此执着,那爹爹先收下了,若是以后殷儿资金缺乏,在找爹爹拿便是了。”许琅殷见许沿生手下银票之后点点头答道:“殷儿知道了,殷儿有些累了,先回院子里休息了,殷儿告退。”说完便走出了书房。
而留在书房里的许沿生用复杂的眼光看着许琅殷离去的背影,许琅殷前脚刚走,后脚乔敬淑就来到书房,乔敬淑见许沿生在思考些什么,书桌上还放着刚刚许琅殷还的那十万两银票
她走到许沿生旁边一边磨墨一边问许沿生:“老爷在想什么呢,这十万两银票又是哪来的?”许沿生这才注意到乔敬淑的到来,他歉意的看了一眼乔敬淑道:“夫人还记得咱们从将军府里拿的那十万两给殷儿么”乔敬淑很聪慧,一点就通:“这是殷儿还的,这孩子真是的,都说了不用还的,这孩子真倔。”许沿生道:“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们做父母的不能阻止孩子,我们只能支持她,做她最坚实的后盾。”乔敬淑点点头。
回到院子里的许琅殷躺在贵妃椅上,想起自己和燕婪涫的婚事就在两个月后了,一想起燕婪涫那冷漠的样子,心就不自觉的抽痛起来,不知道自己嫁进郇王府到底是对是错,看燕婪涫那样子,或许根本对自己根本就没有感情,既然这样又为何要答应这门婚事,为何要把她拉进那痛苦的深渊,想到这里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眼泪。
许琅殷想着想着便在贵妃椅睡着了,而门外的丫鬟见屋里没了动静,便擅自开门进去查看,发现自家主子竟躺在贵妃椅上睡着了,拿了床厚实的被子,盖在主子的身上,做完这些便关上房门继续在门外守夜。
许琅殷第二日睡醒,想起昨晚自己竟在贵妃椅上睡着了,不禁自嘲的笑笑,起身唤了门外的丫鬟进来替自己穿衣洗漱。洗漱完毕,之后坐到镜子前,从梳妆盒里随便拿了只和田玉的簪子把三千青丝挽起,描了柳叶眉,随手抹了些口脂便出门上了马车吩咐车夫驶去九公主府,到了门口,守门的小厮跑去禀报九公主说是将军府的小姐来了,九公主听了心想定是琅殷来了,便起身亲自去门口迎接,走到门口,看见许琅殷打着小竹签,站在那儿,九公主喊着许琅殷进来,二人一同往九公主的闺房走去。
进到闺房九公主吩咐自己的贴身婢女前去准备茶点,而许琅殷啧从自己的婢女手中拿过要送给九公主的礼物,示意九公主打开来看看,九公主打开发现是一只玉簪子,这簪子是许琅殷特意请人打造的,这看起来是一只小小的簪子,但里面却是含着剧毒,这簪子是用来给九公主防身的,平时就用这簪子来盘发,别人也不会细看。
二人在闺房里聊着私密的话题,九公主想起许琅殷和燕婪涫的婚事,问着许琅殷:“琅殷,你和燕婪涫的婚事好像就是两个月后了吧。”许琅殷见她问起自己的婚事,不免愣了愣,回答道:“是啊,两个月后便是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九公主笑着回答道:“自然是要来的,毕竟琅殷可是我最好的朋友。”
二人聊了有一会,便有个小厮来报,说是宫里来了个传圣旨的公公,二人对视一眼,心里都想着这晁令温在搞什么鬼,想了一会,便前去接旨。传旨的公公见九公主出来便打圣旨,待九公主等人跪下后便开始宣读圣旨的内容,内容大致就是皇帝赐婚于九公主和沈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