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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分别(1 / 1)

<>沉央将狩猎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楚长歌,开始楚长歌并没有觉得不妥,但是当沉央说那群人的目的在紫眠的时候,她陷入沉思了。

沉央冷静道,“当时那么多人,想要弄清楚很难,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目标是紫眠。”

“如果是他,有些说不通,这里是他的地盘,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动手?”楚长歌皱眉,身子又不由得紧张起来。

沉央摇头,“话虽如此,但是那林子里有什么会出什么事都是未知的,即便是他真的出事只要将一切的事情都推到那头畜生身上即可。”

沉央的话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有人会在林子里对紫眠下手。

“那你们为什么不说?”楚长歌在猜想下这个决定的应该也是紫眠。

沉央看她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继续道,“他现在死活也不会告诉你发生什么的,就算是真的发生什么他也宁愿一个人承担,不过他不说,我想他还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楚长歌不悦的看着窗外,竟然这些人都帮着他瞒着自己。

话已至此,沉央抿唇,突然笑道,“对了,可别说我没帮你,他受伤了没和你说吧?”

沉央话音落下,楚长歌掀开车帘喊道,“停车!”

马夫将车停下,楚长歌跳上马往前冲去,沉央目光深意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苦笑,“我教她骑马不是用来做这些的。”

一阵小声的哽咽引起了沉央的注意,他错愕的看着衿心,怎么又哭了?

衿心打看到他开始就很紧张又很胆小,当时为了楚长歌他不得不娶一个女子,衿心见他怕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至少当时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有些乱套了。

“你到底在哭什么?”沉央耐着性子,又特别小心的开口,“是不是她跟你说了什么?”

衿心一个劲摇头,摇得沉央都快没耐心了,她低着头突然开口,“臣妾是替皇子不值得,皇子那么喜欢姐姐为什么要帮她回到那个人身边,皇子明明那么好,为什么要过得那么苦?”

啊?沉央掏了掏耳朵,还以为听错了,即便是楚长歌在身边也不曾这么直白夸过他,好像多半是斗嘴罢了。

沉央一直觉得只要自己变强就会成为楚长歌的依赖,但是他变强了,却发现一件事,楚长歌对谁都坚硬无比,因为她所想依赖的不过就那个他罢了。

想着,衿心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皇子,我知道我什么都配不上你,但是我一定会陪着皇子,不管皇子做什么我一定会陪着你,我不是姐姐,我不会离开的,皇子一定不要伤心!”

沉央觉得自己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挠了一下,所以说楚长歌看人心太准,知道他怕寂寞,知道他怕不被人需要,还故意找个这样的麻烦人给他。

“好了,你跪在地上冷不冷?还有你穿这么多脸那么红,你到底是热傻了还是冷疯了?”沉央玩笑的捏了她一下脸。

衿心摸了摸被他触碰脸颊,“我……”

想了想,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谁能帮帮她?为什么一见到他就紧张的快要窒息,刚才还说那么多羞人的话。

……

楚长歌的马拦住了紫眠的马车,马夫还好及时拉住缰绳,看到来人马夫也是吓得不知所措。

“安……安夫人,您这是?”

楚长歌将手里的马鞭一甩,就跨上了马车,里面的紫眠听到她来了快速的拉上衣裳,换的药也一并扫入盒中。

楚长歌看他额间有薄汗,又想他也是个嘴硬的人,便摘下面纱笑着靠近他,“皇上你这表情似乎不大愿意我来。”

紫眠不落痕迹系上衣带,“坐吧。我现在可不敢惹你,你看看这后面哪一个不护着你?”

楚长歌忍笑,脸上露出难受的表情揉了揉胸口,紫眠见状将她拉到怀里着急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点头,“天气不太好,以前的伤口泛疼,听说你这马车上有很多以备不时之需的药,要不然给我抹一点?”

紫眠面对突然撒娇的楚长歌,眼底泛起诡异的光芒,扣住她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去阿离那问问,她的药见效比较快。”

“是吗?这么说你不乐意帮我上药?毕竟阿离和夜行一辆马车,我这箭伤可是一直刺穿后背,那我岂不是……”楚长歌微微眯起双眼,看着他闪躲的目光。

紫眠咬牙,楚长歌一定是有备而来,不能上当,但是这心跟着她的一举一动却翻滚不断。

楚长歌见他不为所动,拔下头上的发簪将脑后所有的发丝盘起,背对着他,“帮我上药吧。”

说着,楚长歌解开衣裳,露出裸露的后背,嘴角却窃喜。

紫眠心中叹气,“你是来勾引我的?现在不太方便,要不然等回宫……”

“不方便?怎么不方便?”她突然转身眼眸闪烁的靠近他,一把抓住他的衣带。

楚长歌的动作刚好碰到了他的伤口,他自己都不禁一身冷汗,微愣的时候楚长歌的手已经伸了进去。

“怎么伤的?”她小心解开他的衣裳,腹部又一道长长的擦痕,像是箭伤。

紫眠握住她的手,“皮外伤,而且我受伤一定不能让外人知道,免得节外生枝。”

楚长歌抽手,“哦?原来我是外人,看来我白来了。”

她作势要离开,被紫眠拉回怀里,“别动,我平静一下,毕竟这是马车。而且你想这样出去?”

香肩外露,零星发丝散乱,她要是这样出去,鬼才信他们没做什么。

他嗅着她的发香,“长歌,这件事你能不能不插手,你就这样靠着我就行了,已经没有需要你去阻挡的风雨了,一切有我。”

他太害怕她出事,害怕她再一次卷入凶险,更害怕再失去她。

楚长歌心头一软,话到嘴边却还是咽回了肚子,让她楚长歌服软的人只有他了。

……

紫眠为了保护楚长歌,还是将她与沉央安排了别馆,这样至少不会再那么引人注意,只是少看了她几眼罢了。

楚长歌得知他相安无事,也决定随了他的心意,不去过多插手这件事,但是若叫她完全不管这件事,她办不到。

毕竟怜惜与她之间还是有许多账没算清楚,一笔一笔加在一起,怜惜早就死不足惜了。

楚长歌刚进别馆就听到白落和沈言蹊的声音,这才想起这两个人没能跟去秋猎,也是因为这两人身份实在是特殊,毕竟在东国白落曾是圣女,一个被处死的圣女。

白落像是等得已经不耐烦,“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在这样熬下去我可无聊死了。”

沈言蹊看了看楚长歌和沉央的神色,“看你们的模样,应该是进展很顺利。”

沉央叹气,“顺利什么?总觉得像是被人卖了一样。”

沈言蹊眼尖,看到了沉央冲他使得眼色,立即汇报道,“皇子,北国的探子送来消息,不知道方便私下谈一下?”

沉央点头,赶紧和沈言蹊离开,不然真怕自己的心思被楚长歌全部看穿。

沈言蹊立即询问,“皇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大事!怜惜派人送了这个给我。”沉央将手里的纸条递给了沈言蹊。

今夜,相聚要事相谈。

那个女人找他?这事连沉央都觉得奇怪,他这是哪里招惹怜惜了?竟然还要半夜相见,这要是见上一面说都说不清楚。

不过……联想紫眠在狩猎场被偷袭的事情,总觉这些之间有些联系。

“皇子的想法是要见?”沈言蹊觉得最好是不见。

沉央点头,“紫眠遇刺,怜惜是凤府的人,此刻她要见我,我觉得和凤府一定有关系,今晚你替我打好掩护,尤其不能让楚长歌知道。”

沈言蹊了解沉央有自己的想法,便应下了这件事。

当夜,沈言蹊目送沉央离开别馆,心里却有些不放心。

沉央依约来到了与怜惜相约的地方,只见一辆锦车停在亭外,秋风中有种让人想要不安的气息在蔓延着。

马车外的人看到沉央,低头不语行礼之后掀开了车帘,车中坐着的人正是怜惜。

“沉央皇子,不必拘谨,外面冷不如车中相谈。”怜惜指了指车中空座。

沉央一言不发的坐下,两人对视一眼,怜惜掩嘴而笑开口道,“沉央皇子果然是个英俊不凡的人,本宫想安夫人定然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跟随皇子的。”

沉央此刻心里觉得这件事不告诉楚长歌是正确的,怜惜无论做什么事都扯上楚长歌,看来心里是恨极了楚长歌。

“怜妃娘娘找本皇子应该不是来讨论我的家事吧?”沉央试探的开口。

怜惜嘲讽的笑着,“家事?看来皇子还不知道安夫人背着你做了什么吧?说起来本宫真是可怜皇子,当初还不如断崖上一箭射死她算了,是吗?”

沉央皱眉不悦,“你到底想说什么?”

“咱们也不要打哑谜了,安夫人就是楚长歌,她回来这里难道不是为了紫眠而来?你与她也算是十年的夫妻了,这几日难道看不出什么端倪?”

沉央垂眼,怜惜原来是为了这件事,他突然愤怒不已,“怜妃!她是我的人,我自然相信她,她不过是来看看儿子罢了,请你不要血口喷人!”

怜惜看沉央一脸的信任楚长歌,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不平,凭什么楚长歌做什么都有那么多人相信?

“沉央皇子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连你自己说这话都没底气,更何况看一个儿子需要看到紫眠的身边去吗?难道皇子不气吗?如果没有紫眠她应该会乖乖的待在你的身边吧?”怜惜诱导的说着。

沉央察觉异样,盯着她,“没有他?”

怜惜握紧手中的暖手壶,那温度陡然上升,烫得她手心一阵钻心的疼,可这又如何,如何也比不上她此刻的心死。

“本宫这十年也够了,活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也没意思了。本宫听闻皇子在北国急需要势力,你看本宫助你如何?只要你配合本宫,到时候这美人江山都是你的。”怜惜还是说出了口,觉得话好像也不难。

沉央身子一怔,这女人当真是疯了,连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怜惜见沉央不回答,但是脸上却是动摇的表情,她继续道,“他若是死了,本宫只需倚着凤府的势力找个傀儡皇帝罢了,到时候皇子要什么本宫都会依着你,你只要帮这一个忙而已。”

沉央开口询问,“怜妃娘娘对皇上这是……”

“死心,也是恨,你我都因他失去了太多,何不联手,你拿你要的,我拿我要的。”怜惜打定了主意。

沉央思考片刻,便道,“我可以答应你,我到时候会带着楚长歌离开这里永不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你想要名正言顺做太后,那皇帝就必须是夜昭,他是长歌的儿子,如果你伤了他,长歌势必不肯跟我走。”

怜惜虽然不愿意,但是如今她需要沉央的帮助,便应下了沉央的要求,反正不过是个傀儡,到他不听话的时候斩草除根也好。

“这么说,皇子答应了本宫,那就留下信物吧,总不能口说无凭吧?”说着,怜惜起身身后穿过沉央的腰,取下象征沉央身份的玉牌。

沉央将她推开,“何时动手?”

“等本宫的信号,必竟还有个棘手的夜行将军要引开。”

听闻,沉央迅速离开了马车,怜惜招来两个黑衣人嘱咐道,“去跟着他,看看他是否诚信。”

沉央一路回别馆就察觉到了身后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怜惜派来的人,他假装没有察觉回到了别馆。

回到房间,衿心还未开口就被他捂住口鼻,沉央掐灭火烛,放下床幔搂过衿心,“衿心,有件事可能要麻烦你了。”

“皇子你说,衿心一定会尽心尽力办到的。”衿心说话的口气就像是下属一样。

沉央凑近她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许多,衿心咽了咽口水觉得全身都被他吐出的气息弄得痒痒的。

但是听清楚内容之后,衿心却身子都僵直了,她顾不得往日的紧张抱紧他,“不可以,皇子这样你会受伤的,不能这样。”

沉央向后倒去,躺在床上怀里的人还是不肯松开他,他叹气,“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衿心听不懂他的话外之音,就是不松手,“我不能让皇子受伤。”

“你要是真的担心我就照我说的做,我就不会有事,不然的话我把柄都被她捏着,有没有事就难说了。”

“皇子你放心,衿心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唉,你啊……”

……

这几日倒是风平浪静,只是楚长歌没想到紫眠竟然做得那么绝,不仅不让她进宫,也不出宫来看她,弄得她现在心里很不是滋味。

“姐姐,你看谁来了?”有几日不和楚长歌说话的衿心拉着莫离和夜昭走了过来。

楚长歌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看着衿心道,“不生气了?”

衿心脸皮薄立即红了起来,“姐姐,这件事我想通了,可能是我太在乎皇子的感受了,所以才会怪姐姐,其实这件事大家都没错,只怪那些错误的时间罢了。”

楚长歌托腮望着衿心,“这几****是去偷学了什么吗?怎么说的话都不太一样了?”

衿心微微一笑,模样十分可人,“夜昭太子说来带我们出去走走。”

楚长歌抬头看了看天色,这都快临近傍晚了,“还是不要了,马上天黑了,我们还带着两个孩子。”

莫离摇头有些不乐意,“夜昭哥哥说,都城的晚上才最好玩。”

楚长歌敌不过两个孩子,便叫上无聊的白落几人一起出去逛逛,十年的光景,这街市的确热闹了许多,看来紫眠治理的很好。

白落和楚长歌走在一起,指着夜昭道,“看到夜昭这么快就接受你,我们心里也好受了一些。”

楚长歌目光随夜昭而动,“是紫眠教的好,多亏他夜昭才没有恨我,反倒是让我觉得对不起夜昭。”

一行人走过街市,来到了码头,看着熟悉的金缕阁和纵横坊,楚长歌站在原地发愣。

不远处一行人走来,她眼眶立即有些湿润模糊,直到手真切的被人握住,“我说姑娘,桑妈妈我一看你就觉得又几分亲切,虽说我这不招待女客,不知道赏不赏脸进来坐坐?”

楚长歌哽咽,看着花枝招展的桑妈妈,“桑妈妈,你这妆还是这么厚。”

桑妈妈假装不悦,“桑妈妈这叫风韵犹存。”

说话的时候,船梯被人放了下来,季舒望依旧是那身青衫长袍,模样只是比十年前的书生气更显成熟罢了。

“夜昭,我在船上看来人像你,没想到你带了这么多伴。”季舒望拉过夜昭,关系十分要好。

楚长歌转首看着桑妈妈,“孩子在,还是不打扰桑妈妈做生意,他日我再来。”

桑妈妈笑了笑,“季舒望人今天先让给你。”

桑妈妈帕子一甩扭腰回到金缕阁,反倒是季舒望还蒙着鼓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夜昭指了指楚长歌,“季叔叔,以后我就不随你出海了。”

季舒望倒是十足的长辈模样,舒心一笑,“也好,忘了也好,你也该做一些你自己的事情了。”

楚长歌挑眉,“忘了谁?我吗?”

她摘下面纱,季舒望久久不能回神,随后才笑了出来,“你们呀,这是框我吗?”

季舒望在前引路,几人随他上船,身后响起了高呼声,“等等我,等等我!”

竟然是阿离和长瑞,白落见了故人,跳下船跑了上去。

阿离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楚长歌面前,“你们还真在这里,夜行说你们在这里,我还以为他骗我呢。”

楚长歌淡淡一笑,季舒望看人多了,就赶紧招呼大家上船,上了船楚长歌的笑容突然僵硬,她转身面向阿离,冷冷问道,“夜行叫你来的?这么晚叫你带着孩子来这里?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阿离不明白,“的确啊,往日这个时辰他也不大愿意让我出门,说我不自知这张脸容易惹祸,今日倒是急忙忙的叫我来寻你们玩,长瑞伤势未好都让我一并带出来了。”

阿离的话让楚长歌心生疑虑,她扫视众人,看向夜昭,“夜昭,怎么回事?”

夜昭与长歌一般,紧张的时候喜欢抿唇,此刻他便不自觉泄露了自己的紧张。

夜昭不肯说,楚长歌就将目光落在了衿心的身上,衿心从未见过她有过如此可怕的目光,不由得缩了一下身子。

衿心摇头立即否认,“我不知道,我只是带他们出来罢了。”

楚长歌看一个个嘴巴都挺紧的,转身就准备离开,夜昭上前拉着她,“不能去,父皇说了一定不能让你去。”

她这性子便是如此,越是说不她便越是背道而驰,但是眼前是自己的儿子,她俯身安抚,“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不管发生什么照顾好妹妹。”

楚长歌冲下船,在金缕阁门外牵走一匹马儿直奔皇宫,宫门还没进入就听到里面的骚动,她看到领军的楚若祁跑了上去,“哥哥,里面发生什么了?”

楚若祁心急没有注意,便道,“安夫人,你快些离开这里,宫里有刺客,此时皇上已经追了出去。”

“去哪儿了?”楚长歌心急如焚。

楚若祁指着一处,“像是往断崖雪山的方向。”

话音刚落,楚长歌便回到了马上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而此刻楚若祁才惊觉一件事,“她刚才喊我什么?哥哥?”

楚长歌快马加鞭驰向断崖雪山,紧随其后的就是楚若祁和追上的夜行,寒风刮在她的脸上疼得像是要撕下一张脸皮。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她听到了前方的打斗声,她高喊着,“紫眠!”

这一路便上了断崖,她看着两个身影在断崖边纠缠打斗,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似乎他们只要在跨出去一步就会跌落下去。

黑衣人出其不意打了紫眠一掌,紫眠的身子失去平衡,不过一瞬间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楚长歌瘫坐在地上,几乎是爬到崖边想要随他而去,却被黑衣人扯住,她也顺势扯下了黑衣人的面纱。

“怎……怎么会是你?沉央,你为什么要杀他?”楚长歌捶打着他的胸口。

沉央面色凝重推开她,“想想你的儿子,如果你跟着跳下去他一个孩子斗得过凤家吗?当心凤府!”

沉央听到身后有脚步声,立即隐身飞身离去。

楚长歌趴在崖边,低声道,“你不是叫我再等等你吗?为什么骗我?”

她十指陷入土中,心口快要涨开,整个人似破裂再也无法完整,她做了整整十年的梦一夕之间化为乌有。

“啊!”她的喊声怔住了身后的人。

怜惜随人而上,看到如此悲伤的楚长歌,她突然大笑了起来,“死了!就这么死了!你们注定不可能在一起!哈哈哈。”

楚长歌背对着众人起身,望着远处,天边竟然已经泛白,“凤馨,你拿什么还?”

冷若冰霜的声音冻结了怜惜的笑声,怜惜看着楚长歌缓缓转身,只见她摘下脸上的面纱,抬头只见,又是那双血眸。

冷风刺骨,却及不上此刻楚长歌的眼神,她发丝飞扬,衣裙也是挣脱的困兽翻飞,手中那一把细小的匕首闪烁着寒光。

怜惜惊吓的后退,“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看看你这条命,到底值多少账!”,更优质的用户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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