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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是他(1 / 1)

<>回到王府,楚长歌和紫眠也不知是不是赌气,分别去了房间和书房,不过紫眠更多的是气愤,楚长歌始终觉得他与凤馨还在牵扯不清,根本就不曾正视过两个人的感情。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楚长歌放下戒备,认清楚两人之间的关系。

而楚长歌能想到的都是紫眠和凤馨般配的模样,加上没有得到任何解释,她的心却堵得慌。

这一幕阿离全看在心上,撇了撇嘴,“明明自己难受的要死,你还非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和你说,凤馨被你看穿了,此刻还敢粘着王爷一定有所图。”

阿离突然靠近楚长歌,“要不然咱们干脆把凤馨的真面目都告诉王爷算了,到时候王爷一定不会再被凤馨楚楚可怜的模样欺骗了!”

楚长歌突然起身,觉得自己今日在天阙殿劝凤馨放开紫眠的话十分可笑,走到床边拽下两人一起盖的鸳鸯锦被。

叠好被子将它塞进了柜子里,顺道又拿出了两床被子,最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十分的别扭,赌气的坐在床上。

阿离看样子哈哈哈大笑。“要是明雪看到了定说你们夫妻闹别扭,顺道还要劝你,床头打架床尾和。”

楚长歌没好气的说道,“你何时也学会了这么多话?”

阿离闭嘴,毕竟这事和她没干系,她操什么心呀。

楚长歌晃了晃头,开始想宁清心的话,混着楚灵溪的话,这两个人虽然各需所求,但是面对水含柔更是不能就此掉以轻心。

还有便是容素的事情,她对苏慕白似乎很上心,阿离说过容素几年前失踪,是和一个男人有关系,可是苏慕白的年纪根本不符合,到底哪里出错了?

“阿离你能否好好说说你姐姐这个人?”楚长歌拉过阿离。

阿离也纳闷怎么又扯到她姐姐了呢?但是看到楚长歌这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便搬了板凳坐到楚长歌的身边,连桌上明雪准备的差点也没落下,一并抱了过去。

“姐姐是药谷最美的女人,我爹爹说姐姐出生的时候,天边的云彩从早上挂到了晚上,姐姐从小就学的快,在族里更是人人追捧。”

阿离说的都赞美之词,能放在心上的没几个,最后阿离才说到了重点,“我应该是见过那个男人才对,可是我太小了,始终记不起什么事情,那时我又贪玩根本不去管姐姐和这个男人的事情。”

显然阿离也记不起太多的事情,楚长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她和容素之间是有交易的,在她没有大闹皇宫之前,她最好能够帮她找出这个苏慕白。

突然楚长歌想起一件事情,“听你之言,天山应该接近北国是不是?”

阿离点了点头,雪山终年积雪进入药谷非她族人根本是不可能的。

经过楚长歌这么一问,阿离都开始疑惑了,那个男人怎么会出现在他们药谷的地界上呢?

“啊,是疗伤。姐姐为了防止别人发现这个男人就在天山脚下山洞里救了他,然后……”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楚长歌不得不怀疑,阿离不是年纪小不记事,而是有人刻意让阿离忘记了这些事情,难道是容素?

“明日我们去苏府,只要一问便知道苏慕白是不是你姐姐口中的人了。”只能用这种办法先排除苏慕白的可能。

阿离点头,脸色微微凝重,自己也在怀疑为什么对这件事会想不起来了呢?那个男人的影子有时清晰有时模糊,她能断定一定见过这个人。

烦完了容素的事情,又要开始想宁清心和楚灵溪的事情,这件事显然比想象中还要棘手。

宁清心现在是病急乱投医,而楚灵溪则是变得不择手段,如何才能判断楚灵溪这份心的真假?又如何能够判定这一切不是水含柔下的圈套呢?

现在只能看楚灵溪会不会拿到水含柔的就诊记录,若是能拿到手,她便有法子查出水含柔这件事的真假。

阿离和楚长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知不觉天色便暗了,明雪在门外喊着用膳。

阿离一蹦而起。拉着楚长歌便去前边吃饭,而书房的门却依旧维持进门时的样子,显然紫眠是不打算出来了。

……

夜行刚进入书房,紫眠便察觉了。

“苏怜怎么说?”紫眠语气冷淡,心中十分不悦。

夜行颇为吃惊,紫眠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看来楚长歌改变了他不少。

“仙月阁什么也没有,但是我不认为这件事就这么简单。”夜行觉得似乎有人刻意隐藏了仙玉阁内的秘密。

紫眠不说话继续听着夜行解释,夜行不是一个乱说的人,他这么说一定有所发现。

夜行解释道,“王妃和阿离都出现在那里,阿离前后进入多次,难不成只是进去看白落?白落死了她们又出现了,想必仙月阁一定还有秘密。”

如今白落不再,楚长歌和阿离完全没有必要去管仙月阁,她们这样刻意的让青鸾封锁仙月阁一定有原因。

紫眠点头,“楚长歌心思缜密,她所做只是必定有原因,阿离更是看不出的高手,看来你需要好好盯着这两个人了。”

夜行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像紫眠和楚长歌似乎夫妻感情好的很,怎么现在到又让他去观察这两个人?

“我想不必了,有王爷不是更好?阿离的功夫连我都没把握对付,要是被发现了,恐怕她们两个会对神秘人更感兴趣。”夜行解释道。

紫眠皱眉,明白夜行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最近你的话倒是变多了。”

夜行不否认,“主子,你很明白凤馨娘娘已经过去了,没必要因此伤了你和王妃的感情。”

紫眠微微动怒,出掌收掌桌上的毛笔已经笔直的插进了墙中,而夜行也因此消失了。

门外响起脚步声,不经他同意门已经被推开了。

“怎么了?”楚长歌有些着急,以为紫眠摔了。

紫眠微愣,收回自己动怒的表情,“无碍。”

楚长歌可不这么认为,这毛笔都能这般锋利,想必紫眠心里定然是生气了,可是这气不应该是她生的吗?

“明雪说晚膳已经好了,王爷这般厉害了,想必也用不着我扶了。”楚长歌不满的说道。

紫眠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低沉的声音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楚、长、歌。”

楚长歌嘴角淡笑,不管不顾的离开了书房。

气死他算了。

……

用过晚膳。紫眠依旧沉默的回到了书房,楚长歌想着便气,怎么连句解释都不晓得说?

她不理会,看两人能谁先认错,她让明雪送来洗澡水,痛快的泡了身子,舒畅了才起身,裹上衣裳便睡下了,甚至不等紫眠便吹了灯。

但是身边少了一个人的存在,自然是不习惯,冰冷的感觉。怎么也捂不暖被窝,明明已经春天身子还是怕冷的很。

听到有人进屋,她立即闭上了双眼装睡。

因为没有烛火,行动不便的紫眠很快就碰壁了,不禁低声咒骂,向来冷静的他,第一次因为楚长歌失去了该有的沉稳。

他揉着撞到凳脚的膝盖,感觉周围依旧只有自己的存在,点亮屋内的烛火,发现床上蜷缩着小人,这么大动静。他不认为楚长歌听不到。

显然是楚长歌刻意这么做的,他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走到窗边才发现,床上准备了两床被子。

怒气油然而生,他并非粗鲁的人,但是不代表他不会粗鲁,看着隆起的小人,他毫不客气的将楚长歌身上的被子掀开,扔在了地上。

楚长歌惊呼,“做什么?”

紫眠却端坐着看着她的惊讶,“你可知道古人云。床头打架床尾和之理?”

这样的话从温文尔雅的紫眠王爷嘴里说出,完全是变了味道,好不容易有些温度的被窝,此刻也被扔在地上。

紫眠掀开床上的唯一一床被子,躺下顺带将楚长歌搂进了怀中,楚长歌虽有挣扎,但是她越是挣扎紫眠便搂的更紧。

楚长歌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便不挣扎了,有了他的温度,她便不觉得冰冷难忍。

“为何当时不开口阻止?”紫眠说话吐出的气息都喷洒在楚长歌的耳边。

楚长歌拉起被子想将自己埋入,不想在说起这样的话题。

谁知道紫眠却不肯放过她。将她压在身下,眉眼处都纠结在了一起,冷情的双眼更是危险的半眯着。

“都城城上下谁不知道紫眠王爷与凤馨娘娘的往事?”她没好气的说道。

“所以呢?你又是谁?”紫眠继续问道。

楚长歌不明白的看着他,她是谁?他不知道干嘛压着她?

紫眠嘴角露出危险的笑容,“很好,显然你也知道。真是我的好妻子,她人这般你都不生气?”

气,当然气,可也没见他推开凤馨,两人一个生着闷气,一个不问不答,显然是谈不出什么话了。

见他怒气冲冲俯下身子,楚长歌本能的撇开脸,却被他板正,轻轻的落吻,惊得楚长歌说不出一句话。

“我很生气。”他的话如同梦幻的言语穿耳而过。

又来,这样的闺房之事她不愿多说,只是似乎每到此时,紫眠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十分危险,没有过度的言语,却轻而易举知道你想要的。

“楚长歌,记住你是我的谁。”一字一句的。

楚长歌瞪了他一眼,看着他邪魅的笑容,楚长歌觉得自己无法脱离他的掌控。

“痛。”但总是有法子捉弄他。

紫眠强忍着,在楚长歌说出痛字时,停下了一切动作。

楚长歌就知道会如此,心里也不再对凤馨的事耿耿于怀,不然眼前这个男人应该不会为此停下。

“我困了。”

听闻,紫眠捏了捏楚长歌的脸颊,“你骗我?”

楚长歌挑眉,不否认。

结果就是……作茧自缚。

……

一早起身,楚长歌心情便没有昨日那么沉闷,她早上便让下人去苏慕白那里传了话,得确保苏慕白这般纨绔子弟不会出门玩去了。

苏府的管家已经被苏慕白交代过,所以管家一看到楚长歌和阿离便带路去找苏慕白。

苏府院子也不小,还准备了练武场,与楚府的格局有些相似,所以楚长歌也不觉得陌生。

“听说你要来我倒是吓了一跳,有什么事阿离来传话即可。”苏慕白不顾他人在场赤裸着上身耍弄手中的长剑。

苏慕白并非魁梧的人,相反他若没有脱去衣裳,他人看在眼中一个只会是坐吃山空的纨绔子弟,绝非这般强壮。

“让阿离一人前来岂不是顺了你的意?”楚长歌知道苏慕白向来说话没大没小的。

“听你这话倒是我跟你抢东西一般。”苏慕白放下手中的兵器。

楚长歌一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看着苏慕白。

见苏慕白停下动作,楚长歌有了机会细细观察苏慕白。他身子精壮结实,但是无一伤口,一点也不像是阿离口中的疗伤的男人。

楚长歌看了看阿离,阿离也摇了摇头,那么就可以断定苏慕白并非容素口中的人了吗?

“你们两个盯着我,莫非被本将军这强壮的身子吸引了?”苏慕白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

楚长歌却转开话题,“瞧你这身子无伤无疤,想必也没怎么出都城闯荡。”

苏慕白微愣,觉得楚长歌是故意而为之,他大笑化解这番怀疑,“的确不曾出过都城。我还以为你对我十分了解了,家父早逝,家中自然只有我担下这个担子了。”

苏慕白的话说的十分在理,但是楚长歌一语便听出了他的刻意隐瞒,他没有提及自己的哥哥,也没有提及苏怜,这一切都是他在刻意的隐瞒。

“你不是说要娶阿离吗?我自然要替她打探清楚。”楚长歌便随意扯了一个谎。

阿离听到这句话吓了一跳,想要招手却看到楚长歌的眼神,只能低着头什么话都不说。

怎么所有人都觉得她应该和苏慕白如何呢?她何时这么说的?

苏慕白见阿离低头只当她是女儿家娇羞,想不到一向什么都不管的阿离也会这般可爱。

“阿离,你留下与苏将军说说话。你们两人也都认识,自然不需要拘谨,我便先走了。”楚长歌突然起身。

苏慕白倒是没看出来楚长歌竟然这么好说话,一副好走不送的样子,显然已经不想去管楚长歌了。

“苏将军,让管家送送我可好?”楚长歌见苏慕白已经一副懒得管她的样子,找他送自然是不可能了。

有了苏慕白的允许,身边的老管家便带着楚长歌离开,楚长歌看了看阿离话都放在了眼神中。

老管家十分客气,楚长歌便刻意放慢脚步。

楚长歌见老管家并不是心计之人,便与他并排一起往前走。

“真是为难苏将军了。失去了亲哥哥还要这般强颜欢笑。”楚长歌故作轻松的说道。

老管家一愣,胡子都在抖,楚长歌见状便明白自己问对了人,之前阿离便提及有位老管家曾经去拜祭过那幅画,显然他对画中之人都了解。

方才楚长歌就在想,若是苏慕白并非容素口中的苏慕白,那还有谁符合这样的条件?自然是应该死去却化为神秘人影子的夜行。

管家依旧不能回神,楚长歌便继续说道,“管家在苏府许久想必也明白苏将军那份苦楚,他如今对阿离这样上心,我也慰藉。”

管家眼中闪着泪光。显然是能够明白苏慕白年少承担的这份苦楚。

“可不是,若是能看着苏将军娶妻生子,天上的老爷,大少爷都会慰藉的。”老管家脱口而出。

楚长歌知道管家对她已经没了戒备,“苏将军时常和阿离说一些以前的事情,阿离便会与我说上几句,这才让我心中对苏将军有所钦佩。”

管家连忙点头,“苏将军很有本事的,不然这苏府怕早就没了,就是可怜老爷和大少爷看不见了。”

管家一时间没了提防,便一下子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了楚长歌。楚长歌一边走一边听,心中便有了大概。

原来顾老爷病重,随后没多久大少爷便死了,没人晓得发生了什么,那时的苏府已经乱作一团了,只能匆忙葬了大少爷,随后顾老爷也挨不住死了。

楚长歌皱眉,显然夜行不是死了,而是因为什么缘故不得不从苏府消失,至于这原因,怕是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

“不知道管家可否告知。大少爷的名字。”楚长歌总是对此有些不安。

而管家突然笑了,仿佛回到多年以前,“被王妃这么一问,老夫便想起了他们两兄弟的趣事,苏将军与大少爷差了一些岁数,所以大少爷处处让着苏将军,苏将军念着大少爷别人问他名字,他最喜欢报大少爷的名字,名为苏慕白。”

随即管家神色暗淡了,“最后老爷和夫人都走了,大少爷也病死了。所以苏将军就干脆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大少爷的名字,苏慕白。”

楚长歌吃惊,身形微愣,前后因果她也猜得七七八八。

管家见楚长歌愣神,便询问了几句,“王妃这是怎么了?”

楚长歌回神,笑道,“就是觉得苏将军也是个念旧的人。”

管家点头,说了一些夸赞之词,不过楚长歌都没有听进去,原来容素没有弄错,与她相恋的人的确是苏慕白,只是前后不是同一个人罢了。

如此说来那岂不是夜行便是容素口中的那个人?越发混乱,这么说来神秘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什么事情都与他有所牵扯?

但愿容素这件事只是单纯的爱恨情仇,并非她心中所想的其他。

不过现在她还不能去告诉容素这一切,从阿离这种断断续续的记忆看得出,容素一点也不想她人插手她的感情。

现在只能拖住容素一时了,至于阿离,她最近时常提起夜行,也不能多说,阿离藏不住事情,若是一时心急去告诉了容素那便白费了。

见马车外还早,楚长歌并不打算这么早回王府,便让马夫去了金缕阁,她带着面纱下马车。

门外的白衣两人一眼便认出了她,招来桑妈妈,桑妈妈啧啧两声,“还以为身份高了,便不来了。”

知道桑妈妈是开玩笑,便不予评论,直说了想上去看看,桑妈妈便亲自带路,两人一起到了顶楼。

木门紧闭,物是人非,不过好在一直有人在打扫,看上去依旧焕然一新,仿佛这里一直都有人居住。

桑妈妈在身边叹气,“宣夫人死了,你也走了,这里便安静的可怕。”

桑妈妈打开门木,楚长歌仿佛回到了第一次求见宣夫人的时候,那时的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为了逼宣夫人,楚长歌还费了不少力气。现在想起来却过去了那么久。

楚长歌见桌上有不少的信件,便指着问了问桑妈妈。

桑妈妈笑道,“你似乎忘记了,你答应接下金缕阁,金缕阁是天下信息聚集之处,这些东西都是密封的,没有允许谁人都不能看。”

楚长歌失笑,她怎么忘记了当初她来找金缕阁也是为了找寻关于宁府的所有消息,结果却连带着把陆家寨的事情一并找了。

“桑妈妈,你去泡些茶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桑妈妈识趣。自然不会打扰楚长歌,便习惯性的扶了扶发髻扭着腰走了出去,楚长歌看着便笑了。

若是能再回到以前,她一定会好好跟宣夫人说话,而非现在,转身便是阴阳相隔。

楚长歌坐下开始翻看桌上的信件,这都是滴蜡后密封的,上面都盖有金缕阁特有的章,让楚长歌不禁感叹,这个神秘人到底是如何神通广大的。

信件上的事情都是关于各国的要事,能将这些收集全面了的确不易。翻阅过大部分信件后,楚长歌便觉得全身都僵硬了,看着还有一沓便想着歇会再看。

碰巧桑妈妈进来送了些吃的,“你都看了这么久了,想必也饿了,吃些东西吧。”

楚长歌点头,便随意瞄了一眼剩下的部分,发现其中有颜色不同的信封,她抽了出来,是一封黑色的信件。

“桑妈妈,宣夫人可曾说过。黑色代表何意?”

桑妈妈看了看楚长歌手中的信,哎呀一声,“是加急件,代表着是个重要的消息。”

楚长歌皱眉,立即动手拆了信封,里面竟然是一副画,广阔无垠的沙漠,或是漫漫无边的草原,如此鲜明的对比,有种说不上的诡异。

能有这样风景的地方只有一个,胡国。难道是胡国发生了什么大事?

“宣夫人曾说过。神秘人行为谨慎,如何会将这些这么表现出来,一定有他意。”桑妈妈也觉得奇怪。

楚长歌透着光想从上面发现玄机,并没有隐藏的自己,但是她觉得纸张十分的粗糙,一点一点的。

细细想着也许有这样的可能性,将新纸压在这画下面,拿起毛笔便开始在画上随意的涂抹,直至整张画都变成了黑纸。

“你这是做什么?万一消息都被涂没了怎么办?”桑妈妈着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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