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饿了——”
这句话是不是双关语,曹云飞就不得而知了,他只是感觉自己确实也饿了,念及于此,他柔声道:“我也饿了,我烤肉给宝贝吃吧!”
“嗯嗯——”
经过一阵淋雨,两人都饿了,幸寡妇确实也有另一方面的饿,只是现在她已经很满足了,一切就这样就已经很好了,如果曹云飞难受,那就把主动权叫给他吧……
只是他却不知道曹云飞要保持童子之身!
储物戒里有现成的烤肉,只是有些冷,曹云飞需要把他烤热,事实上,曹云飞只需要打出灵火就可以把烤肉烤热了,他却不这样做,他本能的想制造一堆篝火,让两人烤火,他只是在寻找一种感觉,这种感觉他也说不清楚,他只是本能的迷恋这种感觉!
架起了烧烤架,曹云飞堆起了一堆干柴,然后打出灵气,让干柴上生起篝火,干脆并没有燃烧,燃烧的只是灵气,灵火,两人就这样的烤着火,静静地依偎着,他们甚至忘记了生火的最初目的了……
将烤肉简单烤了一下,曹云飞尽量让烤肉看起来油光可鉴,非常诱人,以确保美人的食欲,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曹云飞这才把一串烤肉递到了幸寡妇的嘴巴前:“宝贝,开嘴——”
幸寡妇听话的张开嘴,尽情的享受着曹云飞的喂食,感慨于男人的多变,男人怎么能那么贴心呢?他们不是战场上的硬汉吗?
不是习武的武夫吗?怎么能那么温柔呢?这种感觉真好啊,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幸寡妇不禁对比起了三中男人,第一个男人长得丑,爱她,却不懂她,第二个男人懂她,第三个男人懂她又体贴,歌喉好,才华横溢,是个武学天才……
曹云飞就这样一口一口的喂着幸寡妇,人在有些时候会做一些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眼下的曹云飞就做着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这一切都源于情绪的微妙,气氛的恰到好处,何为水到渠成,这里的水指的就是人的情绪,情绪到达那个点了,自然而然的表现出那种行为!
将美人喂得差不多了,曹云飞这才开始吃东西,尽管烧烤很不错,可是他吃起来并没有那么津津有味,他只是本能的把烤肉放进嘴巴里,然后机械的嚼动着嘴巴,竟不识肉味……
也许是美人在怀,让自己感官都变化了,以至于吃东西都没有味道了,这种感觉他以前从来就没有过,很奇异的感觉,按理说,越是美人在怀,吃东西越有味道才对啊!
怎么会吃的东西没有味道呢?
有如刚吃了一碗花椒,整个舌头都被麻木了!
看到曹云飞机械的咀嚼着烤肉,幸寡妇忍不住在曹云飞的脸上捏了捏,旋即给他递过一块烤肉,开始给曹云飞喂食起来!
有些东西都是相互的,只要是个正常人,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总是会给对方回馈的,你喂食我,我怎能不喂食回你呢?
“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并不高兴?”
味同嚼蜡的感觉,这样无疑会让幸寡妇认为曹云飞是不高兴的,事实上,曹云飞心里是挺愉悦的,就是不知道这种愉悦是不是高兴!
是啊,什么是高兴呢?高兴是愉悦吗?愉悦不愉悦只有自己知道,有如喝了一杯中药,那味道只有自己知道,而高兴是被人看得到的愉悦,有如喝了糖水,甜在心里,洋溢在脸上!
曹云飞现在是喝了中药了!
“高兴,我高兴在心里呢!”
带着近似无奈的笑容,曹云飞的心里多少有些矛盾,一方面他尽情的说服自己,这只是一种自然现象,两~情~相~悦只是一种自然现象,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另一方面他又本能的有一种负罪感!
两种矛盾的情绪加在一起,这才有了脸上苍白的笑容!
大概看出了曹云飞的心思,幸寡妇把手中的烤肉丢尽了篝火里,接着把曹云飞的头埋进自己的胸里,没有谁教她这么做,这近乎是一种本能,她感觉那样应该会让曹云飞好受一些!
有如母亲在安慰婴儿,只要把婴儿埋进那个地方,通常婴儿就不哭了,这似乎是一个秘密,这是来自血脉的本能啊,男人何尝不是那个婴儿,融在里面的血脉又何曾消失过?
果然,曹云飞好受多了,淡淡的奶香让他安详了不少,进入了一种心安理得的状态!
幸寡妇有如化身圣母,圣母的安详透过某个部位,传递给了婴儿,使婴儿安静的睡了……
“如烟喜欢你,喜欢你的歌喉,喜欢你的才华,喜欢你的天赋,喜欢你的帅气……喜欢你的多愁善感!”
幸寡妇附耳道:“可是你喜欢如烟什么呢?”
因为在乎,所以总想知道为什么,幸如烟本能的想找到一个理由,一个曹云飞喜欢她的理由,一个曹云飞喜欢她的证据,因为一切都有如梦幻,她需要证据来引导这个梦,让梦境落地现实,这样她心里才会踏实!
“我都喜欢,喜欢你懂我,喜欢你的温存,喜欢你的风情万种,喜欢静静的躺在你胸前,喜欢那淡淡的奶香,喜欢你的热情,喜欢你的单纯直白……太多!”
喜欢一个人,你就会看到她身上无尽的优点,整个人有如一个星系,亮点是无穷无尽的,所谓爱屋及乌,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少妇果然是男人杀手,大概每个男人都喜欢曹云飞描述的那些亮点吧!
“真能说,人家有那么好吗?”
口是心非,是用怀疑来掩饰心中的喜悦,女人的爱,女人的喜悦是需要掩饰的,她们似乎天生遗传着含蓄,遗传着矜持,有如男人的谦虚,其实心里美滋滋的!
“你不好就没有人好了,你看哦,你是我兄弟的妻子,我居然会这样,那不恰恰证明了你的魅力了吗?”
不管承认不承认,这无疑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曹云飞如果不是被美色,不是被这个女人的魅力绑架了,那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不说这个了——自然现象,咯咯……”
巧言令色,黑的都被说成白的,不过幸寡妇却对这样的解释非常受用,因为有了这样一个理由,她就心安理得多了,不再有多少负罪感了!
“对,自然者,自然而然也,天地万物之本性,有如大江东去,高山流水,谁又能改变呢?如果这是一种伤害,那我们也只是受害者而已,自然的受害者——”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淫者留其名,曹云飞本来就不是什么圣贤,在这种情境下自然而然的变成了情感的奴隶……
“就喜欢听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咯咯咯……你怎么那么能说?”
这是一个让女人欲罢不能的男人,才华横溢,神通诡异,性情中人,幸寡妇笑了,笑得胸前的座山峰一颤一颤的,让曹云飞的脸色红得滴血,因为充满了血……
“我只是有感而发,也可以说是胡说八道吧,呵呵……”不想在坐过多的解释,一切的解释看似合情合理,可是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有事,无论怎么掩饰,从正常的道德伦理来看,这都只不过是曹云飞在巧言令色而已!
何苦呢?
何苦要解释呢?
看到曹云飞只是静静的躺着,有如安静的婴儿,幸寡妇不禁有些好奇:“据我了解,大多数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猴急猴急的,恨不得完全进入人家的身体,而你却那么的坐怀不乱,你不喜欢人家的身体吗?”
“我也想进入你的身体的,谁不希望跟心动的人融为一体,只是我不能,我还要保持童子之身呢,这是修炼的需要,宝贝——你是不是想要了——想要就说嘛,我有办法的!”
事实上,曹云飞非常迷恋这种被爱的感觉,一时竟忘了幸寡妇正是虎狼的年纪,她要的可没有自己要的那么简单,自己怕是疏忽了!
“童子之身?咯咯……没想到宝贝还是个雏儿,咯咯咯……”
幸寡妇笑得花枝乱颤,曹云飞差点当场喷血,这个女人似乎在调戏他,他却只能止步于此,不能再进一步了,不然就破~瓜了,得忍住,保持童子之身……
想到曹云飞说他有办法,幸寡妇不禁更好奇了:“你说你有办法,什么办法啊?”
曹云飞没有说话,只是把幸寡妇抱起来,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开始给幸寡妇按摩,接着是舌头功了……
沟谷间已经湿~了一片,少妇的那个地方比较骚,曹云飞不得不用灵水清洗一遍,旋即打出木系灵气,接着曹云飞化身勤劳的农民,不知疲倦的耕耘起了土地!
这是一个不卷裤腿的农民,不接地气的农民,他说做的一切都只是用手和舌头,却已经让土地生盎然,收获满满,欲罢不能……
农民很勤奋,一直耕耘到了半夜,看着白里透红,香汗淋漓的美人,曹云飞这才道:“差不多了,宝贝感觉怎么样?”
“咯咯咯……你这不明知故问嘛,人家都快死了,你真坏!”
如此说着,幸寡妇本能的想坐起来,然后把曹云飞拥入怀里,却动弹不得,没办法,曹云飞直接把土地开发通透了,一切都瘫软了……
看到幸寡妇起不来,曹云飞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旋即打出一道木系灵气:“宝贝可以动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躺着吧,有些事情还是男人来做好一点,你尽管享受吧,销~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