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试图转型,果然各种难受……再磨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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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永远亭,铃仙坐在院子里,抱住了腿,呆呆地望着月亮,她的故乡。
地球上的生活算是安逸自由,即使偶尔被公主、师匠、帝还有其他月兔部下们稍微捉弄一番,即使出去闲逛时要冒着被一群恶友捉弄欺负的危险,即使遇上了诚殿下要被狠狠戏弄一番,但是……呜呜呜呜,果然还是有点想家啊好悲伤啊现在的生活……
她有些想哭,但是想到了一件事情,微微地笑了起来。
诚殿下要跟辉夜公主订婚了。
——由于因为辉夜本质上是个擅长穷得瑟的家伙,与龙神诚的婚约一事早就在整个永远亭传得里外皆知,一点都不讲究什么保密法。更有甚者,在与藤原妹红的一次拌嘴斗殴中,这个消息也被月公主“不小心”给顺嘴说了出来。且不说这个“不小心”会造成何等深远的影响,在一群对龙神诚又敬又怕的兔子眼中,这个消息足以让她们将龙神诚视为“自己人”……以及靠山。
例如某只叫因幡帝的兔子,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一册复仇之书,按照她的说法,那就是“跟着辉夜公主嫁到龙神家后,就跟姑爷借上一票打手,按照小本子上的名字,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一派狐假虎威且恬不知耻的模样让铃仙都替她脸红。
跟着公主嫁过去啊……
她这几天偶尔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当日师匠自以为必死无疑,所以将月之贤者的传承留给了她,但最后师匠还是回来了,但依然将自己视为关门弟子,并且这一年来鼓励她在永远亭坐诊,传授医术与箭术,大概有让自己继承永远亭的心思吗?
公主嫁到龙神家,永远亭继续作为月之都驻地球的大使馆,还是直接算作公主的嫁妆?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好想跟着公主嫁过去啊,就是不知道师匠是怎么想的……
每次闪过了这样的念头,她都会羞得满脸通红,两只耳朵耷下来,遮住了烫的脸颊,然后喋喋不休地对着空气解释着什么,半晌都停不下来……怎么说呢,虽然凶巴巴的,而且很喜欢捉弄自己,但他对公主很好,也解开了师匠的心结,一年前的动乱变动之后,师匠和永远亭也没有受到任何诘问和为难,大概也是被诚殿下压下来的吧。而且来永远亭求医的客人们,谈到诚殿下,大都一脸牙痛的模样,但最后还是会会心一笑——大家都是这样的吧,虽然觉得诚殿下的性格比较糟糕,但都愿意信任他的,是个好人呢。
是个好人。
如果两三年前有人对她说,龙神诚是个好人,她一定会好好教训那个满嘴胡话的笨蛋吧。
但是如今,铃仙也坚信着这个事实,所以对这件婚事充满期待。名为大使,实为质子,这两年无论是师匠还是公主,都很辛苦吧。辉夜公主原本活泼好动,但而今宁愿宅在房间,沉浸在虚假的网络中,也不愿与外界有太多的联系,就是为了防止被有心人拿住把柄,所以将天真烂漫的少女心闭锁在小小的房间中,不外出,不交朋友,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不可救药的宅女,寂寞地玩着那些无聊的游戏,呃……大概是这样吧。
……总觉得公主实际上是乐在其中,我的错觉吗?
应该是错觉,毕竟是月公主,怎么会是肤浅的宅女呢……啊,还有师匠。现在的师匠终于能完完全全地笑出来了,放下了心中的负担,解开了一直以来的心结,除了偶尔怔怔地呆或者傻傻地笑之外,已经完全是另一个人了,开朗了很多呢。
是诚殿下的功劳——能解开师匠心结的,只有诚殿下了。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跟着公主一起嫁过去就非常好了。虽然以自己月兔统领的身份,嫁过去通常就是传说中的通房大丫头了……不过也无所谓了,自从回到地球,每年的-情期也忍得很辛苦,诚殿下要是想要这身体,随便拿去好了,这两年被大家欺负来欺负去,不差这一茬,而且也不讨厌诚殿下,而且听说那种事还挺舒服来着……
自暴自弃的受兔胡思乱想着。
然后,她的耳朵突然竖了起来,杂乱的脚步声慢慢靠近,然后响起了敲门声。
是诚殿下——她本能地得出了答案。
因为她现自己的腿有点软——能让她的身体养成这种预感式的条件反射,来者定然是龙神诚无疑了。
铃仙打开门,将龙神诚一行人迎入,月兔还特地偷眼看了看龙神诚身后,没有现那个红的杀星,轻轻松了口气。一年前的永远亭一战,龙神键先打伤了辉夜公主,又跟师匠一场恶战,差点将半座永远亭连带竹林夷为平地,在月之民中的声望直线下降,兔子们谈论起红武神,没一个有好脸色的,他要是没来,真是省下了很多尴尬。
不过大晚上的……诚殿下来干什么呢?
难道是忍不住了,或者一时兴起,狂性大,想要来一场抢亲?还是月夜而来,备好聘礼,给公主一个突然惊喜?唉,不管是哪个选项,真会玩啊。
“永琳呢?不会已经睡了吧。”龙神诚推了推眼镜。
咦?找师匠的?铃仙心中猛然窜起八卦之火,早看出师匠与诚殿下的恩怨纠缠不清,已经到了一团乱麻的地步了,想不到殿下竟然好这一口,师匠的年纪,可是连月夜见陛下都说不清啊……
她看了看星光,判断出了现在的时刻,然后摇了摇头:“不,师匠还没睡,应该是在研究药理医术……”
“那请你将她请来,这里有一个病人,请她医治一下。”龙神诚招了招手,一台担架车从门外驶入。
不是来找公主或师匠的啊……
不知道为何,铃仙心中有了一点小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