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解了基本的事项之后,我就决定直接向中目黑善树难摊牌。如果说猩猩键自愿成为基佬,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是得了艾滋还是生孩子没屁眼亦或是直接怀上孩子,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但是,如果是外力将他强行掰弯,那我就要讨个说法了。
——老子最讨厌擅动老子的玩具的熊孩子了,熊孩子什么的都得死。
下午第二节课,我请了假,趁着这个时间将中目黑善树叫了出来。
我在黑暗之中。
等待着中目黑善树的到来。
先的话,先把这厮单独找出来,收拾一顿,以泄我心头之恨。
黑暗之中,我倾听着低沉的脚步声,我所在的巨大空间处于地下,完全密闭的环境,只有一个升降梯以供出入。
这里是天祈学园的西区,是科学型社团和实验与科学机构的自留地,俗称科学侧。相比于地上的社团活动中心和各种实验楼,地下那巨大的空间和构建才是科学侧的真正主体,没错,这里有一个二十层的地下小城,关于这个地下城的命名问题,我跟学园理事会的亚雷斯塔理事爆过莫名的争执,他想将这里命名为学园都市,我却想叫它第三东京。
咳咳……扯远了。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完全属于我的建筑,就像亚雷斯塔君喜欢在一座没有门窗的大楼中办公一样,我也拥有相似的特权——但是我却很少使用它。因为就算我想搞什么科研或者丧失的实验,也有更好更安全的方法执行,犯不着在这种保密程度堪忧保险程度更堪忧的地方来做。据说美国圣地亚哥公司想要将金坷垃用于人体潜能的增强方面,可惜由于密封和保险性不强,结果造成了赫赫有名的生化危机,结果将其名下的保安公司——保护伞公司折腾得够呛,据说甚至出动了人高校的教师们,这才勉强将事情处理了。
——这实在是可怕的前车之鉴。
黑暗之中,光的,应该只有我眼睛射出的必杀死光了吧,这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灯塔,指引着那个将我弟弟掰弯的恶魔君向这里走来,我眯起了眼睛,手指头有规律地敲击着身前的护栏,心中思考着,如果这个恶魔的回答不让我满意,我是不是需要直接把它扔到附近的木原研究院门前——那群木原家族的变态绝对会将来之不易的恶魔标本解剖二十遍的,然后,他们就会被中目黑善树的主子找麻烦,甚至这把火还会烧到亚雷斯塔那个变态的身上。
基本可行——只要手法做得漂亮一点,完全可以扣他们一脸。
我冷冷一笑,拍了拍手掌。
灯火通明——科学与幻想的巨兽在这一瞬间苏醒。金属与元件的魅力尽情舒展,电力是奔流的血液,无数规整而神秘的线条密布在银白色的合金墙壁之上,闪耀着的金色光芒在其中游走,这里是科学的圣堂,电路与机械的宫殿,电气、核能、地热,嗯,还有蒸汽朋克。
我站在浮空的平台之上,推了推眼镜,必杀死光的光芒不能被任何的光掩盖,我漠然道:“来自地狱的恶魔君,欢迎来到我的大神宫。”
……拥有邪恶大光头的不仅仅是尤里,他还有可能是凯恩。
当然,我对自己的型很满意,暂时还没有剃光的念头——在我的俯视之下,中目黑善树明显吓了一大跳,我操纵着浮空平台,缓缓地在他的身前降落。
“中目黑善树,原名艾里加斯帕·d·路德·依玛,现今地狱新魔王派的小小走狗,区区下等恶魔一只,身份是吉蒙里家族当代继承人的下仆之一,血统的话是吸血鬼与恶魔的混血,早年居住在千年城,因为太废所以被族人放逐,有女装癖,有被害妄想症,性格懦弱,战力渣渣,喜欢躲在纸箱里,信奉‘我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见我’的白痴信条。”
我用漠然的眼神看着他,冷笑道:“连你这种小角色都能将猩猩键玩弄于股掌之间,是因为他真的是恶心的基佬,还是真如川神百代所言,他的爪子和牙齿都钝了?”
“您您您…………难道您就是科学禁书目录?”中目黑善树惊恐地看着我,哆嗦道。
“……”我推了推眼镜,心中在咆哮——目录你妹!你全家都是目录!为什么这狗屎的绰号会传到魔界!科学禁书目录这种恶心的绰号只会让人想到一个穿着以十一维放逐壁垒为原理制成的防护式白大褂且患有严重厌食症脑内存在十万三千pb的黑科技的腹黑正太啊!
“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龙·神·诚。”我冷冷地盯着眼前的下等恶魔,“我在义理上有一个类人猿的弟弟,他似乎在胚胎阶段生了让人遗憾的变异——但是从血缘来讲,他仍然是我的弟弟。恶魔君,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现,自己的弟弟因为别人变成了恶心的基佬,你会怎么做?”
“那个……那个真是抱歉!一切都是我的错!”从我拿到的资料可以看出,中目黑善树是一个自闭狂,已经到了“与生人对视就会怀孕”的程度,这无疑与现在的状况不符——不过本质上还是一个怕生的家伙,他带着惶恐不已的神情,一个劲地鞠躬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无意中与键君签订了契约……”
“契约?”我推了推眼镜,漠然道,“……猩猩键变成魔法基佬了吗?”
“……不是,只是协力者而已。”中目黑善树弱声弱气地答道,“契约的内容是,签订契约的协力者必须帮助摄魂师捕捉恶魔之魂,否则惩罚性措施就会动。”
“惩罚性措施?”我似乎听过这种东西,像一个项圈一样的玩意,套在脖子上,如果违背了契约的内容,这个项圈机关就会啪的一声收紧,将脑袋瓜子切掉……据说这种手段传自古时的天朝佛教僧侣,但是人家的用法是套在头上,专门用来驯养暴虐的猴子的……
但关键问题是——我观察了一下中目黑善树细小的脖颈,没有什么饰物在那里。
“那……那个,项圈的话不在脖子上……”中目黑善树的脸骤然红了,他的眼神有意无意地向下瞟,双手也微微地向下半身下意识遮挡,“其实……其实是在……”
……卧槽,我倒退三步,抽了一口凉气,这他娘的是谁改良的惩罚措施啊口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