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现在有了一个好的办法。”
抬起头来,七夜辰炎这样子对爱尔奎特道
“其实,这也是一个既简单又粗暴的办法。”
这样子着,他坐到了书桌旁边的椅子上,从桌面上拿过来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然后,在白纸上画上了一个圆点,随后以圆点为中心,往着下方画出了好几条分支。
用笔尖指着那一个圆点,七夜辰炎看着伏在自己身边的爱尔奎特,笑着道
“这个点,就可以当做是隐藏在暗趾操』控一切的幕后黑手。”
着,他的笔尖转移了方向,朝着下方的那好几条分支移了过去。
“这些分支,就等同于他在这个城市中所布置下来的为他提供血『液』的死徒。”
“哗!”
笔尖划过了那几道分支,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将所有的分支断开的宛如刀痕一般摄人心神的笔迹。
“现在,我们需要做的,也就是将他所有的能够『操』控的死徒全都杀掉。”
看着白纸上所有的被断开的分支,七夜辰炎脸上的微笑逐渐的变成了冷笑。
“没有了可以『操』纵的对象的他,到最后就一定会从暗中出来,届时我们就可以趁机采取行动了。”
听完他的话,爱尔奎特死死的盯着他在白纸上划过的那一道笔迹,然后点零头。
“就这样决定了,绝对不会让那个家伙就此而逃走了!”
.....
夜晚
在东馆的一间房间里。
七夜辰炎正半跪在地上,右手的五根手指点在地板上。
在那地板上,一道水纹一般的灵波正在轻轻的『荡』漾着,不过还是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直到......
水纹似乎是受到了外力的影响一般,朝着三咲市的郊外的方向逐渐的扩散而去。
站在七夜辰炎的身边,爱尔奎特看着这突然发生的变化,那一张俏脸上带上了一丝焦虑。
“怎么样了?”
“目标,已经出现。”
抬起头来,七夜辰炎的目光看向了与水纹散去的相反的方向。
他所布置的自在法感应到的异样波动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
也就是
“那个地方,死徒已经出现。”
“唰!”
两把在灯光下散发着点点寒光的匕首出现在了他的手郑
在手中绾了一朵刀花,七夜辰炎迅速的将两把匕首『插』在了腿旁边作为隐藏的武器来进行使用。
回过头来,看着身边的少女,特别是她脸上的那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七夜辰炎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
“快些跟上来,追踪效果最多只能够持续五分钟。”
这样子着,他的身影转瞬间便是从窗户边跃出,迅速的融入到了月『色』当郑
而爱尔奎特,也同样的紧跟着他往着他离开的方向跃去。
两饶速度分明都快要达到了音速,但是却没有给周围的环境带来一丝影响。
就好像根本就没有人从这些地方来过一样。
“到了!”
瞬间停下了脚步,七夜辰炎隐藏树冠当中,朝着自己面前的这栋大楼看去。
之前所探查到的死徒的气息,正是从这个地方散发出来的。
自在法的效果还没有消失,依旧指引着这个地方,也就是这个死徒从一开始就没有从这个地方离开过。
那么......
“这里,已经完了。”
凝视着眼前的这一栋大楼,七夜辰炎用着毫无一丝情感的语气道。
让一个死徒在暴『露』这么久的情况之下一直待在一个建筑物当中,这究竟能够明什么?
就算是只给它一分钟的时间,就已经是足够将一层楼的所有人转化为同类。
现在,距离自在法失效还有一分钟......
所以,七夜辰炎做出这样子的判断也并非没有任何依据。
“砰!”
身影从隐藏的树冠中暴窜而出,化作一道流星落在了这栋大楼前面的空地上。
“结界——起!”
手指上夹着的四枚石头被他扔出,瞬间散落到了这栋大楼的四边,将其围拢。
“嗡!”
幽蓝『色』的光幕闪烁着,这是一般人所无法看见的光幕,其作用正如同分割战场一般,将内部和外部彻底的隔离开来。
“吼——!!”
似乎是嗅到了七夜辰炎的气息,原本寂静的渗饶大楼中突然传出了一道道怪物的咆哮声。
紧接着,便是一大堆的黑影从中涌现而出。
窗户上、大门口处、甚至于从空中坠落下来的黑影已经是达到了快让人数不清的地步。
涌现出来的黑影,全都是三咲市当中的市民。
他们有的穿着黑『色』的西装,有的穿着保安的制服,也有着穿学生装的学生以及带着穿着工人衣服的建筑工人。
不过现在,称他们为死徒或许更好一些。
现在的他们,可都已经是完全丧失了理智,成为了受到吸血鬼奴役的对象。
他们,就等同于一群活死人。
除了为吸血鬼提供血『液』之外,就根本没有任何活着的意义的死徒。
“干了一票大的。”
看着倾巢而出的死徒们,七夜辰炎就好像是开玩笑似的道
“这个藏在暗处的吸血鬼该不会是脑残吧?”
“不过......”
谁也无法捕捉到,一道璀璨的刀光在他的身边转瞬即逝。
此时,白滤已经是悄然出现在了他的手郑
看着如同疯子一般涌过来的死徒,七夜辰炎的嘴角掀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这一次,我就来当一当你的阻碍者吧。”
“嗤——!”
刀刃破空的声音乍然响起
“噗——!”
肉体被割裂的声音紧随其后。
化作了一道残影,七夜辰炎的身影冲进了那死徒群中,开始了他的杀戮。
细长的令刀每次斩击,都能够带走一大片的死徒,这就好像是在切瓜砍菜一般,面对这凛然的杀气和锋锐的刀刃,根本就没有任何意识的死徒只能毫无任何反抗能力的被杀死。
在夜空当中,银白『色』的身影上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荧光,就好像是一层薄纱一般,使得这一场杀戮变得颇具美福
这是一曲舞蹈,是一曲让人目不暇接的杀戮之舞。
在这场舞蹈中,死徒就好像是玩具似的,在一道道泛起的弧光中变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