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这国没白出,倒是学了不少‘知识’回来,”说着,低头啃咬上她的脖颈,“都说外国妞儿发育就比国内的好,出了一趟国,这二次发育的还挺成功,”
“秦锦华,你混蛋,”夕颜好歹在国外也是呆过几年的人,那边的风气的确比国内要开放许多,再加上又结交了几个生冷话不忌的闺蜜,对于男女间的情事和私密没少听,比如男人的按摩和滋润可以促进女人的二次发育。
顿时气极,腿关节一弯,就朝他腰窝处顶,一个不妨,还真就被得手了,疼倒是不疼,只是那乖顺的人儿却开始炸起毛,闹起性子来,腿被压住了,就下嘴咬,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眼里也染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惹人心疼的紧,甭管秦老大在商场中如何铁腕冷冽,在兄弟面前如何威风八面,在对家眼中如何难缠黑心,在同辈面前如何高人一等,在黑白两道如何吃的开,可在夕颜面前,他永远都是那个先低头服软,伏低做小的人。
“硌着牙了?我骨头硬,要咬咬这,”挺挺自己发达的胸肌,夕颜当真一口咬了上去,也是硬的紧,但还是咬到肉了,旧仇加新恨,咬的很是下力,“嘶,牙口真好,”秦锦华看着自己新添的血牙印子,还真不浅,这得多亏他肉硬、结实,换个软乎的,肉多的,不得咬下一块肉来。
真够狠的。
再看丫头,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枕巾上,“怎么了,这是心疼我了,还是硌疼牙了,”秦锦华低头,唇贴唇,鼻尖蹭鼻尖地问。
夕颜忽然搂上他的脖子,哭得肝肠寸断,似要将这么多年的苦楚和辛酸都发泄出来,哭的伤心时,不管不顾地下爪子挠他的后背,因为要处理药材的原因,她一直都有留指甲的习惯,虽不长,但挠个个把人还是能当利器使的,不用看,也知道该是留了印的。
秦锦华也是个没出息的,过了四年,他还是见不得她哭,一哭就心窝子疼,火火的疼,也不劝,只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四年的分离,他也苦的很,多少个夜晚因想她而无法入眠,多少夜晚因念她而鼻酸眼酸,商场勇战,努力拼搏,不就是想给自己拼出一个前程,一个可以匹配她的未来么?若非这股子执念在支撑着他前进,哪里有今日的他。
没见着人时,还有股子怨气的,见着人了,满心满眼的只有一个念头,只要她回来,只要她在身边,哪怕她用再激烈的方式捶他、挠他、咬他,他也甘之如贻,不知哭了多久,夕颜哭得没了力气,只剩下一声声呜咽抽泣,他低头,用唇舌替她舔尽眼泪,“使这么大的力,我看看指甲断了没,”
捉起她的小软手,一根根地亲吻指腹,夕颜动了下身子,很是不适地皱了下眉头,想她都哭成这样了,他还忘不了发泄他的(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