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把季家人像韭菜般齐根割下,一点不剩,“什么都没了,什么都争不了了,”
“有,还有机会,一定有,”秦盈眼里藏毒,齿间带恨。
临开学报名前,夕颜等人终于从云南腾冲回来了,人包一块翡翠毛石,人均一脸喜色,汪乔一下火车,便勾着朱清越的脖子做土大款道,“爷现在也是有钱人了,回头给你买套别墅,也跟汉武帝那般玩儿金屋藏娇,”
朱清越顺势搂过她,不管不顾地压上小嘴啃个欢畅,完后,娇骂,“死相,想死奴家了,”
两人小别胜新婚,亲亲我我闹做一团,让秦锦华从旁看着很是闹心和眼馋……眼带幽怨地一飘一飘地看向夕颜,那丫头自下火车便勾着安洛的胳膊没撒过手,防他跟防狼般,轻易不给近身,那装有两块毛石的箱子倒是一下火车就丢给他拎,使起劳动力来,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一行人除孙杨直接被秦锦华命人送回文化苑外,其他人都回南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安洛被安排去客房洗澡、更衣,关鹏自动自发回自己房间洗澡、更衣,关景山带着妻儿回了a市,秦锦华也就没了顾忌,拎着箱子跟着夕颜进了她的闺房,顺势将房门关上,而后将箱子朝地板上一竖,颇有些撒火地问,“不是去拜访安爷爷么,怎么还跑到云南去了,这老爷子够能跑的,”
算算年龄,都七十古来稀了吧!
“爷爷有个老友做玉石生意,需要买些上好的翡翠毛料,邀着他去帮忙掌眼,那儿地处偏远,信号不好,”夕颜小白兔似的眨着澈清的眼眸柔声解释道。
秦锦华觉得自己真贱,一肚子怨气就被她一句轻轻柔柔的解释外加那脉脉怯怯的眼神给融化了,尚不及多想,就伸手将人捞了过来,抱个结实,夕颜挣扎着推他,却被搂的更紧了,“乖,让我抱会,就一会,”
夕颜静了下来,任他抱着,任他的体温,一点点地灼热她的身体,任他的手牵起自己的,而后十指相缠,扣在腰部,任他将头埋入自己的颈项之处,鼻端的温热喷洒在耳际肩头,任他的唇在她耳边点点啄吻,任他在耳边倾诉自己连日来的担心和思念,最后化作一声叹息,“颜颜,我想你,真的很想,”
一句叹息织成一张情网,将夕颜从头到脚罩住,而后慢慢收紧,收紧,最后令她陷入网中,动弹不得,“你呢?有没有想我,哪怕一点点,”
秦锦华的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委屈,好似春风中飘着的细雨,一点点地打湿着夕颜的心,那以往带着凌厉的黑亮眼眸彼时也是温润润的,满眼满眸的都是期待和渴望,那刚硬的男人因渴望你一句回应而软了骨头和眼神,便是冷心冷肺的女人也该因他的软而软了,更何况夕颜从来都不是那样的女人,她轻轻地点了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