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天一听周瑾羽仙长说秦始皇陵内是空的,不由的疑惑起来,“周前辈,你怎么知道秦始皇陵内是空的,难道说你进去过?”
周瑾羽仙长看着陆震天,一脸的凝重,“如果怡静没有恢复前世的记忆,也许你跟她还有结为夫妻的可能,可现在…,嗨!我不防告诉你,秦始皇陵内只是灌注水银,并没有其他,东汉末年赤眉起义军、魏晋后赵时期的石勒和石季龙、唐朝末年黄巢起义军等都曾盗掘过秦始皇陵,最后都空手而归,不是没有得手,而是陵内空无一物,秦始皇一代帝王,谋智何等之高,他怎么会在秦朝亟亟可危之时,让人将他葬在数十万人修建了三十多年的陵墓之内,当年秦国丞相李斯一手督造皇陵,其实是造了两处,骊山之下这一处,实为掩人耳目,另一处却是在秦岭之内,为暗中修建,不为人知,秦始皇死后一年,才对外称葬入骊山下的秦始皇陵,实则早已葬在了秦岭之中,真正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这一切均是由李斯一手*办,这也就是赵高和秦二世胡亥要杀李斯的原因,而且是诛连三族,杀李斯也许是秦始皇在世之时就已有安排。”
“那这个秦始皇葬在秦岭哪里了?你怎么知道洛书给秦始皇陪了葬?”陆震天趁着周瑾羽仙长喘口气的机会,才插嘴问道,其实他对历史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洛书河图。
周瑾羽仙长给自已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先润了润了嗓子,陆震天在一旁强忍着没有把他的水杯夺过来。
“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日后你自会知晓,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可知道秦始皇生前有一颗玉玺,色绿如蓝,温润而泽,为整块玉石打磨透雕而成,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通体剔透,气度至尊,堪称人间至宝,由丞相李斯手书八个鸟虫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周瑾羽仙长说的这个玉玺,就是被历朝历代作为皇权像征的“传国玉玺”,是皇权神授,正统合法的信物。
“我当然知道,它不是早就遗失了吗?再说这个传国玉玺跟我有什么关系!”陆震天实在是没有多少耐心,再跟周瑾羽仙长在这谈古论今了。
“秦始皇的开国玉玺并不是遗失了,而是秦始皇根本就没有传下来,世人皆知传国玉玺是由和氏壁雕琢而成,却忽略了传国玉玺的尺寸与和氏壁不符,传国玉玺方圆四寸,换成现在的长度就是长宽高均是9.2厘米,和氏壁却没有这么大,其实秦始皇有一大六小,共七颗玉玺,而那六颗小的才是用和氏壁雕刻而成,秦始皇在位之时并没有想到,他的这一颗刻有‘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大玺,会被后人追捧成传国玉玺,秦始皇死后,他的一大六小,七颗玉玺全都跟他一起进了棺材,至于流传下来的那颗传国玉玺,是有人仿造的,这个人有可能就是秦朝的丞相李斯……”周瑾羽仙长像是说书人似的,分析的头头是道。
“周前辈,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关于秦始皇的玉玺的事,我看还是交给有关专家去研究吧!”陆震天觉的周瑾羽仙长在这当老道真是屈才了,就这学问,这长相,往哪个大学里去,都得给他个教授当当。
“你小子,你以为我跟你说这些是磨牙呢,我是…”周瑾羽仙长气的不知怎么往下说了。
“您老不会是让我到秦始皇的棺材里,把这个传国玉玺给您捎出来吧?”陆震天一脸的坏笑,没想到这个牛鼻子老道挺贼啊!
“说什么呢,老实给我听着,别打断我,这刚有点灵感全让你给搅了。”周瑾羽仙长又端起水杯喝了几口水,又咳嗽了几声,调整了一下坐姿。
“快讲吧,我都困了,要不明天接着讲,我先睡一觉……”陆震天刚说到这,见周瑾羽仙长瞪着他,像要咬人的架势,赶紧又闭紧了嘴巴。
“那颗真的传国玉玺,见过的人在秦国当时也没有几个人,所以传国玉玺是由什么玉石雕刻而成也就不得而知,但洛书河图在先秦的典籍中有其文字记载,河图是一块玉石,而且还不小,《尚书?顾命》中提及‘河图’时说:‘大玉、夷玉、天球、河图在东序’。这句话按照东汉郑玄的解释是说,陈列在东序的‘大玉、夷玉、天球’,此‘三者皆璞未见琢治,故不以礼’;对于‘河图’,郑玄说是‘器名之河图,图出于河水,帝王圣者所受’。据此可知,《顾命》篇中的河图是一种金石之类的国宝,作为祥瑞之兆由帝王所持有,我怀疑秦始皇的那颗传国玉玺,就是由承载着河图的那块玉石雕刻而成!”周瑾羽仙长说完长长喘了一口气,陆震天张大了嘴。
“你直接说传国玉玺就是河图不就完了吗!绕这么大个弯子,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河图在秦始皇的棺材之内,只要找到传国玉玺,就找到河图了,是不是?那秦始皇到底埋哪儿了”陆震天这下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