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华国京城市的一座高六十层的写字楼里,陆震天坐在顶楼的大办公室里,眼望着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天,他手里夹着一根香烟,一动不动,香烟的烟灰已经烧的很长,已经有七天不见阳光了,陆震天入定一般沉思着,“不是好兆头,这次怎么算不出原由呢?天机难窥!难道他们真能欺天瞒地?如真是如此难不成他们真要有大动作?”
陆震天扭头看了眼桌上摆的一个相框,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长的明眸皓齿,笑容楚楚动人,是属于那种让任何年龄段的男人一见就心跳加速的美女,陆震天用手指一转相框,相框的另一面也有一个女孩子的照片,两张照片上的女孩子长的一模一样,唯独不同的这个女孩子左边有一颗小虎牙,显的相当的俏皮,“诗韵和紫琳在天元观内应该是安全的”,陆震天用手轻轻抚摸着照片,一脸的笑意,旋即思绪又回到二十五年前………。
二十五年前,河山省大旱,三个月老天滴水未下,漫山遍野不见半点绿色,酷暑高温,人吹口气都能把自已的嘴给烫个泡,在河山省西北的一个小山村里,一户陆姓人家里,全家人却更是火烧眉毛似的围着院子转圈,屋里一个女人气息奄奄,满身的汗水,旁边有两个老妇人也是满身是汗,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嘴里喊着“使劲,大牛媳妇你可别泄劲,我都看见孩子的头了,……..”。
外面的陆大牛双手攥着拳,满脸通红,陆大牛今年40挂零,先前几年已经有了一个丫头,今年八岁,这次媳妇是第二胎,今儿凌晨媳妇突然肚子疼的厉害,陆大牛本想套上牛车把媳妇送县医院,但已经来不及了,媳妇疼的已经动不了了,陆大牛赶紧把他娘和二婶喊来给自己媳妇接生,现在已快晌午了,还没生出来,真要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咋好,陆大牛正想着,突然听到他二婶在屋里喊“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陆大牛一愣神,接着冽着大嘴就想笑,就在这个当口,就听晴天一声炸雷,吓的陆大牛直接就趴地下了,转眼天空乌云翻滚,大雨似盆泼,这场雨一下就下了三天三夜;陆大牛看着媳妇怀里的小不点,开始琢磨开了,据他二婶说这个小东西刚从娘胎里生出来时就没哭,而且生出来时是睁着眼的,问题是这孩子生出来已经三天了,没哭没闹,现在被他媳妇包的像个粽子似的,正拿那双小眼审视着陆大牛,看的陆大牛混身不自在,再加上刚出生就引的老天下那么大的力气打雷,你说这孩子前生得做多大孽…….,正胡思乱想着,媳妇在旁边看他发愣就对陆大牛说“他爹,想好没”。
陆大牛一惊,愣愣的说“想什么?”
“给孩子起个名吧”“就叫牛蛋吧”陆大牛随口说着,话刚说完,没想到出生三天没哭没闹的小不点,突然一声大哭,而且就哭了一声,嘎然而止,不是哭,好像是喊了一声,吓的大牛媳妇差点把孩子扔了,陆大牛倒笑了,靠到他媳妇身边,看着他刚出生几天的儿子“你是嫌牛蛋不好听?”
没想到小不点竟闭上了眼睛,陆大牛笑着说“你刚出生时那声雷真是声震九天啊,我早就想好了,你就叫陆震天,震就震九天,小名就叫阿九”没想到刚说完成,那孩子竟一下睁开了双眼,咧开小嘴,好像是挺高兴的样子,陆大牛一见真是彻底崩溃了,这孩子能听懂人话,这可是刚出生几天的孩子,这到底是个什么妖孽。
陆大牛却没想到,三十年后,魔界公然违背万年前与神界的约定,大举进犯人界,就是这个孩子以一人之力,独挡百万妖魔,数亿百姓才得以保全,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转眼阿九长到七岁,风调雨顺,从没磕着碰着,只是话少,阿九的姐姐叫陆梅,已经十三岁,因家里穷,只读完小学就辍学在家帮爹娘干活,他们居住的这个村叫封林村,三面环山,山并不出名,也不算高,山名叫金铁山,村里有五十多户人家,是杂姓村。
陆大牛还有个弟弟叫陆小川,也在村里住,他父母都是跟着陆小川生活,陆大牛在村里还有个二叔膝下有一子一女,不再细表,单说这一天下午,阿九跟姐姐小梅上山割猪草,上山后小梅就拿着蓝子挖野菜,因为金铁山上没有猛兽,最多就是有个兔子、刺猬什么的,小梅就由着阿九随便在山上野着玩,阿九在前面跑,小梅怕阿九摔着碰着,所以就在后面跟着,还得挖野菜,不知不觉就到了山顶,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本来天晴如洗,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阴沉了下来,小梅一看要下雨了,就想喊阿九回去,可一抬头她发现阿九正站在山顶的一块巨石之上,双举着手,微抬着头,紧闭双眼,手里还拿着刚才上山时采的一束野花,小梅距阿九也就五步之遥,她想把阿九抱下来,刚想抬腿,就在这时,突然一道闪电直劈阿九的天灵,一片金光四射,闪电打的阿九脚下的巨石乱石纷飞,小梅一直很疼爱自已的这个小弟弟,一见阿九让雷给劈了,想都没想直接扑到了阿九的身上。
小梅低一看,阿九那个惨啊,混身的皮肤乌黑,都焦了,如果再放点自然就能吃了,不过外面穿的衣服却没有破损,小梅也没让雷劈过不知道这是什么原理,小梅抱起阿九就往山下跑。
回到家陆大牛一见小梅抱的阿九,登时傻了,大牛媳妇哭天抢地抱着阿九就开哭,不时还拽过小梅打两下,怨小梅没看好阿九,左邻右舍的也听见动静也过来安慰,阿九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反正是能来的来不能来的也来了,因为这封林村太小了,村口喊一嗓子,村后十里地都能听见,陆家院里就乱开了,有人说阿九这孩子命薄,有人说给孩子准备后事,陆家本家的人就陪着大牛媳妇开哭,不知是谁说了句“恁咋还不送医院啊”。
众人一愣,哭的不哭了,说的也不说了,“对啊送医院啊”陆大牛算是醒过盹来了,众人又是一阵乱,牵牛套车直奔山阳县而去,山里人心热,众人不放心,所以大半个村的人都跟一块往县医院走,大牛媳妇坐在牛车上,怀里抱着阿九,用手抹了抹阿九的鼻下,发现阿九气息正常,就跟平常睡着了差不多,心下也就宽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