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动车组,坐起来也不是十分的平稳。轻微的摇晃和床下传来的细小震动,让林子还是很难入睡。终于,不定时的全身逆脉结束了,林子难得的轻松了一下,不再控制内力,静静的躺在了床上。‘给我爸找个儿媳妇,算是尽了孝道,也不知道我这病有没有得治。唉,可随便找个女人,那不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更是对人家的不负责。我这是做的什么事呀,妈了个八子的,林子,你可真不是个人。难怪你爹给你起了这么个没水平的名字。’。
突然,一些轻微的喘息声传入了林子的耳朵。正是旅游的淡季,整节车箱中也就不多的几个人。软卧还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坐起的呀。林子脑子里一声炸响,紧接着气得满脸通红。那声音明显是男女之间行乐之时才有的女人的呻吟声。而这些个没有公共道德的人,却正好就在林子的隔壁。他所在的车箱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睡在了下铺。另外两个上铺和一个下铺上,都是空的。
听着声音越演越烈,已经开始发出了嗯嗯的有节律的叫声。林子受不了了,起身向厕所内走去。车箱根本就没什么遮拦,不比豪华卧有单独的门。这种地方,这两人还真是不要脸的可以了。
心里骂着,林子还是走到了连接处的卫生间。毕竟,就算他已经连鬼都能降伏,性格上却还是个闷骚的货,没惹急了他,他还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除非是强尖,抢劫让他碰上,不然他根本懒得动手。
到厕所里,点了根烟,林子边抽边骂了起来,“妈了个八子的,这是什么世道?有钱你们去豪华卧呀,干个虎逼朝天都没人管。在这公共场所里弄起来了,别人还睡不睡了?操!”。
抽了两根烟,林子约摸着差不多已经十五分钟了,加上来回走路,也有半个小时了。那两人也该差不多了吧?想到这,林子打开了车门。走道里的灯亮着,厕所边上就是洗濑台。突然间,林子向侧看了一眼,猛的他的眼睛就瞪大了。
心跳达到了一百九十次每分钟,林子连忙捂了一下胸口。‘妈了个八子的,今天走什么邪运了?’林子心里骂着,连忙又躲回了厕所。他可不敢出什么大动静。刚出去,就看到了列车乘务员,女乘务员。具体说来,还有几分姿色。按林子的高标准,能打个七分。她的身材真是不错,坚挺的胸部,粉红细嫩的……,林子连忙摇了摇头。是的,他刚刚出去时,看到的就是正大大方方在洗脸的地方洗澡的女乘务员。头发盘了起来,身上什么也没穿,标准的模特身材透过镜子一览无余。要不是她闭着眼享受的揉着后背,估计就会被林子的突然出现给吓得大叫吧?
再一想,林子突然怀疑的自言自语:“不对呀?我也就进来十六,七分钟,她就洗上了?也不看看车箱里的人睡没睡?现在的年轻女孩,真是……,太那个了吧?”。
于是,林子这个在传统教育下长大的‘老实人’只能拿出烟来,又抽了起来。连连吸气,让自己的脑中把那惹火的一幕去掉。要不然,先听外战,再看香艳,这晚上他肯定睡不着了。终于林子剩下的十二支烟都抽完了,这才扭门走了出去。
可也巧了,刚刚穿好衣服的女乘务员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正经过厕所门前,淡蓝色的上衣,深蓝的软布料西裤,林子没犯病时,眼力又变得好得要命。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女孩的衣服里什么也没穿,没有内衣,连内裤的边边也没发现。想到这,林子再也受不了了,鼻子一热,处男的猛火顶得他差点喷出鼻血来。
女孩看到他痛苦的表情,突然一笑,“我说总觉得有人偷看呢,原来是你。洗浴室坏了,我乘着夜深人静出来洗个澡,却还是让人占了便宜。色鬼,难受了吧,活该。”。
说完,女孩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突然笑着跑走了。留下了林子愣在原地,摸了摸了鼻子,终于还是流出两行鼻血来,“妈了个八子的,我遭谁惹谁了?今晚都跟我过不去,我花了六百多块是要坐车回家的,也不是来看你们表演的。”。
洗了把脸,林子闻到了洗手台上留下的女孩用过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林子运出一道真气,让自己的鼻血立即止住,湿着脸回到了自己的铺位。
还没进去,就看一个只穿着粉色吊袋睡裙,长发散乱,被汗水沾在了身上的女人从隔壁走了出来。一拉头发,露出了不错的脸盘,看了一下林子。在只有安全指示灯的黑暗走道上,故意撞向他。
林子只觉得裤裆里的家伙被人的手抓了一把,当即向后一躲,这个气呀,差点就动起手来。但对方是个女的,坏笑着看向他。那女人肯定是看不清他的脸了,但这点黑暗,对林子来说,根本等于没有。他隔着那睡裙,甚至能看清那女人的全部身体。二十几岁的样子,一副风骚相,看清了她的面相后,林子已经给她下了定论,肯定不是个当妻子的料。
“听得过瘾吧?竟然没硬,你还是不是男人?”那女人便本加厉,竟然很自然的在林子面前这样说了起来。
“你,我就没见过比你不知廉耻的人。哼,别再惹我,否则,我就给你的男人点儿颜色看看!”林子说着气乎乎的回了床上,拿起蓝牙戴在了耳朵上,再也不想多看这女人一眼。虽然长得还可以,但这种行为,人品让林子感觉就像在看一头发情的母猪。
“我的男人?我从在车站里候车开始,到现在一共有了三个男人,你要干,可要有些本事。不然要打我的男人,可要把你累死。不如,你拿我出气好了,看你是不是这些男人里最能干的一个,床上见真功,好不好?小弟弟?”那女人竟比刚刚更不要脸的拉去了一个肩带,酥胸半露,慢慢向着林子走了过来。
“我操,你别过来啊,我可要叫了。”林子实际上已经很大声在叫了。
这时,突然间灯全亮了起来,刚刚那个女乘务员皱着眉走了过来。看到那衣衫暴露的女人,她立即吼了起来:“干什么的?这是列车,是公共场所。你们要是进行不光彩的勾当,我就叫乘警来。知不知道卖银瓢娼是违法的?”。
“哟,小妹妹,还是不是处女了?有过男人吗?还卖银瓢娼,你知道什么叫卖银?我只睡不收钱,双方自愿,最多是个有损道德,你有本事叫乘警,还在这里说什么,叫呀。”穿睡裙的女咧咧的抬起了一只腿,踩在了车边的窗台上,整条雪白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这时,车箱里仅有的七,八个人也都被吵醒了。几个男的看着那雪白的大腿,暗暗的不肯靠近,也不愿回车箱里去。而一对夫妻,则是女的拉着男的回了车箱。在几人的注视下,林子再也受不了了,抬手在那女人脖子上点了一下。
只这一下,那不要脸的女人已经晕了过去。乘务员虽然跟她吵了架,但一看她晕了,还是立即上前,扶着她回了自己的卧铺。
“是你搞的鬼吧?”乘务员安置好了那女人,才看向林子。
林子微笑,“有证据就去靠我好了,她什么事也没有,可以安稳睡到天亮了。你也回去睡吧。”。
终于,林子睡了个好觉。但没想到刚一睡醒,就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叫喊声:“来人,来人呀。死人了。妈的!死人了!”。
他这么一叫,林子立即吓得坐了起来。因为那不是别的地方传来的,正是他的隔壁。林子清楚的记得,那里只住着两个人,一个是那不要脸的水性扬花,另一个,就是跟她云雨过后累得连吵架都不知道就是个睡的男人。
现在,男人叫着死人了,死的会是谁?那女人?这下可是说不清了。只有林子跟她冲突过,看来,回家的路又要不顺利了。弄不好还要被警察叫去别的城市里喝个茶什么的。
做为龙组内组成员,林子还是显出了应有的沉稳。起身整了整衣服,才到了隔壁。这时车箱里的人已经都围了过来。林子离得最近,自然能在最前面。入目的惨状让林子一阵反胃。那里哪还有人的形状。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把整个床铺上的白被单和被子都染得一片红。头发,骨头,内脏,流了一地,像是被绞肉机绞过一样,分不出哪里是哪里来。
所有人都被吓得面无血色,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跑向厕所和洗手台。林子却突然间冷静下来。他提鼻子一闻,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车箱内少说有二十多度,这人看起来已经被分尸了一阵,却没有一点儿应该有的尸体味道。凭林子的鼻子都无法闻清。
“让开让开,保护现场,谁也别过来。是谁第一个看到的,快跟我过来。”三个乘警拿着电警棍,匆忙的跑了过来。
一到现场,立即有些慌的拿棍子指着陆续回来的人们问了起来。看他们慌张的样子,肯定也是没遇到过这种案子。就算是凶杀,也很少有这么变态的。何况,碎尸成这样才被发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车箱里虽然人少,但也不是没有人呀。只要有点儿动静,应该都能惊动谁吧?
调查了一阵之后,林子被列为了第一嫌疑人,直接带到了警备室开始调查。而林子拿出了龙组证件后,这些外行人竟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当然,只有副局级以上的人才知道龙组的存在。
“唉。如果是我,把人碎成这种样子,还会在这等着你们抓吗?行了,我身份证也拿过了,什么都交代了,有事随时提审我,还不成吗?”林子解释着,摇着头。
“少跟我装了!像你这种有些文化的,有些手段的,我见得多了。老实交代,不然,可别怪我动粗了。”一个年轻的有些胖的乘警轮着警棍就要动刑。
林子眼一瞪,突然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们有证据就告我,我是特警。回去问你们领导吧。现在,我要回去收拾行李,谁敢动手,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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