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的单干,到现在成立有规模的组织,不过用了短短数年,从中获利不计其数,也真因为尝到了甜头,胖子的表哥才一心游走在在黑白两道中的灰色地带。
有光便有影,有黑就有白,存活在两只之间的便是灰色,这种人远比黑白两道更为可怕。
有些话不好跟胖子明说,毕竟对方是他从小玩到大的表哥,两人之间肯定也有我不知道的秘密,而且就目前而言他的表哥尚未涉及到流城,但这也是迟早的事。
大概相册,胖子一张张翻看着照片。突然他回头问道:“我给你的视频看了吗?”
我愣了下,摇摇头!
“那就过来看看这个吧!”
胖子挪到床上,冲着电脑说道:“之前从表哥那拿到视频的时候,画面里出现过个黑影,尽管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我敢说他们是同一个人。”
我点开一组照片,镜头下将黑影一连串动作分成了几个镜头,都是背影,只有最后一张,黑影应该是要朝着对面走去时留下了侧脸。
照片被发达,出现在右下角的脸模糊不清,但鼻梁上的那颗痣却看得一场清晰。
“汪民!”
我蹭的站起身,胖子比我快一步挡在我跟前。“冷静点,比起车祸,怎么救出黑子更重要!”
瞪着胖子,我眨巴着眼,绷紧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继续!”
胖子呼出口气,他刻意坐在我右边,生怕我又冲动的干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
“汪民是最大的证人,有了这些在手不怕他不反供。”
“这还远远不够,我要他亲口在法庭上说出自己做过的肮脏事!”
胖子疑惑的望着我,我盯着画面勾起嘴角。
晚上六点多,韩雪提着大包小包回来,亲自为我做了顿丰盛的晚餐,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不错,下午约见老朋友应该很开心吧!
心不在焉的吃完晚饭准备出去时,韩雪悄悄叫住我,示意我去她房里。
搬来小旅馆还是头一回去韩雪的房间,之前住这里的是个打工仔,每晚嘿咻到天明的那个,真想看看韩雪知道这事后的表情,尤其是那张床......
想到那时每夜在‘咯吱’声中度过的晚上,我就想笑。
“坐吧!”
韩雪轻轻碰了我下,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屋子里,重新翻修过的房间整洁干净,设备齐全,屋子里充满着少女气息,与我脑海中男生的脏乱差完全不同。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下午我去见了谁!我把黑子的案子给对方看过了,这场官司不是没得打,如果你能说服黑子换个律师的话......”
“有办法打赢吗?”我金不自觉的抓住韩雪的手反问道。
韩雪盯着自己的手不自然的点点头。“我想就算是百分之一的希望,你也不会拒绝,所以我拜托了她!”
我用力点点头。“我一定会说服黑子换律师。”
“时间紧迫,你可要抓紧哦!”
这是一天来我听到最好的消息,我把韩雪揉进怀里,心里太多话想说,可都哽咽在喉咙里。
韩雪举着双手迟疑了下抱住我的身子,她在我耳边轻声道:“只要你有信心,我们一定会有办法救出黑子的。”
我嗯了声,收紧双臂,紧紧拥住韩雪,近距离下彼此聆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感觉到胸膛被两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东西盯着,心跳加速,呼吸跟着也混乱起来。
“栓子?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啊!呵呵!
我不好意思的松开手,脸烧的滚烫,为了掩饰心里的心虚,我连忙站起身。“胖,胖子还在等我,我先出去,早点休息。”
说完一溜烟的跑出韩雪的房间,靠着墙大口大口喘息着。一定是太久没有抱女人了,不然怎会对韩雪起歹念,一定是这样了。
听到楼下传来喇叭声,我匆匆跑下楼,上了车,离开小旅馆。
站在走道窗前,韩雪抱住自己的双臂盯着车尾的刹车灯,叹了口气,她打了个冷颤,刚转身就看到站在楼梯口的苏婉,勉强的扯起嘴角,走进屋内。
离开小旅馆,我们直接前往阿玖的藏窝点。
这家伙胆子也够大的,居然把汪民藏在黑子的老窝里。
有句话说的好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危险的地方。黑子被抓后,这里就被警方贴了封条,黑子的手下抓的被抓,脱身的脱身,现在这里连个鬼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我们从后面进入,电闸被拉后,地下室黑的跟鬼屋没啥区别,胖子打开手机,才能勉强看到四周的情况。
吹起口哨,静等了会,离我们大概三米的地方亮起灯光,我与胖子走过去,阿玖跟我们打了声招呼,一转身对着地上的人踹了两脚喝道:“不想死的就给我老实点。”
汪民对阿玖的声音很陌生,但对我和胖子的声音异常敏感,听到我们说话声,他惊恐的大叫起来。“你们要干什么?啊!”
像个娘名似得尖叫不断,我烦躁的上前就是两拳,把人打蒙后,才感觉心里舒服了许多。
“汪民,城管二队队长?没错吧!”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就算你们抓了我,我也不会改口的!”
我冷笑了下。“挺聪明的,知道我们抓你想干嘛!”
“废话,我知道你们跟那小子是一伙的,我要死了,那边的人肯定不会放过那小子,他坐牢坐定了。”
汪民翻来覆去说着差不多话,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让他安静点。”
阿玖拖起汪民对着他肚子就是两拳,随后揪起他头发撞向墙壁,一下又一下,直到他脑门开花后,才甩手把他丢回地上。
尝到皮肉之苦后,汪民老实了点,他抱着身体辗转呻-吟,十分可怜。
冷眼望着他装腔作势的模样,我想到夜未黎出事的那天,他就在现场,心头怒火蹭的燃烧起来,一脚踩在他嘴巴上,用力撵了两下,听到他的哀嚎声,我才感到心里顺畅了些。
“7月22日下午五点,你在哪里?”
汪民像是没听到我的问话,一直在哪里嗷叫着,我蹲下生将他揪起来。“7月22号下午五点,你在哪?不要让我再问第三遍。”
“我在队里!”
我眯起眼,吐出两个字。“撒谎!我再提醒你一次,建国西路上发生一起车祸,死者是位女性,那天你到底在哪里?”
汪民眨巴着眼,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问与黑子无关的问题,他想了好一会道:“什么建国西路,我没去过。”
我深吸了口气,拽着汪民的手越收越紧,忍到极限的我怒吼了声,一掌将汪民的脑袋拍向地面。“还在撒谎!你那么想死,我这就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