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而中,我怒喝了声,连续挥棍死命的往大家伙身上砸去,管他谁是谁,先干懵一个是一个!
黑子的手下见我被包围作势要上来帮忙,被黑子拦下,他静静站在对面看着。
见他没动静,刚开始我有点小情绪,后来从他眼里看到了坚定,转眼想明白他的意图后,挥舞棍子的动作更加卖力。
黑子不动手是给我机会作势,这些人是什么货色他心里清楚,在这条街上混,难免要跟这些人混在一起,他要立马上来阻挠,只能解决眼前的问题,不利于我今后,所以他没有动。
身后的卷帘门还没打开意味着里面还没搞定,我一个人挡在门前阻止这些家伙进入,下了狠劲的我还是抵不过这些人,再次被逼到卷帘门前。尽管我现在处于下风,但对方也没捞到多少好,一个个身上脸上挂着彩,被我手里棍子扫到的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伤他们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后怕。
“来啊!不怕死上来。”
我冲着这伙人怒喝着,右臂挥舞着棍子虎虎生风,感觉有什么东西滑落到嘴角,我抬起手背抹了下,我去,流血了!
眨动了下眼,不知道啥时候脑门上冒了口子,血不断从口子里流出来。现在歇下来了,痛感立即上了头,有点晕。
脚步有些飘忽,被那个跑路的家伙发现,他净胜一震道:“别怕他!妈的,站都站不稳了,上去干他!”
糟糕,这个王八羔子,我心里紧了下,以我现在这状况还真承受不了他们来第三波。
“哟,好家伙,这都干嘛呢?没瞅着天都黑了吗?你们熊头没跟你们提过,天一黑,这条街就归我管!”
黑子站在接对面,眯起眼盯着我们,他身边三人迈着方步走了过来,走在最前头的推开城管,挤到中间,看到我后,全都一个个立正鞠躬喝道:“小二爷!”
这齐呵呵的叫声声势浩大,顿时把那跑路的人下了一大跳,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黑子吊儿郎当的走过来,从我手上接过棍子扛在肩上,从我嘿嘿一笑,视线落在额头上的包,眼神一冷转过身道:“逼崽子,别说我黑子做事不讲理,先坏规矩的是你们!”
“黑子,这时熊头的事,你管不了。”
黑子看向说话的人,呵呵两声,吐出一口唾沫冷声道:“熊头的事,我管不了!那这街坊上的事,我管得了吗?各位大叔大婶,你们都看到啦,现在是城管打人,可不是我黑子先动手的!六点以后这条街就是我的,你在我街上动我的人,我就得管,既然你们坏了规矩,那就别怪我以后不讲情面。”
这话有点意思!我看着天色,难怪这家伙之前没动手,除了给我增气势外,还在等时间。
“黑子,你丫的别跟我们打官腔,现在还没到点!”
跑路的家伙像是在蹭露脸的机会,这会不怕死的跳出来吆喝。
黑子看都没看他一眼,抡起棍子削了过去,直接把人给打晕在地上。“还有谁想出头的?”
一棍子干懵一个人,我咋舌的望着黑子,心想自己啥时才有这等实力啊!
俗话说的好,枪打出头鸟,有了跑路的下场,谁还敢惹这个冷面阎王啊!
黑子满意的点点头,他转身抹去我脸上的血迹,示意我进去。“现在是我跟他们的事,你的事你自己进去处理,既然闹了就闹出个结果来,不然没意义!”
我应了声,拉起卷帘门走了进去。
领头人比我想象的有骨气,被阿玖打趴在地下也没松口,这种情况下有几种可能,一是领头人做不了主,二是领头人在耗时间,三是领头人就是个硬骨头!
撇开第三种可能,我觉得前两种他都占了。
“别打了!”我叫停阿玖,再打下去,这家伙就废了。
领头人爬起来冲着我吐出口血,我愣了下,这个家伙从外表看一点伤痕都没有,但脸色死灰,感觉像是受了很大的内伤。
我揪起领头人的头发,蹲下身问道:“你是熊头?”
“我要是熊头,你们还有机会站在这?”
我哦了声,不是熊头就好办了!“嗯,看来你是做不了主了!给他喝点水,顺顺气,关进厕所里,我们等正主来了再说。”
阿玖拖着领头人进了厕所,我只听到砰砰两声,领头人一声惨叫后便没了生息。
剩下踹凳子的,我看向他,他直接噗通跪倒在我跟前喊道:“爷爷,大爷,饶命,我就是个办事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呵呵了,白长那么大个子了,现在怂的跟熊包似的,还得我都没有兴趣动他了。“你很喜欢踹人凳子是不?刚刚看到你脚很灵活的,要不你对着那台桌子踹,要是踹不断四条腿,我就打断你的腿!”
胖子一听不干了。“操,桌子都是新买的,一台麻将桌好几万呢,踹断了我找谁赔啊!”
“我赔,我赔!胖爷,您就饶了小的吧!”
胖子撇着嘴摇摇头。“你们这帮狗逼崽子说的话不能信,你先转我五万块再踹。”
踹凳子的脸一下子绿了。“五万,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没有就不给踹呗,栓子,打断他的狗腿。”
胖子嘿嘿奸笑两声,吓得踹凳子的立即掏出卡递上来。“胖爷,五万没有,三万可以不!”
我笑着不说话,看着胖子胡诌。
“啧啧啧,看看你这穷酸样,妈的坑人钱的说自己没钱,谁信啊!”胖子用力扇着踹凳子的脑袋。“得,三万就三万,胖爷好说话,支付宝转账,速度的!”
踹凳子了啊了声,吞吞吐吐道:“爷,转不了,我这是信用卡,取现可以不!”
“滚犊子的!”
胖子怒喝了声,一脚踹飞踹凳子的。看着他蹬蹬蹬的倒退两步,两脚踩空直接撞在了卷帘门上,整扇门发出哐哐的巨响。
“胖子,这门质量不行啊,你看这白灰掉的。”我不关心踹凳子怎样,盯着从头顶掉下来的灰,有点担心这门经不住扛。
胖子嗯了声,掏出电话给装门的师父,上来就把人骂了顿,也不知对方说了什么,他撂了电话道:“这些人做生意忒不老实了,居然跟我说装错了,看我明天不削他。”
我笑笑,随胖子一个人嘀咕,盯着逐渐拉起来的卷帘门,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