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吃姜,你喝!”
像小孩子似的跟我撒娇,但我很坚定的拒绝了她的要求。“这个驱体寒,女人来亲戚的前几天,肚子都会痛,喝点这个会舒服点。”
夜未黎拼命的摇头拒绝,扯开话题道:“哎呀,我是医生,当然懂这个了!你一个大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小时候体质差寄样在老中医家两年,看多了这样的事,耳目晕染就知道咯!”我接过杯子吹了吹道:“别跟我扯犊子,不喝也得喝,没得商量!”
夜未黎嘟起的咬着唇瓣,灵光一闪,含了一口在嘴里凑到她面前,趁着她惊呼的时候,把姜水送进她嘴里,嘟着她的唇瓣,直到她咽下去后,才冲她嘿嘿一笑道:“好喝吗?”
“嗯,没尝出味道来!”夜未黎俏皮的冲我眨眨眼。
在她的明示下,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再麻烦也要服务到位,一口一口把红糖水喂进了她肚子里,自己的嘴也是辣到了没感觉!
“我跟丁香真的没有什么!”夜未黎嗯了声。“老婆,那天我确实做的有点过了,不应该啥都不说就丢下你一个人走掉,我也是气疯了,看到小白脸从你车上下来,我就想杀人。我怕我不走会对你说难听的话,所以......”
夜未黎睁开眼,迷茫的看向我。“什么电话?什么两次?我就见过他一次?”
咦?
我坐起身,扳正了她的身子,认真的问道:“真的只有昨天一次?”
夜未黎不悦的皱起眉头。“你不信,可以问我爷爷!昨晚我回夜家,他刚好在,应付了两句。他说他的车在丁香那,让我回去的时候送他一段,结果就看到你跟那女人在小区里卿卿我我。你是傻子吗?”
“你没有生气?”
夜未黎白了我眼。“本来没生气,你一走了之时,我生气了!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男人,不过后来想到你为我吃醋,气就消了!”
“我还真是个傻子,啥都是自以为,上次也是如此,我打电话给你,小白脸接的,以为你们在一起,才会在电梯房那样对你,我真该打!”
说着,我猛扇了自己两嘴巴子,夜未黎赶紧阻止我。“出事的那天吗?我一直跟白检和赵警官在一起,手机也没响过,你是不是打错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这事不对劲,翻开通话记录,那天最后一个电话确实是打给夜未黎的,电话号码一字不差,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号码,两部手机在使用?
我当着夜未黎的面,拨通了她的手机,没问题,试了几次都没问题,这太诡异了。
“明天给你买部新手机!”
夜未黎点点头,吃了药的她很快就入睡,我拨弄着老式手机,自打林子雄死后,手机就跟停机了似得安静,七爷那边没人找我。刚开始,我觉得挺好,可越是安宁,我就越不踏实,总感觉会有场大风暴要来,心里很没底!
第二天,带着夜未黎去买手机,换了新的号,存了我和胖子的电话,跟着她去找赵警官。
第一次见到白检,感觉这人跟传闻一样,靠谱,严谨到苛刻,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白检负责陈芳的案子,根据陈家提供的视频和赵警官的口供,林潇潇没有直接参与杀人,但她起了主导作用,导致了陈芳的死,所以她的行径比起杀人更恶劣。
面对铁面无私的白检,我心里不由打颤,林潇潇是主导,那我这个旁观者是啥?我也是亲眼看着陈芳死的人啊!
偷偷瞄向夜未黎,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从旁问起我的情况,白检沉默的想了会道:“他也是被害人,根据我们的调查,林潇潇在学校的风品并不好,警察欺负同学!在监狱里,她也承认跟你之间有恩怨。做了笔录之后,开庭可能会需要你出面指认。”
有了白检这些话,悬在心里好几天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赵警官因为积极配合白检的工作,失职在所难免,至于他与林子雄的私下交易,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就不了了之。
我知道这背后少不了夜老爷子的关系,所以白检才会没那么铁面无私。
我提议要去见老爷子,夜未黎摇头拒绝。“虽说我是离家出走,不过在爷爷心里,你始终是拐走我的那个混蛋,现在去见他,会挨打的!”
听这话挺不是滋味,转头看向车外,发现我们来到了医院。
“哪不舒服吗?”
夜未黎笑笑:“丁香出了那么大的事,你当真能不管?昨个你跟胖子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去问问清楚吧!”
我愣了下,欣慰的摸摸她的头。
下车打听丁香的情况,得知她昨晚就出院了。
我们去了她居住的小区,她家门前到处写着还钱的标语,邻居告诉我们,昨晚来了不少流氓混混,在这里闹了一晚上。现在家里没人,她家女儿早上回来过,没待多久就走了!
事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
坐在车里,夜未黎歪着头看向我。“是不是好赌的人都是这样的下场,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
“我不好赌!”说着,我拨通了秦无阳的电话,想要找到丁香,就要先找到她父母常去的赌馆看看!“先去找秦无阳,问问那边的情况再说。”
半小时后,我们在临近曲婷居住的小区附近咖啡馆与她们碰面,曲婷的二叔也在,前两年见过,那时他还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现在瘦的跟猴似得!
曲二叔说起麻将馆也是苦不堪言,在那玩了好几年,手气有好坏,虽说输多赢少,但每次去还是有点盼头,可自打李修贤接手后,馆费长了不说,老搭子也不能凑桌了,越来越难玩,越来越难赢钱,很少去了!
大概在半年前吧,麻将馆突然做起借贷买卖,馆里来了不少年轻人,曲二叔亲眼见过,女孩还不出钱被拉去当小姐的,当时,还在馆子里见过我表哥。
认识丁家夫妇的大概是在三个月前,都是凑桌认识的,当时跟他们一起来还有个中年人,三人关系不错,听他们叫那中年人什么夫子的,那人打了一手的好麻将,他上桌,曲二叔几乎没赢过。
听到着,我似乎想起了吴凌霜的父亲,类似剧情。“二叔,是不是夫子上桌后,就你一家输钱?”
曲二叔频频点头。“对啊!后来我跟老朋友一合计,他们说我遇上这个。”
说着曲二叔伸出只手晃了晃,悄悄道:“我看啊,那对夫妇就是被这人拖下水的!”
我看来眼秦无阳,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