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莽道:“目前的局势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并且在暗中我也出了一把力,相助姬家搅乱局势逼迫各大世家。根据我的计划,再有个一年半载左右我们就能动手了。”
“既然都在你的预料当中,那我倒是安心了。”公孙策回道。
王莽又道:“这段时间,你要密切保护好自己。我估计等姬家压住了卫家和霍家后,那李忠说不定就会得意忘形,然后就来找你麻烦。
至于辽宁那边,想来霍荣盛他们也快坚持不住了,顶多还有一两个月他们就会彻底放弃辽宁,和我会师甘肃。到了那时,风云际会之下,大事可期。”
说完,王莽把目光放在了王萍身上,有些愧疚的道:“堂姐,当初我答应你的事我却是食言了。你大哥王海死了,死在我迎娶史秀英的婚礼上。”
“这事我听说了,父亲告诉我了。”王萍苦涩道:“父亲说他投靠了姬家,杀了你岳父王元海。他做出这等事情,你容不下他也是正常。”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若是你感觉有些疲惫,你现在可以抽身而退去甘肃陪伴叔叔。”
“算了吧,反正要不了多久我父亲也会来皇都,我干脆在这里等他好了。还有,那汉平帝刘衎虽然被我们操纵。但公孙策的身份有些特殊,有些事他不好安排,非得要我去办理才行。”
“那就有劳堂姐费心了。”王莽道。
“你我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王萍道。
“一家人?是了是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王莽叹了一口气,把目光放在了寒菲儿三女身上,询问道:“你们最近这段时间所经营的产业都还顺利吗?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寒菲儿答道:“那倒没有,一切正常。并且自当我们看到少爷您在甘肃大举囤粮后,我们这边也在暗中进行着这事。”
“没有吗?这似乎有些不对啊。”王莽皱眉道:“前几年我查抄贾家得罪了冯异,冯异查出我和新隆客栈有些牵连。他没有理由不找你们麻烦。事出反常必有妖,难道他现在不动手是想迷惑我,留到关键时候来对付我?”
王莽觉得有这种可能,不能大意了,于是说道:“等会儿你们回去后,将你们所经营的产业全部关掉,把人员撤离出来,暗中隐藏观察几个月。若是冯异真关注到了你们,他见此动静后必定会有所动作。若是他没把你们放在心上,那么他肯定不会理会这事。”
“行,等回去后我们就按照您的吩咐去做。”寒菲儿应道。
众人说了好一阵子,约莫两三个时辰过去,王莽从怀里掏出五份锦囊交给了五人,郑重说道:“我这次让你们过来,其实最主要的目的是要给你们这个东西。此物是我送给你们礼物,若是运气好的话,你们必定受用终生。
记住,锦囊里面所记载的一切你们务必要将之倒背如流。等彻底一字不漏的记下来了之后立即销毁,万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必有大祸。”
公孙策五人看到王莽露出如此郑重之色,皆是一脸紧张,不敢大意,连忙问道:“敢问王大人,锦囊里面是什么东西?”
王莽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若是现在说出来了,你们反而会受害。总之你们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等到了那天,我自会告诉你们具体用处。这次为了得到此物,我和静烟、凝萱都差点搭进去半条命呢。”
“是,王大人,我们记住了。”公孙策齐声道。
王莽又道:“记住了就好,虽说有些事不能强求,但我们尽量去争取总是没错的。”
六人说着之间,薛凤怡也从王家府邸回来了。
王莽问道:“母亲,大伯他如何了?”
“他抹了。”薛凤怡叹了一声,把王先念交给自己的名单递到了王莽手中。
“莽儿,你大伯担忧王家这次撑不过去,他不愿名单上的这些人在乱局当中丢了性命,想让你都保下来,这事你看如何?当然,名单里面的王于长我已经拒绝了。”
王莽接过名单瞧了一眼,然后又把名单递给了公孙策五人,让他们依次观看。
等到众人看完后,王莽问道:“我对王家的这些后辈不是很熟,你们一直在皇都这边办事,和王家打交道的时间比我多,不知你们对这些人有什么看法?
这次我大伯身死,王家在不久的将来必定会有一场大祸,会死很多人。若是名单上的这些人值得我们出手,那我们暗中把这些人接走,若是不值得,那我们也不要去理会。”
公孙策和寒菲儿几人商议了一阵子后,从名单里面踢出了十来个人,摇头说道:“这十来个人心胸狭窄,隐藏颇深,不值得我们保他们。至于其他的人,目前还没发现有什么不好之处。”
“好,这事你们看着办。若是觉得可行,那就找个时机和这些人说说,然后送到甘肃去。”王莽道。
薛凤怡又道:“莽儿,你大伯还说希望你在关键时刻帮一下王家,这事你又有什么说法?”
王莽回道:“母亲,依照我的布置,我最少还需得等一段时间才能动弹。而王家目前的情况显然是十分不利的,肯定撑不过多久,况且我也不可能出兵徐州。因此这事恐怕我很难做到。
当然,若是他们王家有人愿意脱离出去及时来甘肃投靠我,我会保他们的。若是他们不来,我肯定不会主动替他们出头。这种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各项准备没做好的情况下,贸然出手损失巨大。我不能因为王家的事而不顾在我管辖范围内的那些百姓。”
“有你这个说法就行了。”薛凤怡道。
众人说了一会儿话,李含风也让厨房的人把膳宴做好了。
王莽见到传膳,起身朝卧房走去,呼喊王静烟两女出来用膳。公孙策五人不好久留,不愿打搅王莽和家人用餐,于是一个个告辞而去,着手布置经营的产业退避之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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