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这丹药老夫可是要定了。”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众人寻声望去,那是一位老者,看起来是寿元不太多的样子,可想而知他对这青冥丹的迫切。
可是其它的修士不会因为你对这个东西特别的需要就拱手相让,出价声依然继续。
最后以一位壮年男子以八十万的高价得到,也有不少人为那位老者感到惋惜。
可拍卖就是拍卖,自然是价高者得,即使是惋惜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所以那位老者脸色一阵灰白,隐有绝望之情浮现在脸上。
东方映月心里也对他是有些不忍,明知道自己将要走向死亡,这时有个希望摆在眼前,可却在唾手可得之时被别人抢走,只要是人都会心如刀绞,何况这还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可这丹药确实也太过难得,东方映月想:“如果这丹我能练出,定是不会让他失望的吧。”可是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她也是今日才得知有这种丹药的存在,更别说是能炼制。
突然她有一种丹师任重而道远的感觉,不知道要更为努力多少,她才能成为这样顶级的丹师。
接下来的丹药却更为让她吃惊,那些都是毒丹,这种丹药不是用来救命的,而是有毒之物,然后毒丹比丹药更为难得,因为每一种毒丹,都是没有丹方的,而是由丹师所配之物自然生成,所以毒丹也被称为独丹。
所以毒丹的种类之多,让人难以想像。
不过一般的毒丹还不至于出现在拍卖场上,出现在这里的都是一些不凡的毒丹。
东方映月对于这种随机生成的丹药不是特别感兴趣,她没有想过用丹术去害人,所以这毒丹她觉得不看也罢。
只见她掏出一个玉简,记录起她在拍卖会上所看到的所有丹药的名字,以及对这些丹药的描述。
现在的她已经是筑基修士了,所以以前不能使用的玉简现在也能随意使用,这使得她记录起这些东西来更为方便。
虽然只是一个小修士,但她的志向却还是远大的,所以在拍卖会上都是很认真的在做记录,最后的毒丹虽然没有什么心得,但种类也都有写下来,以备以后之用。
之后的毒丹掀起的拍卖会高潮东方映月都没有时间去在意,她不断的做着记录,抓紧这难得的机会和时间。
在她记录之时,拍卖会也渐渐接近尾声,中途也有离席之人,但更多的还是坚持到了最后,当然也有买到心仪之物后急于去后面取货的,所以现在在场的人并没有之前那么多,空出了好些位子。
“不知道现在去别的拍卖场会不会太迟。”既然这里已经结束,那不如再去别的地方看看。
当她走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其它的拍卖场也进入到了尾声,她只在外面站了一会,就看见许多的人都在往外走,找了个角落的地方以免被人群挤到,顺使寻找李光远和沈念姗的身影。
虽然人多,但找起来还是很容易,毕竟来拍卖会的人大多都不那么呃“年轻”,所以找起来也没有多费力。
三人还没有说话,每人都拿出了一块玉简,看到这种情形也都是相视一笑。
“原来大家都是来偷师的。”
“这见识长得不错,我今天看到了好多厉害的法器,要是我能做出来一个两个的,那就发财了。”李光远眼中放着光,仿佛看到无数的灵石在眼前飞舞。
沈念姗则是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玉简:“我今天才知道有这么多神奇的灵符,以前真是知道的太少。”
看来大家对于这次参加拍卖会,都有不少的收获,虽然不是指拍下了什么东西,但对于得到一两样的东西比,眼界才是更为重要的东西。
现在在这里的事情已了,那他们也该上路,于是退房准备离开。
“三位在路上一定要多加注意,因拍卖会到这里的修士实在是太多了,难免有觊觎的魔修在周边徘徊。”老板好心的提醒他们。
“那不是很危险?”东方映月心中有些许的不安。
“北面、东面、南面都还好些,特别是西面据说已有不少人折在那边。”老板似心有戚戚。
“这么可怕?”三人有些震惊。
“西面本是魔修聚集的地方,他们信奉的是弱肉强食,只要他们看上的,不管用什么方法得会想办法去获得,而且他们杀人放火什么都敢做,不似我们毕竟还有约束之法。”
老板这一番话,说得东方映月等人胆战心惊的,当下决定今天不走了,再做些万全的准备再说,而且也能避过人潮,毕竟参加完拍卖会就走的修士占了多数。
再重新归划了下路线,决定为了小命的安全,还是尽量不要去西面为好,可现在这时节,许多的鸟类迁徙,如果遇上了,对他们也是不利。
怎么这刚一出来想历练一番就遇到这么多的麻烦事,而他们三个区区筑基修士,这一路必须得小心谨慎方才是上上之策。
仔细的检查手上所有的物件,数量还是蛮充足的,太过于的上乘的除去灵石的问题,以他们的修为也不见得可以驾驭,但这种事情也不是愁就能解决的,也只能走一不看一步了。
昆仑山脉极长,即使是来到和城,也依然是在昆仑山脉的范围之内,出城看去,天上乌黑黑的一片,那都是这个时节迁徙的灵鸟。
东方映月一行人也不敢御风或是使用法宝飞行,那些灵鸟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一个不小心激怒了它们,后果可不是小小的筑基修士可以承受的。
别无它法之下,只得选择向着南方步行,行进的速度就着实有限,即使是拼命前行,也只在天黑之时赶到了一个小小村落。
这村落也是坐落在昆仑山脉之下,村内的小屋中此时正家家炊烟升起,飘来阵阵的香气,一看就知是凡俗之人的居所。
此时几人也是饥肠辘辘,但也不愿意去惊扰此处的村民,只得远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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