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宇把铁颚蚁收入食盒中放好,以便作为粉圆的存粮。
此时东方映月有却莫名觉得南宫宇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摇摇头,把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给甩出去。
不能因为名字都有一个宇,她就觉得眼前这个和那个鼻涕横流的小宇是同一个人吧。
暗暗忍下了笑意,她有点嘲笑自己的神经质。
同时又不由得担心起了沈念姗和李光远,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安全无虞,是不是也和她一般找到同伴一起,想到这些后,心情又不免的低落了起来。
这时,原本和南宫宇玩着你丢我捡游戏的粉圆跑了过来,用它有些微凸的嘴哄了哄她的手,似乎是在询问她为什么不过来一起玩。
东方映月看着它可爱的样子,用手指轻轻点着它湿润的小鼻子,粉圆发出不满的哼哼声以示抗议,此时她心中的担心也有些散去,专心的逗弄着粉圆。
而南宫宇则是在一旁微笑的看着她们,显得心情十分的好。
却不知此时的东方映月对他有多羡慕嫉妒,有这么一个软萌可爱的灵兽,还不只是外观,还能帮着主人战斗,再想想自己灵兽袋里的宝光龟,真是郁闷致极。
别说人比人气死人,就是灵兽比灵兽都都气煞人。
虽然自己的灵兽是差了点,但毕竟还是自己的,东方映月给灵兽袋里的宝光龟投了一些吃食,以免落得一个虐待灵兽的罪名。
此时虽不在学院,但每天的调息也是必要的,而且此地灵鲜有人来,故而灵气充裕,是调息打坐的极佳之地,这种好处,几人当然都不会放过。
但处于陌生之地,随时有可能出现危险,他们都不敢掉以轻心,经过协商,一致同意轮流着来调息。
现下东方映月就被安排第一个看守,对此她并没有表示异意,早守晚守都要守,先守先了事呗。
见南宫宇和傅菱艳都打起坐来,东方映月也把雷雾草给拿了出来,在这种灵气充沛之地,也让它也吸收一些吧,这样才能更好的成长。
只见雷雾草微微的舒展了叶片,轻轻的随着晚风摆动起了自己的身子,一看就是十分满意现在的环境。
说来东方映月其实也是想把宝光龟给拿出来透透气的,毕竟在灵兽袋里闷着怎么也比不上外面舒服。
但眼下这个环境确实不适合,如果因为它的宝光引来了觊觎的妖兽,那就太危险了,所以为了大家的安全,它还是呆在灵兽袋里好。
于是可怜的宝光龟,就只能孤孤单单的独自呆在了灵兽袋中。
东方映月很是尽职的看守着营地,在黑暗的四周,说不准就会有什么危险出现,虽然三人一起布下阵法,但她一刻都不敢掉以轻心。
此时她才感受到,在这种荒郊野外,安全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说的就是现下这种情况。
在他们布下法阵的四周,有无数的铁颚蚁从四面八方涌来,虽被法阵阻挡了前行,但东方映月心里也清楚,破阵是迟早的事。
要知道铁颚蚁的破阵本领可是非同一般的,那有力的下颚,让许多的阵法师都头痛不已,更别说他们这些半调子布下的法阵,根本就不够看。
粉圆虽然有吸食铁颚蚊的本领,如果数量少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眼下来了这么多,只怕它别反被对方吃了才好。
看着粉圆正摆出自认为最凶恶的样子,对着阵外的铁颚蚁时,还没等东方映月通知,就已经自行结束打坐的南宫宇和傅菱艳已经起身严阵以待起来。
“看来是被我们身上带有的铁颚蚁的气息所吸引而来的。”南宫宇对于妖兽的习性比东方映月跟傅菱艳更为熟悉一些。
“还不是你们非要给那畜牲做口粮,大张旗鼓的烤这些可恶的蚂蚁,才引来这么多它们的同类。”傅菱艳气得想破口大骂,好不容易才逃脱了一堆的蚂蚁,现在倒好,又来一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呀?想她好歹在家里也是锦衣玉食惯了,哪受过这样的待遇。
粉圆被指着骂,显得非常无辜,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惹到了眼前这个人,但也知道她好像并不太喜欢自己,它晶亮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显得有些落寞。
东方映月抢先南宫宇一步把手搭在了粉圆的头上,安慰道:“粉圆乖,你是最棒的。”
“那些虫子都快要咬进来了,你还有时间去安慰一头畜牲?”傅菱艳不可思议的怒道。
这两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么多可怖的铁颚蚁,就快要破开阵跑进来了,他们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安慰着那头灵兽,要知道,现在她的木系灵息对付这些蚂蚁可没有什么胜算。
正当傅菱艳还说什么时,南宫宇投过来的眼神,让她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东方映月不知道南宫宇是什么灵息,因为从他出场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施展过任何的法术。
但不管如何,在作好准备的情况下,自己完全可以让南宫宇和傅菱艳安全离开。
这时的法阵已被个别的铁颚蚁给洞穿,粉圆冲着钻进来的铁颚蚁一吸,便进入了它的嘴里。
东方映月一边托起南宫宇和傅菱艳,一边呼着粉圆,外面那么多的铁颚蚁,可不是它这样一头小小的灵兽就可以搞定的,等下被那些铁颚蚁给吃了,可就惨了。
粉圆听到东方映月的招呼,撒开小短腿就往他们所在的这边来,不一会儿,三人一兽就都漂浮在了法阵的上空。
已被铁颚蚁洞穿的法阵,很快就失去了它的作用,更多的铁颚蚁快速的爬了过来。
看着刚才他们还呆着的地方,东方映月有一丝恍神,要是他们没有及时的飞起来,是不是现在就和曲若函一样,都成为了一堆枯骨?
想到这里,她的身子不由的抖了抖,曲若函在被这些铁颚蚁啃噬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又承担了多少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