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开始时女人并没有睡着,再怎么说一个漂亮又矜持的女孩子遇上一个陌生男孩子不管他长的怎么帅总该要保持一丝警惕性的,这个世上靠脸蛋吃饭的男人多的是,谁知道他是不是那种人,然而他看起来不太像,倒像是个好人,那自己被抓去只能怨苍天无眼,万一将他也连累进来那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心安理得了,暗怪自己当时鲁莽为什么死还要拉上这个垫背的,所以当猥琐男伸手抓向她的时候,她刚欲推出抱着自己的少年,但搂着她腰肢的胳膊夹得更紧,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这时少年还在她耳朵吹了口气轻声道,女人别乱动,我会保护你的,她玉颜飞霞一直红到脖颈,害羞气恼又绝望地闭上了双眸,心想能和这样一个帅气的少年死在一起也挺好的,俏脸愈红伸手颤抖地抱住少年,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也是唯一一次和异性如此亲密接触,动作很生疏也有些紧张,且看作是对二十多年来从未恋过爱的一种补偿,只是这段两个人只认识不到十分钟还彼此不知道对方姓名的恋爱,其中的主角马上就要沦为一对苦命鸳鸯。Www..Com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从地狱到天堂的喜悦惊得她头晕眼花,只见少年轻描淡写的几招就将七大高手打得落花流水,最后还放出那么一句感动死女人不偿命的豪言壮语,犹如一只船桨狠狠地搅动她平静的心湖,变得波澜起伏,他说他会保护好我的,他果真做到了,好多年没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说我会保护你并且做到的,除感动外心里有甜蜜还有一丝难言的情愫,渐渐地娇美的脸蛋划出两道浅浅泪痕,似乎在诉说着这些年风风雨雨中所吃过的苦所受过的委屈,这一刻她十分享受留恋这个温暖又让人安心的怀抱,再次闭上星眸感受着迷人的男子气息,之后便真真正正进入梦乡,但愿眼前的一切并不是梦,梦醒后这个温暖的怀抱依旧还在。
夜,皓月当空,掩盖了璀璨群星,皎洁的月光铺洒在街边长凳上偎依在一起男女的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美丽的婚纱和礼服,正在为他们举行一场盛大又神圣的婚礼,刚过十五的月不怎么圆还带点儿扁,在井浩然眼中它就如怀中女人的脸蛋一般优美动人。
微凉的秋风吹过,调皮地吹起女人的披肩长发,井浩然轻柔地为她理了理被吹乱后搭在她脸上的几丝秀发,井浩然望着那张再无一丝遮掩粉妆玉琢百般难描的华容上的那两片稍微有些干裂但依然艳丽的红唇,凝视了好久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大嘴慢慢靠近那两片樱红。
而就在四片唇不足一公分距离的时候,女人慢慢张开了星眸,看着近在咫尺那张依旧英俊的脸那双依旧深邃的眼眸,暗暗松了口气,忽然又想起来什么,双臂抱着胸前一对饱满像只受伤的小鹿没有一丝底气诺诺道:“你…你要干什么?”。
“那个,我是看你嘴唇裂了,所以想帮你湿润一下”井浩然见偷香不成被逮了个正着,直起身子又拿出那副屡试不爽的无耻嘴脸。
“哦,这样啊”女人看上去智商也不是“很高”若无所事的样子,但她那娇靥映红和那比秒针跳动频率快好几倍的心跳出卖了她的淡定自若。
“你可不可以让我起来?”
“好的”井浩然扶着她的香肩让她站起,他也跟着站起,虽然很迷恋美人在怀软玉温香,但他不是什么风流成性的花中败类。
两人站在夜风中相对无言,这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原来是这个女人肚子饿的咕咕叫了。
“饿了吧,我请你吃东西”井浩然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走向路边卖烧烤的小摊,女人脸颊飞红小手挣扎几下后未果便任由井浩然牵着。
这家烧烤周围还有几家卖小吃的小摊,这条街离金碧辉煌不远,很僻静,可能是由于那群“狗崽子”的原因,所以他们才打游击打到了在这里,井浩然他们去时就单单一张破四方桌两条破长凳的小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在烤炉边坐着一个安静抽烟的大叔,和他身边用细铁丝穿着羊肉的妇人。
两人各自坐了一条长凳,井浩然掏出一支软中华递给那大叔,微笑道:“来,大叔抽这个,给我们来两斤羊肉两斤牛肉再加两瓶啤酒”。
大叔颤巍巍接过这传说中的香烟,喜滋滋地别在耳朵缝上,说了声好嘞然后开工,他数好一百串羊肉一百串牛肉又分别多加了几串,放在炉子上一边烤一边还不时地从耳朵上拿下那只烟放在鼻子上闻一闻又插回去,看得旁边的妇人笑骂道:“看你那穷德行,小心烤焦了到时看你哭还来不及呢”。
井浩然没有笑只有感慨,只有穷人才能体会穷人的悲苦,那些含着金药匙出生从象牙塔出来的孩子怎会体会得到的。
井浩然拿起一瓶妇人盛上来的啤酒,手指轻轻一弹盖子脱落,放到女人面前,轻声问道:“喝啤酒吗?”。
“嗯”女人乖巧点了点头,“刚才还没有对你说谢谢呢,现在补上,谢谢!”
井浩然打开另一瓶啤酒喝了一口,笑道:“我们小两口之间还说什么谢谢,那样不是太见外”。
“谁和你是小两口,不害臊”女人娇啐一口,俏脸酡红,娇靥含春。
“我是你老公,我们当然是两口子了”
女人这才想起当时是她喊他老公的,脸上那抹红晕更是娇艳欲滴,像个熟透了的mi桃芳香袭人,让看着她的井浩然有上去狠狠啃一口的冲动。
“你也看到了当时我是迫不得已的”。
“那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呢?”井浩然嘴角又挂起浪荡公子哥调戏良家妇女的邪笑,愈加的得寸进尺道。
“这个…这个…”女人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出什么除了以身相许外更好的报答方法,难道每个男人都是觊觎自己的身体才对她好的吗?想到这里眼睛又蒙上了一层水雾。
然而这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抚摸上了她的脸颊,轻轻抹掉她眼角还来不及滑落的泪水,“乖,不哭,我逗你玩的,再哭就不漂亮了,来,笑一个,哥哥给你买糖吃”。
扑哧!女人破涕而笑,“我才没哭呢,我是骗你的,你没听说过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吗?还有你才多大,你做我小弟弟还差不多”。
“什么?原来你是个骗子,你欺骗了我的感情,更浪费了我的感情,最后又狠心埋葬了我的感情,你让我情何以堪啊,我的心好痛啊”
而某些无耻的家伙装起骗子来比骗子还骗子,那样子是那么生动具体,形象逼真,情真意切,感人肺腑,栩栩如生的活活一个情场失意的痴情男人。
“哈哈…”女人再不顾矜持捧腹欢笑,旁边的那对夫妇也听到井浩然感人的“肺腑之言”忍不住大笑,那大叔还对井浩然竖了个大拇指,这小子的泡妞本事真绝,比我当年可厉害多了。
“小弟弟你真逗,你叫什么名字?”女人经过井浩然这般“调戏”,也渐渐大胆起来。
井浩然对这个称呼相当不满意,她怎么能没经过秘密研究与亲身实践就下定结论说自己的弟弟小呢,其实不小还很雄伟呢,这不是与某位伟人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相悖呢。
“井浩然,水井的井,浩然正气的浩然,你呢?”
“我没有姓,我叫燕子,燕子的燕,燕子的子”
燕子脸上绽放出颠倒众生的笑容,而井浩然却觉得这个微笑充满凄美之感,心里很疼,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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