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拓将乔木送出客栈大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大雨刚刚停下乌云渐渐消散空中却仍飘飞着细细的雨丝。长街上的鲜血已被雨水冲净。清冷的风中一个孤独的人慢慢地走远。
她怔望着那背影脑中却还在思索着方才的谈话内容。
“你怎的还不进来?站在街上浇雨很舒服么?”这时容越走出拉了她一把:“别人都在看着你呢!”
方拓这才回神醒悟自己站在这里确实显眼尴尬地笑了下跟着对方返回。
到了客栈大堂容越的目光在她脸上凝视了一会儿抿了下嘴唇又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那脸跟苦瓜似的!”
方拓惆怅地叹了口气回身看了看天色口中叉开话题道:“该吃晚饭了!”
“我……我不饿!”容越想起了什么嘴角的笑容僵止隐去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不见了。
方拓回望她一眼心中忆起被围攻时她那极度恐惧的神色心下了然。
“喂!”容越看到她的神情不服的嘴硬道:“我可不是因为看到那么多血才吃不下饭的!”
方拓无奈摇头却并不答话刚巧客栈伙计端着一盘牛肉经过味道飘进鼻子容越胸口一闷扶着桌子便呕吐起来但却又吐不出什么难受得很。
方拓见状连忙将她拉到大堂的角落一手握上她的胳膊输了道真气一手拍着她的背口中安慰道:“不要紧以后习惯……”可话到这里就嘎然而止了。
一阵清凉传入经脉容越顿时觉得舒服不少也察觉到她的异样抬头正看见那紧皱的眉头和凝重的面孔。
“是不是又有人来了?”她紧张地起身四处张望。
“不是!”方拓闻言展眉冲她歉意地笑笑:“我还有事要办你若累了就自己回房歇息吧!”说完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走竟对容越在身后的招呼好不理会。
“什么啊!回房能办什么事?”容越疑惑地嘟囔起来却也知道有些事情她是不该管的。
“这位姑娘。”那边店伙计也看到方才容越呕吐的情形连忙走了过来献殷勤道:“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小的替您找个大夫瞧瞧?”
“不用!”容越烦躁地摆摆手转头第一眼便瞥见伙计手中拿还未送上桌的那盘牛肉。
不由自主地她又想到了那头颅横飞鲜血喷溅的情景终于忍不住“呕……”
※※※
方拓关紧了房门返身走到桌前拿出杯子给自己倒了茶水。想了想又倒了一杯然后往身后瞥了眼:“我差点以为你被我吓到再不敢现身了呢!”
“怎么会?”轻笑声凭空荡出赤邪现出身影没用吩咐便取了一杯茶嘴里调侃道:“你还没忘了待客之道嘛!”
“客‘人’在哪?”方拓做了一个朝左右观望地动作口中更是在那个“人”字上加重了语气。
赤邪抿了口茶眉头微皱一下:“凉了!”将茶杯放下找个椅子坐下来抬头目光定在她的脸上:“就像那小丫头说的你有心事啊!”
方拓淡淡地道:“我好得很哪来的心事?”
“你的脸上明明刻着‘我很郁闷’这四个大字啊!”赤邪翘嘴笑了起来。
“那你这算不算明知故问?”方拓脸上的表情凝固稍许道:“为什么每次在我取得重大进展的时候你才会出现其余的时间跑哪里去了?”
“我是专门给你解惑的人啊!”赤邪脸上笑容依旧只是眸光有了微不可见的晃动:“你不也曾说过我是跑龙套的么?”
“解惑的?”方拓苦涩的撇嘴:“怎么每次你来之后我更糊涂了呢?为什么就不能一次说个明白?”
赤邪状似无辜地耸肩:“我也是迫不得已身不由己阿!”
方拓深深地望他一眼转身坐下来却不再说话了。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抿起冰冷的茶水望着映在窗纸上的月光眼神迷离似乎在思索什么。
赤邪终是笑不出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身子靠向椅背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方拓最先打破了沉默:“你这次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说着放下手中的杯子里面的茶水早就一滴不剩了。
“只是过来看看!”赤邪活动了一下身子犹豫一下又补充道:“其实我大可以不必出现该告诉你的我都已经说过了不该说的你也问不出来!”
方拓见他出口把话封死忍不住苦笑起来:“你倒是学聪明了!”停顿一下幽幽道:“赤邪你既然是天魔为什么要这么帮助我呢?”
“这是我的宿命啊!”赤邪低声的回答语气中带着七分惆怅三分苦涩。
“宿命!”方拓喃喃念叨了两句给他一个笑容:“这还真是玄妙的东西能把原本不相干的人或事联系到一起!不相信都不行!”
“某些……”赤邪咧开嘴角似乎也想笑但那笑容到了一半却又因某种原因收了回去:“某些人的命运早已经是安排好了的!”
“不知我算不算某些人其中的一个?”方拓轻轻地叹道。
“不用这样试探我!”赤邪终于笑了出来但那双金灿灿的眸子里却盛满了悲凉之色:“你怎么连我都开始不相信了?”
“我真的很想相信你!”方拓面朝向他:“但你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明明很多事情与我有关你却始终瞒着不说换你该怎么想?”
“不是我故意要瞒着你而是没到时候啊!你以后自然会明白的!”赤邪眨了眨眼睛轻吐口气:“你是不是又要问什么了?”
“不错!”方拓点头又看向他眸子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告诉我那对父女是不是你下手杀的?”她说的很慢仿佛说出的话都经过了逐字逐句的斟酌。
“什么父女?”赤邪露出怔仲的表情。
“别装糊涂!”方拓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一步一步地逼近:“顾文宇找人陷害我的事情!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清楚?我想来想去虽然也可能是他杀人灭口但他连陷害的事情都承认了没必要再隐瞒什么而且那对父女死的实在蹊跷除了你我不知道谁还有这么大的能耐……”
赤邪对上她的眼睛心头颤抖最后选择了沉默。
这时候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从门外传来的交谈走动之声隐隐约约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没人起身去点燃桌上的蜡烛所以房内一团模糊只有两个人的影子投在地上渐渐被露过窗纸的月光拉长了……
※※※
容越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后心情好了不少。也感到了些许的饥饿走出房间便要到楼下去吃东西。
在行经方拓门前的时候里面突地传来一阵怒吼接着“咣当”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砸碎了。
她顿时紧张起来急惶惶地推门而入却猛觉眼前一花接着感觉有柄利刃抵在了额头。剑刃散着莫名的寒意冻的她脸色白心脏也似乎停止不跳了。
“是你!”耳边传来方拓那熟悉的声音。只是此时她的声音格外的冷就像刚刚出鞘剑准备饮血的剑带着浓浓的煞气。
“是是我!”容越舌头打结了。
“下次记得敲门!”方拓那张精致的脸在走廊光把的映射下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容越感觉额头上的冰冷消失了。不由喘了喘眼睛扫向房间里面却什么也看不真切:“就你自己?”她问道。
“你先出去吧!”方拓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她。
容越还要再问但眼前一花方拓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僵硬的门板!无奈之下只能气愤的甩甩袖子噘着嘴下楼了!
“我要吃饭!”到饭堂里她泄似的喊道。
“姑娘要吃什么?”立时有伙计过来招呼。
“随便!”正是晚饭的时间食堂里已经坐满了人她被伙计领到唯一的一张空桌前正待坐下却正见周围的食客在盯着自己瞧恼羞成怒地冲身边最近的一个人火道:“看什么看?信不信姑娘把你的招子挖出来?”
那人连忙回头小声嘟囔道:“一个姑娘家还这般凶!”
容越本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此时也感到自己过分顿时脸上烧自觉羞赧想要说什么却又拉不下面子只得低头坐下等着伙计上吃食。
正在时候却又听得耳边传来清脆的呵斥声:“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那语气竟与自己一般无二。
抬头伙计正领着两个人往这边走来最显眼的是一位明眸皓肤光彩照人的白衣丽人。而在她身后紧紧跟着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粉雕玉琢般的女孩那女孩正气嘟嘟地噘着小嘴嘴里还愤恨地念叨着什么显然她们这对出色的人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也正是这些杂七杂八的目光引得小姑娘不满。
“姑娘没有空座了您看能不能将就一下。”伙计走到容越身前客气道。
容越点了点头注意力仍集中在那个女人身上。
“多谢姑娘!”那白衣女人冲她颔微笑接着便拉着那小女孩坐了下来。每个动作皆是完美动人看得人赏心悦目。
离得近了容越更清楚地看到那女人心中除了微微妒忌之外就满是赞叹了真是漂亮啊!尤其是那双眼睛很是特别。不自觉的她在心中对比起女装的方拓和眼前这个人来。
那女人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视回望过来脸上闪过一抹陀红紧接着便低下头去。这更让容越惊艳了。她现在觉得眼前这人更加漂亮好看方拓还是穿男装看着顺眼。
“娘别光低着头赶快吃饭!”那女孩坐下来看也不看花痴一般的容越直接从筷筒里取了筷子塞到那女子手中一双。
“她她是你娘?”容越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口中惊呼起来
“是啊!不行啊?”那女孩显然心情欠佳瞪着她道:“值得这般大呼小叫么?”
“没什么!”容越诺诺的道:“你娘很年轻漂亮啊!”竟连那女孩的语气都忽略掉了。此时她心中满是疑问这女人看上去年龄不大的样子怎么会有一个十多岁的女儿?
“妹妹我真的很漂亮么?”谁知那女人竟摸着自己的脸冲她欣喜地笑起来。这本是很不合时宜的一句话由这女人说出来却充满了别样的意味。如果说之前给她的印象是一个成熟的女性那她现在绝对是少女似的天真表情
“娘啊!”那女孩似乎很是头疼朝四外看了看又将脑袋凑到桌子中间很小声地说道:“你下次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为什么?”那女人可爱地吐了吐舌头:“难道我又说错了?”
“反正不太好!”女孩瞥了容越一眼。筷子在桌面上狠狠地敲着。
这时饭菜都已经送到了。
容越有趣地看着女孩在她娘的碗里堆满了菜心里暗笑这一对母女可真特别女儿的行为倒向为人父母的而做娘的却那么天真完全倒转了过来。
“够了乞儿这么多我根本吃不下!”那女人为难地看着碗中的饭菜又转向女孩那目光竟是可怜兮兮的。
“快吃吧!”女孩见她还不动筷子急忙将口中塞得满满的饭菜咽了下去:“待会儿还要坐船呢!”
容越听她如此说好奇地开口道:“这都天黑了你们还要坐船?现在还有船么?”
“是啊!”没等女孩开口那女人就回答了:“我们自己买的船上岸来就是来买些吃的东西回去船里没吃的了!”
“你们要去哪里啊?在这里住一夜不成么?”容越又问不知为何她一见面前这女人就对对方产生了好感。所以也就多问了几句。
“我们要向东!”那女人吃了一口菜又对女儿商量道:“乞儿咱们在这里住一晚怎么样?”
这一下容越再忍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
女孩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又面向她娘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不行咱们必须尽快找到师父把事情告诉她要不然麻烦大了!”顿了顿又说:“咱们不是说好了么?上来买了东西就走!你说要在这里吃饭我也同意了啊!怎么你又反悔了呢?”
“我只是觉得留在这里比较好!”女人皱着眉头:“我的预感很灵的咱们还是住一晚吧!”
“娘啊!你不是说这一路都依我的么?”女孩挑高了眉毛放下筷子摇晃着她的胳膊说的话也换成了撒娇的语气。
这一手十分有效那女人果然不再坚持了。
“快吃饭!”女孩满意的收回手又回头瞪了容越一眼那神情明白无误地表示:都怪你多事!
“小妹妹我只不过问问嘛!”容越不悦地皱眉她觉得对方实在太过分了。要不是看在那女人的面上她早就和这小女孩吵起来了。
“这世上坏人太多了!”那女孩翻了翻白眼。
“你怎么敢肯定我是坏人?”容越抬高了音量:“我脑门上刻着‘坏人’两字么?”
“你脑门上也没刻‘好人’两个字不是?”女孩懒洋洋地回了一句接着又将注意集中在饭菜上。
“你……”容越气急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不要生气!”那女人见状连忙起身拉她:“我女儿刚被一个漂亮女人骗了心里不舒服!妹妹不要见怪!”
“她算什么漂亮女人?长得跟鬼似的亏得我师父对她那么好不但传授武功还帮她报仇她良心都被狗吃了!”还没等容越有所表示那女孩就大喊起来:“以后不要跟我提起那个女人!”
容越诧异的转头那女孩连忙别过头去转头的刹那她分明看到了那擅动的娥眉和眼角沁出的晶莹眼泪。心里的怒火却没有方才那么旺盛了。
重新坐下默默的吃起饭来而那对母女也是谁也不说话了。这一桌的气氛沉默了。
可能那女孩也受不了这样的气氛飞快的扒干净碗中的饭菜便站了起来叫来店伙计将账结了。也不管她娘吃没吃饱拉着她便离开了客栈。
而等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容越才反应过来她还没来得及问对方的名字呢!
※※※
同一时间江宁城。
夜幕下飘出一曲悠悠的琴音伴随着低吟般的歌声。冷幕白坐在檐下仰面倾听雨水击打着树叶合着歌曲出叮咚的水声。身旁蜡烛跳跃着将他的影子投到了雨幕里也是跳跃着的。
“谁道闲情抛掷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长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
歌声渐渐细微最终飘逝在了夜雨中他长叹回神重新将手中的纸张看了一变眉头却越皱越紧了。
“冷郎……”云巧儿从琴前站起走到他身边柔声道:“夜深了你还不歇息么?”
“我还不想睡!”冷幕白翘嘴笑了起来:“你若困了就先回房吧!”
“我陪你?”云巧儿试探的问了句见他眼中没有半分的不悦这才放心。微笑着将身子贴了上去。
冷幕白转身将她抱在怀里下巴磨娑着她的秀喃喃道:“江湖多事了啊!”说完又止不住的长叹。
云巧儿瞥了眼他手中的纸张心上人烦躁的情绪她岂能忽略但她心里有分寸更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绝对不能过问的。
冷幕白眼望着雨帘继续说道:“再两个月就是长风续弦的日子了咱们明天动身如何?”虽然是询问的话但他却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云巧儿将脸靠在他肩头嗯了一声慢慢抬起脸来眼中却闪过一丝忧愁。
“你怎么了?不开心么?”冷幕白宠溺地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调笑道:“不愿跟我去么?那我找别人好了!”
“我愿意!”元巧儿急忙道这时才看到对方眼中的笑意脸色不禁涨得通红。
“你真怕我去找别人么?”冷幕白眨眼道。
她轻轻的点头接着却垂下眸子叹了一声。
冷幕白脸色凝滞了一下吐了口气抱紧了她:“走的时候顺便南下回老家一趟吧!”顿了一下又低头看了她半天直看到她面露困窘之色才轻声说道:“巧儿咱们成亲吧!”
“成……”云巧儿不敢置信的抬头不知道对方为何如此突然的提出来。
“怎么?你不愿意?”冷幕白眯起了眼睛。
“我……太突然了!”云巧儿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了。听到那句梦想许久的话内心自然塞满了喜悦却不知怎的还伴着一丝另样的味道涩涩的苦苦的。
“那你到底同不同我成亲?”冷幕白追问。
云巧儿羞赧点头她知道这时候是千万犹豫不得的。
“你觉得突然么?”冷幕白目光移转到檐外眸子晃动喃喃念道:“我是怕啊!”
“怕?”云巧儿闻言不解的反问。
“怕!”冷幕白失神半晌蓦地大笑起来:“我怕再不娶你你会‘日日花前长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啊!”说着他握紧了手先前困扰着他的纸张立时变成碎末消散无踪了。他笑着站了起来将处于狂喜和羞涩中的云巧儿横抱在怀回房去了……——
有人说方拓对待自己太过残忍自虐倾向严重话题延伸自然作者也是自虐的了!先不论作者我有没有将自己带入进去咱就谈谈这个“自虐”
文中能勉强称作虐待的也就是顶罪入狱照顾裴冷雪天赤足自残脱困这四段情节吧!前两个确实是败笔(因为那时候某人还不成熟嘛!)至于后两处一个是大开杀戮后迷茫无措的表现一个是迫不得已(试问当时那种环境只有两种选择自残脱困实是无奈之举!)
其实这种种举动反而表现出主角的一种埋藏很深的情绪那就是憎恨。方拓真的很在乎兰若冰麽?也许吧!但他身体是兰若冰的阿!如果真在乎那麽对待自己的身体妥当麽?所以很可能是她在乎但也不是非常在乎!一切为了兰若冰很可能只是一个借口!
灵体的方拓憎恨兰若冰的身体憎恨兰若冰的美貌。可能在他看来(注意是在他看来)一切的苦难源自于兰的容貌。也有人说他爱兰若冰这个我不否认所以方拓对待兰若冰的感情是复杂的~~~有爱有恨才真实不是?
换个角度来看方拓根本没有自虐而是他虐他虐的是兰若冰的身体!哇哈哈!当然也少有人能准确的刨析自己方拓肯定不是这类人。人类面对这种事情总会尽量找到种种理由(虽然那未必符合逻辑!)然後逼迫自己相信。方拓也是如此。
他将自己当成兰若冰其实已经开始承认自己女性的身份了当然这种想法还只是在潜意识中占了一席之地。其特有的偏执还是起著决定作用!主角的左右摇摆其实就是心理和生理强烈冲突的外在表现。至于说“负罪感”在文中是反应在方拓身上的也既是说那完全是他对自己的心理暗示而已也许是荷尔蒙刺激下才产生的软弱但他不承认。
文章到现在还没出现她爱的女人即便是对江秋水恐怕也是愧疚大于喜欢更别说爱情了!这不也是生理的原因?离开江秋水可以看作是主角出于身份的原因在逃避!更可以看作他在巩固大後方准备奋力一搏!那麽有没有可能是他根本不爱对方呢?
之所以哭泣或者是离别的无奈也许是伤感她伤感什麽?是伤感自己无法给江秋水什麽还是伤感自己对“女性需求”的淡漠呢?(或许解释成他没办法爱上女人更合理一些!)当然要是这样下去根本没什麽意思踏歌行也没有写下去的必要了!
一个正常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也许会坚持立场但他能坚持多长时间?生理上的影响是悄悄生的潜移默化中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所以方拓在新版中是一个怪人或者说是一个偏执狂那种近乎病态的坚持又让他断定了自己男性的立场。也只有这样一个人的心智才能与生理带来的影响相抗衡!
至于小强命哎!那也是作者我的仁慈表现不是?同真正的虐文比起来俺的小说主角疯了还会清醒残废了也可以治愈死了更能复活啊~~~起码!俺给了他~~~一流的攻击力(物理攻击)。双倍的hp相对较高的智商(注意是相对!)~~好的人缘~~~美的容貌高贵的身份以及大帮的男女知己。作为一个yy小说《踏歌行》已经基本合格了。
又有人说:“你的主角咋那么背?”话不能这么说各位先看看背景北宋初期虽然相对元明要开放的多不过在古代女人总是被压迫的不是?主角跟整个社会对着干能剩一口气就很不错很不错了更不要说人家现在活得还满“滋润”的。
一句话:在古代女性本来就是受压迫的不被压迫那才叫意淫~
有人说主角抹脖子再去投胎才是正确的选择!哇哈哈自然投胎是8错不过英明神武才智无双的作者我早就考虑过这种情况!我会让手底下的人轻易脱离控制?怎~~么~~可~~能~~~
请看下面这段话:
赤邪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其实当日我若不救你你便会更惨!”犹豫一下才说道:“根本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将你的魂魄同兰若冰的身体分开你知道么?若不将你救活你就永远被困在那里了尸体在哪里你的魂魄便会在哪里身体变成尸骨了你便呆在尸骨里身体风化了你的魂魄也就消散了。这才是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生啊!”
“他便是这个天!虽然不知为何如此待你但你若逆天行事那代价可是很大的!”赤邪眼中闪过飘忽的神情。他轻声道:“他将你的魂魄困在身体中你是不会得到解脱的!你死一次甩脱不了死一千次一万次也是无用!”说完这句对方拓来说异常残忍的话他的身体便渐渐的淡化了最终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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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说里主角早就不在乎自己的性别了!但接受女性身份是一回事会不会认命又是另一回事情了!性格决定一切。她现在其实只是个朝圣者~~~~~~~~
有时纵酒高歌豪气冲天有时对月轻叹哀婉戚绝自卑同时自赏爱自己又恨自己。这样一个两极化严重的人物就是《踏歌行》的主角方拓。他可怜!可爱!可悲更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