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得到结果所料不错,他也没有在多想,双手乱抓一通,两颗低阶元石就这样被他探在手中,并在一个呼吸间,两颗晶莹元石转化为普通石块,化为两缕灵气遁入石蛋之中。
随后楚临风又不厌其烦再次双手一抓,两丝灵气在他手一引下又没入石蛋中。
一刻钟后,从胡渣男子那里得到的六百元石尽数被楚临风ti炼出来,一道道灵气扑在其中,地上则满地都是一颗颗废石。
而吸走全部元石灵气的石蛋,却无任何反应传出,只留下楚临风干巴巴打量着。
许久之后,楚临风无奈的表情化为一声苦笑,袖子对着地上物品一挥,全部一收而去后,他目光露出思量之色,嘴角喃喃自语起来:
“元石等级太低,数量也太少,里面根本没有多少灵气,看这样的情况,就算有几万元石,也不够石蛋内灵物汲取的,或许直接灌入十几万元石灵气才能把石蛋内灵物培养出来,但要得到十几万元石,只能说我白日做梦了,怕是那武王强者也不可能拿出这么多。”
心念转到此,楚临风也不由摇头失笑起来,这十几万元石确实对他来说有点痴人说梦了,但要说要凭空得到十几万元石,也无非不可能,当初楚临风进入秘境时要是私自带上储物戒,他和菱雁在水下洞窟发现的小型元石矿,就可以全部收起来了。
这也让他觉得颇为可惜,此洞窟又是在玄冥秘境内,根本无法再去寻找了。
“咚咚咚”
这时,几声轻微的敲门声打断楚临风思绪,同时又传来一道娇气声:“郭天师,在吗?”
“是她?她深更半夜为何来我这里?”
楚临风神色微微一动,自然从声音中听出是谁,这几日相处,楚临风也与他们略微交谈过几次,为了掩盖真实性命,楚临风没有告诉他们本名,只是跟随意糊弄一个“郭智森”的名字,这也是这风尘女子叫郭天师的原因。
此女子确实如楚临风所猜想,是一个买粉戏子,但身世颇为奇特,能被那胡渣男子拼命保护,竟是他从小失散的亲妹妹,偶然遇到之下便帮她赎了身,但从小在类似春香楼地方长大,早已不是这胡渣男子从小认识的那位单纯妹妹。
这几日每逢胡渣男子两人沉睡之时,就私自过来与楚临风吐露心扉。
至于是不是真的吐心扉,楚临风自然是一清二楚,要不是看在她一介女流份上,楚临风早已一刀击杀了,那容得她搔首弄姿诱惑他。
就在楚临风准备出声闭门不见时,门忽然“吱”的一声响,此女竟然自己闯了进来,身体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衣,全身上下隐mi处被楚临风看了个实实在在。
楚临风面色徒然一沉,冷声喝出一句:“还不赶紧出去?”
“郭天师,难道这几日你还不明白小女的心思吗?天师实力这么强,小女仰慕不已,只要天师愿意,小女这身子全当奉献给天师。”暴露女子吓得脚步一退,语气有些哭哭啼啼起来。
楚临风面上深沉冷哼一声,也不与她多说什么废话,一手带着一股无形之力对她一挥,此女顿时脚步连连一退拌到门槛上,身子后倒了出去,接着楚临风不管她受伤如何,袖子连续挥动两下,两扇木门“砰”的一声合上。
一道冷厉的声音同时也从楚临风口中不紧不慢飘出:“再敢私自闯进,休怪我无情。”
“哼..”
暴露女子目光寒光一闪,长长指甲攥在手中,小嘴一张对房门“呸”的一声吐出一口水:“真不知好歹,老娘看上你这个野人是你的福气,当真以为老娘这身子免费给你玩,不玩拉倒,有你莽野之人好受的。”
“雪妹,怎么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此时,挨着楚临风另一个房间,听到动静单薄男子,把门一打开来,诧异望着门外暴露女子问道,不过那一双机灵的眼睛不停在打量女子纱衣内的地带,一抹淫yu光芒微微闪烁。
此女先前是做什么的,他当然是清清楚楚,为了赎她身,他兄长赵领队可是找他接过一些银两的,这些日子,单薄男子早就对她有了觊觎之心,只不过碍于赵领队的存在,没有下手而已。
“啊,是马哥哥啊,没有什么事,就是有点睡觉不着,雪妹想找个人谈谈心。”暴露女子故作矜持,掩嘴一呼,小手轻摆了摆说道。
“谈心啊?这长夜漫漫,马哥也无心睡眠,雪儿不嫌弃的话,马哥这夜晚愿意陪你谈谈人生心愿。”此女这话只要不是脑袋迟钝着,自然理解其中深意,常年混迹戏子红尘,单薄男子当然就心领神会下来,装作一副君子般的神态,轻笑着接过话说道。
“马哥哥能有这番心意,雪妹怎么会嫌弃,雪妹可还有有点受从若惊呢...”暴露女子抿嘴一笑说着,一个小碎步来到单薄男子门前,手指一点他的额头,把他一推进去,再做出娇羞的样子,一脚往里面踏去。
同时一只瘦瘦的手把女子一个怀抱,飞快把她抱了进去,并把门牢牢的关上。
不一会儿,一男一女喘息的声音一紧一慢从房间内传来。
.......
第二天后,胡渣男子检查一番货物后,便向楚临风通告一声,几人便继续赶往常码镇去。
而在几人坐在马车边的一旁,楚临风则单独骑着一匹烈马随行。
虽然以楚临风身形速度,可以直接用不行代替烈马,但这样做,对内力损耗也是很大,这样做也是防止路上遇上突发事件着想,还有的是,楚临风更想快点的赶往泛叶洲,不用担心自己被玄煞门发现。
“雪妹,你看起来没精打采的,是昨晚没有睡好么?”马车头的胡渣男子见着自家妹妹无神的样子,一脸关心问道,这单薄男子被雪银狼咬掉一只手,马车夫自然而然换成了胡渣男子。
“没有,小妹只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而已,兄长不用担心。”暴露女子闻言,赶紧摇了摇头说道。
“没事就好,可惜爹娘死前没有见过你最后一面,现在你被我找到了,爹娘知道了,黄泉下也会瞑目了。”胡渣男子没有过多疑虑,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看到单薄男子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胡渣男子感伤的语气一滞,眉头一皱问道:“马苟,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单薄男子讪讪一笑,没有接口说话,坐在里面一旁的暴露女子也是一脸不自在。
见此,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两人异状,胡渣男子双手一拉缰绳停住马上。
随即大手猛的一抓单薄男子胸前衣物,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狠狠把他甩了出去:“他妈的,老子赵唯也不曾亏待你,你居然敢做出这种事,看来你是活腻了。”
“说,你吗的对我妹妹做出什么苟且之事了,老老实实交代出来,不然老子就杀了你。”
坐在马车厢内暴露沉默不说话,面色微露出难看,这么多天,一直看他笑脸,她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位兄长生这么大的气。
“赵领队,你可真的冤枉我了啊,昨晚我们两个什么也没有干,只是和雪妹交谈了一下心扉啊。”马苟语气带着哭声,大喊冤枉,心中却在暗呼此女真乃狼虎,差不多折腾一夜才罢休,现在弄的他没有多少精神,被胡渣男子一眼瞧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