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单千柩一脸不解的抓了抓头发。
“那,那个,千柩哥……”低下了眸子,白璃紧张兮兮地张了张嘴,问道,“我们昨晚,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吧?”
儿童不宜的事情?
单千柩抿了抿唇,回忆起昨晚把她背回当大床上的情景。
她昨晚一直喊热,还一个劲的脱衣服,这就算了,她竟然还拉着他的校服衣领就要轻轻抱抱。
最后还是他一个脑子热,把她拎到浴缸里,强行的让她泡了一个澡才完事的。
不过,她这丫头蛮劲还是不一般的大,所以,他的校服衣领上还是沾上了一点她的口红。
不过她仅仅只是擦了一点口红的样子,他就已经觉得,很诱惑人了……
所以,以后绝对,不允许她再做这种事情了。
“千柩哥?”见单千柩一直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还皱起了眉头,似乎很纠结的模样,白璃的一颗心都要提到了喉咙上去了。
听到她的声音,单千柩回过神来,看着她,微微地笑了笑,否认着:“当然没有了。你看,你身上穿着的衣服不是还是好好的吗?”
嗯?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白璃觉得自己还真的是够笨的。
就是嘛,看一眼衣服就知道了他们两个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了吧!
只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至于哪里不对劲嘛,她又说不出来就是了。
看着她那并没有显得多高兴的表情,单千柩忍不住开起玩笑来了,“阿璃,我看你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多高兴的样子,难道你是在感到很遗憾吗?”
白璃:“额?!”
他刚刚说啥?
她感到遗憾?
“千柩哥!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她抓狂了一般的脱口而出,脸蛋也涨的通红了起来。
单千柩只顾着捂嘴笑着,并没有跟她就这个问题进行争吵。
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嘛,就全都让它消散在记忆里面吧,嗯,他一个人的记忆里。
毕竟,她这个笨蛋,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对他做的每一件事情,她一点都不知道!
这样想着,他的心情又平缓了一些。
“你还笑!”白璃气鼓鼓地拍了拍他那结实的肩膀。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这一刻的模样,有多诱人。
单千柩不自觉地抬起手来,大掌覆上了她的脸颊,心跳突然的加速了起来。
白璃怔住,他……这是要做什么?
看着她那张充满着犹豫跟困惑的脸庞,单千柩又将手慢慢地抽离了回来。
“咳咳……”站了起来,为了掩饰尴尬,单千柩轻咳了两声。
白璃看着他,呆若木鸡。
刚刚有那么的一瞬间,他好像真的要吻上来了。
可是,她竟然还有一丁点的期待那个吻……
不对不对!
她怎么会有那么龌龊的想法!
千柩哥虽然不是她的亲哥哥,但是也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啊,她身为名义上的妹妹,怎么还可以对自己的哥哥抱有那么奇怪的幻想呢?
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奇怪了!
不同于她对川的那种感情,难道,千柩哥对她来说,也是很特别的存在吗?
那她,对千柩哥,到底又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呢?
老实说,她真的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的心了。
“那个,阿璃——”回过神来,单千柩看着看着自己出了神的白璃,愣住了。
她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他,难道她察觉到了什么了吗?
可是,她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啊。
“阿璃。”为了让白璃回过神来,单千柩只好又叫了她一声。
看着他,白璃轻笑了一声,试图掩饰住自己内心的不安跟一阵莫名其妙的躁动。
“心态好是好事,但是下次,你可得注意点。那种地方,一点都不适合你过去的。”看着她,单千柩一脸认真严肃地说着,“而且,再也不许穿那么短的裙子了!你不是不也不喜欢这类型的裙子吗!这种场合,你明明应该也不喜欢才对吧?”
额?
他说得好像是真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不过,那时候,阿希一直坚持着要她一起穿的嘛,执拗不过阿希,她才穿的。
等等,阿希……
“我知道了,不过千柩哥,阿希怎么样了?”点点头,白璃很是担心地闪烁着双眸。
她希望在千柩哥那里听到好的回答的。
“嗯,我背着你回来的时候,她哥哥刚好过来了。”单千柩回答的特别的漫不经心。
嗯,果然,他都不太愿意说这个。
但是,去酒吧,是阿希提议的,就连千柩哥不喜欢她穿着的小短裙,也都是阿希亲自给她挑选的。
千柩哥他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的话,会不会生阿希的气啊?
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白璃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后,终于问出了句:“那个,千柩哥,你会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阿希了啊?”
现在,阿希一定也是在默默的担心着她吧?
单千柩听着她问自己的问题,摸了摸下巴,一脸的冷酷着:“我为什么要讨厌她?虽然一开始知道她带你到那种地方,还让你穿成这样,这样的对你胡闹我是真的挺生气的啦。”
只是,那个女孩子,不是阿璃最好的好朋友吗?
应该也是阿璃用心去珍惜的一个人吧?
而且,那个女孩子也只是心太大,本意并不坏,他也根本不需要去跟那个女孩生气。
“啊?真的吗?!这样真的太好了!”听到这样的话从单千柩的嘴里蹦了出来,白璃忍不住的伸出手抱了抱他。
“砰砰砰……”彼此的心脏声音在此起彼伏,白璃反应过来以后又赶紧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阿璃,你别再这样诱惑我了……”单千柩一把抓起了她的两只手,双眸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着。
额?
她哪有这样子了嘛?
她衣服也好好的,哪里是在诱惑他了?
“阿璃,我……真、的……”单千柩艰难地启齿着,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将后面那三个字完整流畅地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