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看着他,兰婉一脸的不相信,“那个改变了你的人已经出现了吗?”
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可以改变他这样的人。
可单千柩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有些无奈地耸耸肩,随后挥挥手转身便走了。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是她知道,他一定是被某个人改变了的,至于那个人是谁,她只需要去调查一番便知道了。
“哦对了,兰小姐。”往前走了几步,单千柩却又突然的回过头来,叫了她一声,“我得提醒你,我单千柩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去调查我。”
说罢,没等兰婉反应过来,他已经继续转身走掉了。
咬着唇看着他就那样无情的走开,然后看着他推开了其中的一间病房的房门,看着他就这样走了进去。
“阿言,你去调查一下,那个病房的人是谁?”
回头,无视掉刚才单千柩说的那句话,兰婉很是自然地对着阿言说着。
阿言看了阿语一眼,皱了皱眉头。
阿语对着她微微地点了点头,示意她要听小姐的话去执行。
“是,小姐。”
一脸严肃地应答了一声,阿言转身走下了楼。
阿言走了以后,阿语走近了一些自家的小姐,轻声地询问着:“小姐,刚刚单少爷不是说了……”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兰婉给打断了,“阿语,我这样好像是做得有点不对,可是……”
低下脑袋来,兰婉显得特别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可是,我真的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让他那样在乎?”
“小姐……”
看着自家小姐那么柔弱的样子,阿语抿了抿唇,只好不再说什么。
反正,她们两个也只是主人安排跟在小姐身边的保镖罢了,小姐想要做什么事情,她们是没有权利过问的。
可虽然是这样,阿语还是忍不住想要提醒自家小姐一声:“好吧,小姐。你应该记得主人说过的,你不可以对别的男生动情的,因为你的身体过于柔弱,所以我们……”
听着阿语前面说的话,兰婉就已经知道了她后面要说的是什么了。
有点不高兴地摆摆手,兰婉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注意到兰婉不太高兴的表情,阿语也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
“小姐。”很快,阿言便从楼下上来了,她在兰婉的耳边报告着自己的调查结果,“我查到了,是白璃,那个对外宣称是单少爷的认了的妹妹的女孩子。”
白璃?
就是那个女孩子?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似乎是在白璃的教室门外来着,那天她突然的上去教训了夏蕙草几句,然后认识了的白璃。
“小姐?”见兰婉没有半点反应,阿言担心地叫了她一声。
回过神来,兰婉浅浅地笑了笑,摆手道:“嗯,我知道了,那个女孩子,很可爱。”
“我们走吧。”又回头看了一眼走廊,确定单千柩不会再出现了以后,她才对着阿言跟阿语两个吩咐道。
阿言跟阿语跟在她的身后,点了点头,随后一起坐上电梯下了楼。
而单千柩回到白璃的病房以后,就一直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显得特别的无聊。
白璃注意到他一直都没有开口说完,便主动开口叫了他一声:“那个,千柩哥?”
听到她的声音,单千柩以为她是想通了刚刚在年浚的病房里答应了那个年希的事情,要对他道歉来着的,所以便很快地抬起双眸来注视着她应了一声,“嗯?怎么了?”
“你还在生气啊?”听得出来他的语气特别的不好,白璃有点闷闷地看着他问着。
她眼见力不错嘛,还知道他已经生气了啊?
“我以为你看到年浚那个年轻总裁已经到了忘我的状态,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撇嘴,单千柩语气特别不好地应了她一声。
额?
他这是怎么说话的呢他?
她什么时候看到那个叫做年浚的年轻总裁……
等等,原来阿希的哥哥叫做年浚啊?她好像也是刚刚才知道他的全名。
“我才没有。”努嘴,白璃否认着,“我的心里面永远只有川一个人,千柩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句“我的心里面永远只有川一个人”一下子的让单千柩的心凉了半截。
他宁愿听到她刚刚的回答是肯定的回答。
刚刚的回答,他可真的一点都不爱听。
“……”抿唇,单千柩深深地看了白璃一眼,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后凑到了病床上的变了的跟前,脸贴的特别的近地问着:“笨女人,我问你,你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川吗?”
“就是很喜欢很喜欢,说不出的喜欢。”想都没有多想,白璃便很肯定地回答着。
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着,单千柩又继续问了她一句,“那是有多喜欢呢?”
那是有多喜欢呢?
白璃沉默了。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就是很喜欢,喜欢到可以为了他迷失了我自己的喜欢……”低垂着双眸,白璃小声地回答着。
喜欢到迷失了自己的喜欢?
不,他不允许。
“不可以!”脱口而出的一句不可以,不止吓到了白璃,也把单千柩给吓到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的就把自己脑海里想到的一句话给吼了出来。
白璃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突然那么激动的,吓得她心脏都要跳飞出来了好吗?
“千柩哥……我们不是还签订了协议的吗……”她小心翼翼地歪着脑袋问着。
她真的担心他一个激动对着她发飙了。
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那双冷漠的眸子,她还是深深地记得的。
“嗯,但是我没说要怎么帮你倒追。”站直了身子,单千柩收回了视线,看向了别处,咽了咽口水,又继续说道:“迷失了自我的喜欢不是喜欢,是疯狂。”
“嗯?”
白璃皱了皱眉,所以,他是在提醒她什么?
“我是说,”单千柩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我不准你迷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