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柩是路痴,但不影响,他们两个一起回去啊。”眨着那双清澈好看的眸子,季川淡淡地应答了句,
他还赶着回去呢,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浪费时间。
离越附和点了点头,表示他这个直男,也并没有看出任何的不对劲。
“重点是在路痴上面啊!柩上次还说他自己送小可爱回去,他怎么送啊?他的管家都不在这里,他走路送?他们是一起走路回去的!所以,根据我的推断,小可爱,跟柩,肯定是同居了的关系!”竖起了食指,浅修表示真的非常的肯定着自己的猜测。
微微地侧脸,季川突然的恍然大悟起来。
“好像……”离越也被浅修这样一说似乎想到了什么了,“上次我们还在柩家的附近看到了他们两个一起散步来着!那时候阿璃明明穿着的是居家的衣服来着。”
那时候,他还真的一点都没有多想,可是被修这么一说,似乎发现好像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修,你行啊!”勾搭上了浅修的肩膀,离越一脸帅气地笑着,“我跟川两个都没有看出来!”
“嗯,我真的没有看出来。但是,现在好像发现还真的很像是那么一回事。”很明显,季川也是赞同着浅修的分析的,“越,我觉得我们明天到学校去的时候,可以好好问问他了。”
只是,虽然同意了修的分析,但是季川并不认为他们两个是那种的同居关系。
直觉告诉他,阿璃跟柩两个并不是那种恋人关系,至于什么认的兄妹关系,就更加的扯了。
按照柩一直以来的性格,肯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修的推测,只是更加的断定了他之前的猜测罢了。
“可以有!”打了个响指,离越回答得特别的爽快。
“阿嚏——”
而此刻,与单千柩走在回去的路上的白璃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摸着似乎是有点受凉了的鼻子,她轻轻地吸了吸鼻子。
最近天气貌似真的是转凉了,可她的衣服都还是些夏装,冬装也没有几件。
B城的冬季似乎来得比她在村子里的时候要早一些,这里的冬天似乎也要更冷一些。
“嗯?”
然而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单千柩一把给拉了过来,他的修长手臂紧紧地楼紧着她的肩膀,似乎是真的很怕她受凉了。
“我答应了我爸。”
刚想问他这是要做什么的时候,单千柩却又突然的开口说了那么一句简洁的话语。
他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将白璃想要问的话挡在了喉咙处。
的确,他是为了那天答应了单叔叔的话才对她好的,不然他怎么可能真的会对她那么好呢……
低垂着双眸,她倔强的咬着唇。
她想要挣脱的,可他的手臂真的很有力量,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挣脱不开他的臂弯。
好吧,她认怂了。
她是真的挺冷的。
他的怀抱还是很温暖的。
要是真的有那么一个哥哥在身边,真的很幸福的。
翌日——
二年三班教室。
“你们两个……”嘴唇好了的单千柩终于摘下了口罩,一脸惊悚地看着离越跟季川两个,“想要对本少爷做什么?”
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严刑逼供了!
哦不对,是严刑拷打!
也不对,不对,是质问!
“嘿嘿嘿~”离越露出坏笑来,“柩,你可要老实交代。”
“交代?我?”
单千柩拧着双眉,一脸的不解。
无端端的,一大早的,他们两个犯什么神经了?竟然要他好好交代?
他有什么好交代的?
他可是五好良民一个好吧?
“别装傻了,我们可都看出来了,你跟你们家的白璃同学,到底是什么关系,快老实交代!”离越一脸的坏笑看着单千柩问着。
想比离越的认真,季川就没有那么激动了。
他显得特别的平静,只是在接收到了离越的信号时,才难得地抬起了双眸来,冷淡地问了句,“哦,柩,你跟白璃同学是不是同居关系?”
当然,为什么要他来问这句话呢?
主要是季川说话温柔,离越也考虑到自己过于激动的时候会忘记身处的场合,他怕自己问得太大声,导致全班的同学都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可就不好了啊。
所以,让季川来问这句话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同居?”
单千柩一脸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两个。
同居这个词,到底是哪个混球想出来的?
他跟那个笨女人能算是同居的关系吗?
他们两个顶多也就是那种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关系,按照年龄辈分来分一下的话,那个笨女人也就刚好可以喊他一声哥哥,当然这个他是一直都拒绝的,但是她一直都要喊着他也拿她没有办法。
“嗯。”
“对。”
几乎同时的,季川跟离越两个同时应答了他一声。
“你们看来是真的很好奇我跟那个笨女人的关系啊。”摸着光洁的下巴,单千柩想了想,突然地开口说道:“好吧,我本来也没有打算隐瞒多久,既然你们都那么好奇的话,不如这个周末到我家去作客?当然了,前提是笨女人选项表的事情今天要处理完。”
额……
季川跟离越两个听到他最后的一句话都不由得的叹了一口气。
本来吧,白璃的事情也算是暂告一段落了,只是,阿海被当成了替罪羊,这不是他们要的结果。
真正去做这件事情的人并不是阿海,而是夏蕙草,可是,他们没有任何的直接证据可以证明就是夏蕙草做的。
“这件事情的关键吧,还是在于那个阿元愿不愿意站出来。”
离越托着腮,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季川也跟着点了点头,“嗯。”
“如果按照笨女人的说法,阿元应该是不会愿意站出来的,为了保护自己的父亲,阿元是绝对不会站出来的。我们能够下手去查的,只有阿海。”
单千柩却不同意他们两个的说法,而是很冷静地分析了一番,“现在最关键的证人也是阿海,我们要做的,便是找到阿海问清楚,要他把事情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