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现在已经授命东方裕森查清李尚书一案,接下来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林染翁眯起眼睛看向池塘的平静的水面,蝶樱疑惑的顺着望过去。不一会儿,水面荡起涟漪。
林染翁满是皱纹的脸勾起笑容,起身拉起鱼竿,一条鱼瞬间浮出水面。
“师傅,徒儿不懂您的意思。”蝶樱皱着眉。
老人把鱼放回桶里,转头看她一眼,“现在裕森是什么态度?你有没有去探探他的口风?”
蝶樱摇头,“少爷自从知道侯爷的事情以后就将徒儿拒之千里,没有机会见到他。”
“没有机会那就创造机会。”老人眼神变得冷厉,“你给他带信让他速来见为师,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
“是,徒儿马上找机会带话。”
“刻不容缓,别等到他把所有事情抖出来了,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对了,你施的蛊如何?”
“现在公主不在太和城,蛊对我们起不到任何效果。”蝶樱低下头说。
林染翁眯起眼睛眺望远方深思片刻,随后皱起白眉,“那你先派人找到公主,也许她对我们以后有用处。”
蝶樱神色微动,“师傅,公主对我们没有作用……”
林染翁脸上聚集起狠戾,他冷冷的瞪一眼她,“蝶樱,你难道对她生出感情来了?”
蝶樱见状急忙解释,“不敢,徒儿从无二心!”
林染翁半信半疑的瞅着她,想从她的神色中找出破绽。审视她半刻,才收回视线,“你记得最好,别忘记了你父亲的死,作为他的女儿你绝不能意气用事!”
“徒儿谨记师傅教诲!”
林染翁又钓上来一条鱼,他收好鱼竿起身往回走,“留下来用餐吧,这些鱼都是少有的上品。”
蝶樱提起水桶跟在他身后,“多谢师傅。”
没有现代的粉底遮瑕膏真是不方便。
凌楚楚看着镜子里的女人——
一双大大的黑眼圈,脸上还冒了一颗痘痘,即使是淡淡的妆容仍掩饰不住疲惫之色。
“凌姑娘,已经够美了。您是奴婢见过最美丽的女子。”彩云看着镜子里面带微笑的女人,由衷的说。
凌楚楚鼓着腮帮子点了下侧脸的痘痘,“是吗?我觉得我最近好憔悴。”
整天都因为某个男人伤碎了心,直到昨夜,见到他的那一刻,她瞬间释然了。
彩云替她盘了个灵蛇髻,搭配淡粉色的留仙裙,整个人看起来俏皮而不失优雅。
“奴婢就觉得您比娘娘要美丽的多了!”
羽扬固然是非常美,但是少了那份灵气,看起来比较呆板。
凌楚楚淡淡一笑,碰了下新奇的发型,总感觉有些不习惯,“好了,时间快差不多了吧,我要去赴约了!”
“奴婢送您过去。这样的您一定会迷住皇上的!”
“彩云,我怎么发现你嘴巴那么甜呢?”凌楚楚盯着她好一会儿才说道。
彩云受宠若惊,害羞的低下头,“彩云说的都是实话!”
“我也知道本姑娘魅力无限,走吧,我们去迷死皇上!”起身往前走,她很随意的搭上彩云的肩。
彩云一时间惊讶的看着她的动作,又不敢推开,只能任由她这样。
御花园的风景如画,桥下的莲叶将湖水映成一片绿色的景象,看起来格外的美丽。
凌楚楚最近很少出来,一时间被这美丽的环境吸引,弯弯的眼角染上笑意,“荷花就要开了吗?”
彩云跟在身后,“是的,现在已经是五月初,荷花马上就要盛开了。”
已经五月了……
一晃穿越到这里已经快到一年了。
而这其中又发生了多少事情,唉,若是在现代,她依然还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风一般的女子!
“彩云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去就来!”凌楚楚说完,人影已经往河池的走廊上小跑过去。
彩云担忧的看着她,“凌姑娘,时间快来不及了,而且那里太危险了!”
“没事的,我会小心的。”凌楚楚站在池塘边的一块石头上,小心翼翼的扯下一张圆盘是的绿色荷叶才回来。
彩云每次跟着她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她有任何闪失,否则她就要遭殃了。
凌楚楚到欧阳伏农所在的殿上时,他正在专心致志的阅读奏折,前面站着几个大臣,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发话。
欧阳伏农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眸看向不远处的几个大臣,“你们就按照这几个方案行事吧,切记要小心,别偷工减料。”
几个大臣得到肯定,互相兴奋的相视一眼,迅速跪下来行礼,“多谢皇上!”
男人俊脸淡然,“是本王应该谢你们,鞠躬尽瘁为南诏。”
大臣受宠若惊的笑了笑,“不敢不敢,能为皇上效命乃是微臣的荣幸!”
“是啊,皇上您一心为民,乃是众臣的榜样!”
这些恭维的话几乎每天都在上演,欧阳伏农眉头微蹙,黑曜的瞳仁扫过他们,“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这时候楚楚也该到,他要陪陪自己的女人了。
“微臣告退!”
“微臣告退!”
几个大臣弯腰上前接过公公递过来的批准的奏折,迅速离开。
大堂瞬间安静下来。
欧阳伏农只需批阅最后的几张重要的奏折便离开。
他聚精会神的垂首望着工整的字迹,忽然感觉视线被挡住,他眉头皱了下,“七公公,本王不是说了你们先离开吗?”
七公公?
是他的贴身管家?
凌楚楚小心翼翼的来到他的面前,尽量放低脚步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手中大大的荷叶忽然盖到男人的头顶。
“别胡闹!”男人幽邃的视线抬起落到她的身上,一手拿开放在头顶的荷叶。
凌楚楚撇撇嘴,惊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欧阳伏农嘴角漾起淡淡的浅笑,手中的奏折随手一扔,招手让她过来,“只要在一百米以内,本王都能够感应到你。”
她半信半疑的瞅着他,上前来到他面前,男人长臂一拉,落到他的怀里,“肯定是骗人的,难不成你还有心电感应之内的?”
欧阳伏农心情大好的低下头夺去她的呼吸,凌楚楚双手推拒他的胸膛,“别,会有人看到的!”
这男人,现在无时不刻都发情!
昨夜的激烈运动到现在腰还疼呢?
“本王已经让人下去没人敢进来的。”欧阳伏农毫不客气的长舌直入,双手紧抱着她,霸道的索吻。
凌楚楚渐渐的被男人带入节奏,手中细微的动作忘了,被吻得脑海一片空白。
而后,男人离开她红肿的唇瓣,黑曜的眸子紧锁在她微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