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水忽悠着她,而何美娜也正好有心想早点把两个人的关系给确定下来。
一拍即合!
苏春水忽悠她跟着自己回家去看,何美娜当然知道他心中的打算,那就一起回去看看呗!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的惊喜在等着自己呢!
一进屋,苏春水就忙着张罗着何美娜先坐下休息。自己则一溜烟的跑到苏晓的卧室里,打开书桌的抽屉把里面那好几百张明星的亲笔签名照,都给掏了出来。
何美娜看到堆在茶几上的这些照片,实在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假的吧!怎么这么多?”
苏春水揺头晃脑的卖弄道:“怎么会是假的,告诉你吧!我妹妹她谈的对象,家里可是有大本事的,可以说在咱们江东省跺一脚,整个江东省就得颤三颤。”
何美娜很想追问一句,可是转念一想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她翻看着这些照片,苏春水见她不往下问,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两个人肩并肩坐在一起看。
苏春水没看一会儿,就不老实起来。一会儿故意用胳膊蹭一下何美娜的胸脯,一会儿就故意装作忘情似的伸手搂一下她的小蛮腰。
何美娜心中暗喜,可是面上还不显露。只把已经知道肉香的苏春水给急的,一个没忍住直接一把抱着何美娜吻了上去。
何美娜在他之前,也交过几个男朋友也有实战经验,很快就和苏春水滚做一团,两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大战了起来。
这个时候欧觉尪和江峪崖也在做和他们一样羞羞的事情,过了好久才停歇下来。
江峪崖阴柔的白净脸上透着绯红,心满意足的躺在欧觉尪的怀抱里,低声说道:“尪哥,明天我们就开始行动了。这一旦走出,我们就只能勇往直前没有退路了。”
欧觉尪用手把弄着他,笑道:“没有就没有了,只要我们能在一起,不就是很好嘛!”
江峪崖一声不吭的躺在他的怀抱里,过了良久,才自言自语的说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欧觉尪低头吻了他一口,深情的说道:“为了你,我也什么都愿意。”
第二天早九点,欧觉尪在新成立的游戏公司里面宣布,把南方科技集团的股份全部转让给江氏集团。
他的这番话,如同在平静的水池里扔了一颗深水炸弹一般,顿时惊起滔天巨浪。
底下坐着欧海飓安排的中层干部们纷纷反对,其中一人站起来反问道:“欧总,您的这个决定,经过您父亲的授意没有,如果没有——你无权代表南方科技集团做出这种决定!”
“哼!”欧觉尪冷哼一声,不屑置辩的说道:“我做出的决定,谁也不能改变。”
“那就恕我不能再听从你的命令了!”说完这话,他就怒气冲冲的离开这里。
一出门,就给欧海飓打电话说道:“欧董不好了,少爷要把咱们投资游戏公司的股份都转让给江家。”
“什么?”欧海飓在手机的那头咆哮道:“他想干什么!”
很快欧海飓就给欧觉尪打电话,问道:“怎么回事?”
欧觉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靠在椅子上把双脚伸在会议室的桌上,满不在乎的说道:“谁让你带着那个私生子满世界的招摇,我才是欧家觉字辈里的老大,可是你却和我爷爷一样,论能力我哪点儿比其他人差。可是你们却只是盯着我的这一个缺点不放,好啊,既然你们盯着不放,那我就把它给放大了让你们看。转让协议我昨天已经签过了,江家的能力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就这样吧!”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欧觉尪挂断电话以后,伸手从兜里掏出一瓶酒来。打开直接往嘴里灌了几口,喃喃自语道:“这下您该满意了吧!”
剩下那些还在会议室里面的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们父子俩要开撕了吗?
欧海飓铁青着脸坐在办公桌后面,过了好久才起身拿起桌上的电话,说道:“你带着人赶紧过来——紧急预案!”
危险处理小组的组长袁印章带着手底下的精兵悍将,三分钟不到就来到他的面前。
欧海飓脸色很难看的把事情简单明了的讲了一遍,但是这些人精们却都听明白了。
半个小时之后,总共十七个应急预案先后出来了。
可以说是方方面面的都考虑进去了,就看最后江峪崖他的底线在哪里。
欧阳觉远放下手机笑呵呵的对苏晓说道:“宝贝,已经给你哥哥联系好了,就让他往百瑞达全国连锁超市去送货。”
苏晓稳了稳神儿,便掏出手机打电话,很快手机就接通了。
苏晓不带任何表情的说道:“哥,你下午到市里解放路的百瑞达全国连锁超市等我。”
这里安排好以后,苏晓就先回自己的办公室,有些文件需要她的签字。
苏晓走后,欧阳觉远马上拿起手机打了几个电话。
很快就有几个人来到他的办公室里,欧阳觉远看着他们,问道:“怎么回事?”
“少爷,刚刚得到的消息。欧海飓的儿子欧觉尪突然把游泳公司的股份,全部低价转让给了江家。”
“是吗?”欧阳觉远浓浓的眉毛拧巴在一起,又问:“现在都有谁知道此事?”
“估计欧家上下已经都知道了。”
“我爷爷是怎么说的?”
底下的人迟疑了一下,疑惑不解的说道:“老爷子他,他去南方考察市场了,只是说让欧海飓自己把事情处理好。”
“还有什么?”欧阳觉远再一次的问道。
“老爷子只说了这么多,看样子是不打算出手了。”
“不过……”那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您父亲在股票市场,开始有所行动。”
欧阳觉远闭目养神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听完底下这些人的汇报后,挥挥手让他们先下去,等有什么新的情况再来给自己说。
欧阳觉远独自一人在办公室内,闭目想了好大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苦笑道:“大伯,您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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