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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流产(1 / 1)

<>“韩大人,你不必辛劳,挽儿自会帮我的。”

风铃坐在石桌旁饮着酸茶,看着白寒烟手中断裂的竹片,有些心疼。

白寒烟尴尬的笑了笑,扔了手中的竹片道:“我只是想将竹子片开,谁知它的韧性也没那么好。”

一旁的挽儿抿唇轻笑,轻轻用小刀将那半丈断竹一分为二,白寒烟想伸手帮忙,却被她喝住:“韩大人,这竹子锋利的很,一不小心可是会割断手指的。”

白寒烟一听将手伸了回去,只是这断竹太长,还有骨节,挽儿毕竟是女子,不可能一刀便将这竹子片成两半。

挽儿对她眨眼,从怀里拿出一个圆形木盒,类似于和尚敲的木鱼,只不过要小上许多,将它放在竹子里,正好卡在竹心将片好的竹片固定住。

挽儿用刀子,将未剩下的半截竹子也片开,顿时,这半丈高的竹子被一分为二,而那圆木盒子也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白寒烟好奇的捡起那东西,发现这盒子上有一个小口,贴着一块圆月形状的玉。

白寒烟伸手扯了扯那圆玉,竟然从盒子里扯出一根白绳出来,一松手那白绳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回去,圆玉又贴在盒子上。

“这是平日丈量药材所用的小玩意儿罢了。”挽儿轻笑着看着她。

“啊!!”

忽然,一旁的风铃惨叫一声,身子一颤向后倒去,白寒烟急忙起身,一把抱住她:“你怎么了?”

只见风铃脸上冷汗涔涔,摇了摇头微张嘴唇,大概想说什么,可出口的却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挽儿急忙走过来替她把脉,脸色也越来越惨白,白寒烟心急问道:“她究竟怎么了?”

挽儿抿紧唇,看着她的下腹眼泪簌簌的流,白寒烟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汩汩的血正从她的双腿间流出,就像一条猩红色的蛇,缓慢地爬过她的裙裾。

风铃面色青紫,一时之间尚不知是真是幻,直到她缓缓抬起双手,看见满眼的血腥,觉得脑中一凉,遏制不住的恸哭起来,娇身狂颤:“孩子,我的孩子!!……”

白寒烟看着躺在床上的风铃,她满面灰白,双目一片死灰,好像死去的不只是她的孩子,还有她的心。

挽儿替她掖好被子,叹息一口气,二人走出门去,白寒烟凝眸问道:“可看出风铃是为何小产?”

“是……红花。”

“什么?”

白寒烟脸色一变,这红花可是孕妇的克星,会是何人下的,她与挽儿方才一直在这儿,未曾见过有人进出。

“去厨房看看。”

说罢,白寒烟扯着挽儿向厨房走去,将厨房里里外外翻了一个遍,并未找到红花的残渣。

“不可能,这红花的药效是在半个时辰内发作,可是我们一直都在这,并未见有人来过,也未见风铃姐姐走出去过。”挽儿惊骇的摇着头,百思不得其解。

白寒烟也想不明白,这红花风铃是如何喝下的?

“酸茶。”白寒烟脑中精光一闪,忽然想起风铃方才在石桌旁饮的酸茶,连忙向院子跑去。

二人站在院子里,看着那酸茶安静的落在石桌上。

“挽儿,你看看这酸茶是不是有问题。”

挽儿点头,俯身掀开茶盖,用食指轻轻拭了一点茶水,放在唇边尝了尝,瞬间她脸色变的苍白,骇然的看着白寒烟:“这酸茶果然有问题。”

白寒烟沉下眸子:“这茶是她亲自端来,未经人手,茶水里下的红花究竟是如何放进去的?”

挽儿瞪圆眼睛,以手掩唇有些不可置信:“难道……”

她的话并未说完,白寒烟已经会意,她缓缓回身看着紧闭的房门,摇了摇头:“她不会不想要这个孩子,那股子悲伤不像是假的。”

挽儿叹了一口气,二人沉默良久,直到风铃家的大门被人砸开,陈思宇满脸怒容闯了进来,那份悲伤才被打破。

挽儿看他来势汹汹,挺身拦住他道:“陈大哥,风铃姐姐身体不适,你不能进去见她。”

陈思宇瞥了她一眼,一把扯开她,声音冰冷:“谁都别拦我。”

挽儿被他扯了一个趔趄,白寒烟怒从中来,一把挡在他身前,冷声道:“女子闺房,陈大人如此有失礼数。”

“你能进的,我却进不得,这叫什么礼数?”陈思宇身上迸出戾气,作势就要拉开她,白寒烟却冷了双眼,凝睇他道:“陈思宇,你闯进来是不是已经知道风铃小产了?”

陈思宇抿唇不语,伸手便将白寒烟推向一旁,抬掌就要打开房门。

“风铃腹中的孩子不是栾鸣的!”白寒烟忽然冲着他大声喝道:“你才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风铃是因为心中愧疚才不想要这个孩子。”

挽儿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寒烟道:“这,这怎么可能!”

陈思宇面色未变,冷冷道:“韩大人,你身为推官,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要讲证据,我一个男人怎么污蔑都可以,可风铃不过是个弱女子,大人说话还是要讲分寸。”

说罢,转身推开房门,步子顿了顿道:“男未娶,女未嫁,她虽在丧期,可我愿意等她。”

说罢,抬腿走了进去,将房门关上,挽儿看着紧闭的房门,呼吸一滞,不敢置信地开口,“姐姐,风铃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栾大哥的么?”

白寒烟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风铃的胎气不稳?”

挽儿点了点头,想起来也是颇为疑虑:“的确如此,姐姐怀孕初期忧思过重胎气不稳,随时都有滑胎的可能,不过……后来便好了,想来是栾大哥经常开导她,又吃着安胎药……”

“如果是温泉药浴呢?”白寒烟凝声问道。

“药浴?”挽儿惊睁双目:“自然是好,可哪里有温泉?”

顿了顿挽儿显得有些难以相信:“难不成姐姐也经常去锦绣茶楼?”

白寒烟原脸色阴沉,目光中隐隐有了一丝痛色:“看来,爱情真是杀人的利器。”

白寒烟坐在官道驿亭上,看着天边如血似的夕阳,终于滚落到西山背后去了,晚霞也收尽了最后一抹余辉,天地昏暗下来,夹道两旁树枝被风吹拂的摇摆不定,有些微凉。

身上忽然落下一件袍子,白寒烟身子一颤回头看去,却见挽儿含笑的看着她:“夜晚风凉,官道之上更无遮风之地,姐姐莫要受了风寒才是。”

白寒烟对她微笑,拍了拍她的手道:“谢谢你呀挽儿。”

挽儿摇了摇头坐在她身旁,重重的叹息:“栾大哥……真是可怜,他那般爱着风铃,也那般信任陈思宇,没想到,他们……”

挽儿没有在说下去,而是抬起眼看着白寒烟,脸上渐渐蒙上一片肃色:“姐姐,真相真的会是这样么?”

白寒烟没有言语,这一切马上昭然若揭,冤死的人,枉死的人,这笔账她都会一一的替他们讨回来。

“姐姐,你在这儿等什么?”挽儿看着她坐在官道上而感到不解。

“等一个人。”

“等……谁?”

“李成度。”

“他?”挽儿皱眉:“那个高傲善妒的人,姐姐为何要等他?”

白寒烟轻轻笑了笑,偏头看着挽儿,轻声道:“挽儿,真相马上就要公之于众,栾鸣的死就要有个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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