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不照做,碧玉的性命难保。即便她会武功,即便她能抢回来,可这偌大的西静王府有太多的家奴、侍卫,不是她一人就能抵御的。
“公主救命,公主!”碧玉声声哀求。
不能再犹豫了,这可是人命啊!
清雅道:“等等——”进入房中,家奴们并没有放开碧玉,只是站立在院门口。
房门合上,格日指着软榻,示意她过去。
清雅坐到榻畔,尚未坐定已被格日紧紧地拥住。他骑在她身,熟练的解开她的外衫,她像具木偶静静地躺在榻上,说好了,从今往后为自己而活,可是现在她还是由不得自己。
飞扬哥!飞扬哥……
在这一刹,她想到的都是云飞扬,那个说过要保护她的人。
解开外袍,正要解开中衫,却见她身子颤栗,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她毫不掩饰的害怕,眼睛里全是惊恐。犹如垂死的羔羊凝视着虎视眈眈的虎狼,虽未央求,可神情中写满了哀求。
格日俯下身子,欲含住她鲜红的唇,脸颊上漾出银色的水痕,仔细一看,却是她在默默的流泪,不由自己的泪水从明亮的眸子里涌出,很快化成两条泪溪。
她在哭!
他以为她在怨恨被冷待,所以才会在他与碧玉缠绵的当口闯进来。
原来,她不是。
她的眼泪骗不了人,她的恐惧更骗不了人。就像以前被他强占的女子一般,只是她更安静,更沉默。
传说中,她是南国最美的女子,而消息还说,她骄纵放浪、自私狂妄、暗养小倌……
她若自私,又怎会为了婢女而牺牲自己?
难道传言有误?
传说中,他是杀了百余名美女的残王。
格日想罢移开她的身,坐在一侧,静静的凝视:“传碧玉进来!”他淡淡的看着清雅,道:“本王根本不稀罕你的身子。本王再警告你一次,不许养小倌,若是被本王抓住把柄,本王定要你生不如死。”
“不会,不会!”她养小倌,这饱饭日子才过多久,穿绸缎绫罗的日子也伸指可数,她可不会去干这种事。
见格日放过她,清雅竟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感。快速整好衣衫,碧玉进来,格日动动手指,碧玉满是感激地近了软榻。还未坐端一把就被格日扯住,压在身下,格日褪衣就罢,碧玉竟比他的动作还快,少顷的功夫,就褪尽了罗衫。
清雅脱身,快速离了书房。
这一次有惊无险之后,格日常派人来传碧玉,她不问,二更过去,次日晌午碧玉才归来。
只是近来也去太频繁了,近乎天天都有人来接碧玉。
翠玉手里捧着一碟糕饼,不知是羡慕还是担心,总之清雅看不清翠玉的神情。碧玉近来也突然打扮起自己来,从头饰到衣衫上也与翠玉大为不同。
一到黄昏,碧玉就躲在自己的厢房里打扮起来。临离开时,依然是主子模样的装扮。在清雅的门口说了声:“公主,奴婢去了。”
不待清雅应话,她已经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抹夜色的倩影。
翠玉道:“公主,这丫头越来越过份了。你看看她,竟然……穿着和你一样的衣袍。”
“由她去吧。翠玉,你若想成为主子,也可为大王伴枕,我不会计较的。”
格日就算是残王,就算是坐在轮椅之上,他也是北凉的皇族,注定了一出生就会有无数的女人。如果他不曾坐在轮椅,不曾残腿被废,今昔的储君就是他了。以他现在二十四岁的年龄,早已经妻妾成群,就如同今昔的斡齐尔,已经有三十多位太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