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蒙特罗斯都拿到卫星调制解调器了，我住丹佛反而申请不到。
宽带与手机都是等待处理中，他让我来官网求购个骷髅卡的code，说是排序优先。”
“对，据说仓库已经空了，首批三十万台卫星调制解调器一天就申记完了，两百万张卡同样是一天就没了，现在不发卡了。
“你用手机去下载软件，先登记，有号码可以挑，拿到激活码就可以直接激活了。非付费用户只要登记完成，就开通免费wifi了。
你要是不登记就是随机号码，一人只能摇九次，不满意也改不了了，与你身份绑定的。”
“登记就可以免费用wifi了？”
“是啊，激活后你在手机上搜索一下网络，设置成连接‘天幕line’，立刻就能免费用了。没有流量限制，但是有限速，每秒最高10.8m。”
“这比我们咖啡店里都快了，免费的我就够用。”
“我用的也是免费的，付费的还没有开呢，只有年408美元套餐一种预申请的选择可以开。
2美元每月单独开通收费wifi那种，只有介绍上有，申请的条目上没有。”
“付费的传输速度多少？”
“802.11ad标准60ghz的wifi技术，4.6gbps，每秒最高传输数据575mb，比免费的快五十倍。”
“共用？”
“单独！多少设备接入都能达到这个理论最高速度，有干扰或阻碍信号的地方，可能慢一点。”
“我交不上费！”
“我也交不上，用的也是免费的，要想付费就得排队了，只能申请那个年费的套餐才包括这个2美元每月的wifi。”
“我朋友的年费套餐申请下来了，没交钱就开通了。”
“不用交钱，交钱会扣你八美元手续费，再把你的钱打回卡上。现在全是试用，申请下来只是提前让你体验一下收费服务是什么样的，不满意可以取消。
具体的收费时间没有说，开通年费的用户全在免费用。”
“我家有线电视还有七个月呢，能不能取消掉卫星电视，七个月后再开通？”
“不行吧？只有全年费套餐接受预申请了，分解的项目没有开放申请，就是个介绍。你要是申请了卫星宽带跟卫星电话，多个卫星电视每月就多交2美元而已，7个月才14美元。你要等分解收费项目出来，就不知道排到什么时候了。”
“有多少人排队，在哪查？”
“不知道，就知道中南部跟东部还没有覆盖的地区，不少人也拿到卫星调制解调器与卫星电视接收器了，把我们的名额都占了，我们已覆盖地区反而申请不下来。”
“我要是先预存在我的账号下一年的费用，我的申请会不会快点？”
“不会，你去查查帖子，申请不到的预存的多了，钱都又回账号了。用信用卡的还被扣了八美元费用，咨询区一群投诉的人，抗议天幕不通知就退费。”
查利.米勒看的脑袋发木，又草草的浏览了几个帖子，把网页重新转换到了官网的说明页面上。
天幕官网，第一个标题的时间是三月份，距今才两个月，可第一个标题，就是在介绍“气球卫星网络”的组建情况。
根据介绍，三十六艘覆盖了全加州的飞艇式气球卫星，当时已经测试了一个月。
没有任何宣传，悄无声息中，一个颠覆了查利.米勒传统认知的气球卫星网，就在天空中开始铺设了。
现在呢？还是三十六艘飞艇？
查利.米勒用搜索引擎，分别用“天幕”，“天幕公司”，“气球卫星”，“气球卫星网”等关键字，查询了一遍，发现网上的信息少的可怜，全是一些零星的只言片语。
他打开了ir，在输入框中打下一串字符，问在线的朋友们：“有人知道卫星气球网跟天幕公司是怎么回事么？”
“隐士，你没接到聘书么？”一个蓝天使的昵称冒了出来。
查利.米勒：“什么聘书？”
“天幕公司的聘书啊。”
“我们不少人都在为天幕工作呢，蓝天使，幽灵船，天行者2号等等，很多人都在，有soho，有坐班。”
“是啊，黑暗切线就在我身边呢，他现在是我的头，他负责吃糖果，我负责干活。”
查利.米勒一头雾水：“干什么活？”
“在写三进制编译器，完善‘三’语言，做一些底层协议的内容。”
查利.米勒：“通讯协议？”
“硬件响应，说来你不信，我们楼下就能流片，你来了就知道了。”
查利.米勒迷糊了：“我为什么要来？”
“因为你参与了破解美洲豹收费系统的行动啊，美洲豹与天幕是一家公司，长途客车用不上咱们，就打发我们来天幕了。”
“就差你了，隐士，你过来我正好歇歇，上班真是一件痛苦的事，幸好这里没有自然光。”
查利.米勒：“等等，我有点不明白，你们怎么肯定我会过去？”
“因为我正在看你的资料啊，你的花格子衬衫挺新潮的，衣领上沾的是奶酪么？隐士，你比我还邋遢。”
查利.米勒猛然一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花格子衬衫，又拉了拉衣领。
上面是一个口香糖一样的污渍……
……
“呜！”
圣迭戈港外，一艘为sp重工运送物料的平拖巨轮，拉响了汽笛。
荣克站在港边，望着远方离去的巨轮，又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摇椅，不由哑然失笑。
摇椅上坐着个赤裸的老头，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旁若无人的天体主义者，就在繁华的港边，安静的坐着。
这是丑？还是美呢？
远去的巨轮，搭载着荣克海洋王国的梦想，运送的是他梦中海上城市的骨架。
他内心深处描绘的那个世界，第一块拼图就要开始搭建了。
这种浮动的城市，可以在大海中航行的国度，不知道会不会是海市蜃楼。
与天体一样，海洋国度完全迥异于人类世界的各项制度一一出现。
不知对旧世界来讲，是美，还是丑。
或许，会因解读而不同。
就像老外喜欢丑女，老外爱晒太阳，是东方的误读，还是真这样？
欧美是认为东方人都是丹凤眼，或者叫眯眯眼。
但是，欧美并不喜欢眯眯眼，与东方的审美一样。
甚至不喜欢晒的皮肤，晒皮肤是因为她们皮肤没有那么细腻，毛孔比较大。
一流行粘毛，汗毛就被膏贴一样的玩意“刷刷刷”粘没了。
把全身毛褪了是很清爽的，毛多的褪了只会更清爽。
但毛一没，毛囊一圈的淡淡痕迹就显出来了。
晒不是为了黑，是为了那层皮肤上的油泽，把粘毛显出来的毛囊小圈的痕迹盖住。
把全身粗毛孔与雀斑盖住。
如果只有脸上有雀斑，那在北部欧洲代表很俏皮，不会晒掉的。
雀斑就如男人的青胡茬一样，恰到好处很阳刚。
但要成了星爷电影里的如花，那就过了。
晒是一个技术活，要涂防晒霜的，过滤紫外线。
全身没毛用霜膏一抹很滑，一晒裹着一层暖，桑拿一样舒服。
不涂晒不匀，皮肤会晒坏的，显脏没光泽，蜕皮晒斑。
严重的金钱豹一样，会得皮肤癌。
正如保养，褪毛与晒是长期定期的护理，与拔鼻黑头一样，一拔就得定期拔了。
这是生理外干预，一停就落差明显。
老美大白牙洗一次，就必须定期洗了，停不下来的。
无法做到定期晒，就会显脏。
因为晒是均匀的，但生理蜕皮是周期性块状的。
不定期晒就会让你皮肤产生色差，汗腺一样。
皮肤的颜色是生活原因，是定期晒的，是晒不起的，能瞒过眼毒的么？
别说不少坏小子一眼出三围，背后手过罩落，一眼就能搂出来一个妞的出身，成长环境，性格。
一个想保养又保养不起的妞代表什么？见客下菜，就容易引来坏蛋。
不少老美富妞心机也很深的，专坑傻白甜。
人家是天生丽质，就是穷点。结果被好朋友带着晒一晒，保养保养，把人生理整坏了。
皮肤四周就换一次，穷姑娘四周可以度假一次，晒一次么？
保养一中断，就成斑马了。洗个大白牙，试试不保养就知道了。
东方人一辈子去不了两次牙医诊所，西方可不是这样，定期看牙可是笔大钱，大到医保都不保。
大白牙，是要付大代价的。
老美几乎小时候都接受过牙齿矫正，牙都长的一个德行。从小就养成定期保养的习惯了，一个牙就能反应人的方方面面。
但是，有个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口腔是有细菌平衡的。
一个人一年刷一次牙，没问题的。
有问题的是天天刷，突然有几天不刷，那细菌就急剧失衡了。
口腔越干净，越不能抵御外来细菌。
免疫力系统得到的信号，是你根本不需要分泌抵御细菌的物质，渐渐这部分功能就退化掉了，对外界刺激不敏感了。
所以，刷牙与牙齿定期保养，和胰岛素一样，不能停的。
体内外干预都是这样，越干预越依赖。
牙线一用，牙签一用，准备整牙吧，缝隙会越来越大，停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