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我和梅兰君只能放弃,干脆趴在各自的办公桌上休息起来。
陆续的大案组里的同事都来上班了,看到正在休息的我和梅兰君两个人,都知道肯定累坏了,都小心翼翼的,尽量不惊醒他们,让这对神探搭档多休息一会。
我和梅兰君在同事的呵护下,睡到了十点半才醒过来,尽管睡了几个小时,但是却感觉非常疲惫,浑身发麻,似乎站起来都有些困难。
去卫生间洗漱完毕之后,黄立就为他们端过来了早餐,我和梅兰君耶不客气的一边吃一边开始讨论案情。
我首先说道:“我们必须搞清楚这个哑巴的详细背景资料,只有从中找出他的弱点,才能让他不得不配合我们的侦察。”
梅兰君却说道:“我看我们还必须再去一下那个楼盘,仔细搜查看看那里究竟藏者什么东西,哑巴不顾一切的寻找,而王有才也为此送了命?”
我和梅兰君最后决定,一方面让黄立在失踪人口登记系统里寻找可能的与哑巴有关的线索,另一方两个人带队去那个楼盘,寻找哑巴要寻找的东西,希望这个东西可以是压倒哑巴的最后一根稻草。
偌大的楼盘,藏一个东西实在是太容易,你如果想把藏的东西找出来,简直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
但是就算大海捞针,我和梅兰君也决定把哑巴的东西捞出来。
最先从上一次发现线索的楼开始,我和梅兰君开始从地下室开始一层层的向上开始搜寻,从整个楼盘分析,也只有这一座楼最有肯呢个藏着哑巴的东西。
因为其它的楼要么正在施工,要么已经安装门窗,哑巴这个团伙无法进入。
当搜寻到第六层一个三居室的时候,我在卫生间马桶位置的下水道口发现了一点异样,因为其它的卫生间下水道口也是被堵上的,堵口的东西就在下水道口的口端位置,而这个下水道口的口端物体下陷了很多,这样很不正常,因为施工的工人不会这么做,这样做在装修的时候,会造成麻烦,很难取出已经下陷的堵口物质。
我和梅兰君立即开始想办法取出堵口的物体,这其实就是一开泡沫,上面涂了一层水泥。
取出这个东西之后,连带着出来的是一个塑料带,里面鼓鼓囊囊的装了一些东西。
梅兰君小心翼翼的打开塑料袋,发现里面有一个黄褐色的小瓶子,大小有云南白药瓶装的瓶子那么大。除此之外,还有三条黄金色的粗大项链,拿在手里,质感很强,应该是纯金的。
小瓶子里所装的液体,看起来应该是哑巴毒杀同伴的毒药,但是具体是否正确,需要法医进一步验证;这些金项链,应该就是王有才所要的东西,奇怪的是这些金项链从哪里来的?王有才怎么知道哑巴有些金项链?哑巴要这些金项链又有什么用呢?
这一切问题的答案,都在那个毫不配合的高智商杀人犯哑巴身上。
但是,说一句实话,我和梅兰君心里并没有底,可以依靠这些东西完全击垮哑巴牢固的心理防线。但是无论如何,我和梅兰君都决定立即去试一下,毕竟这是一个有力的证据,也是一个可能的希望。
回到组里以后,黄立告诉我和梅兰君,失踪人口登记系统里没有查到可能与哑巴有关的信息。
当哑巴再次被带进审讯室的时候,依然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我把搜查到的毒药和黄金项链放在桌子上,哑巴看到这些东西以后,脸上的表情开始发生着变化,先是显得非常的意外,但是紧接着似乎舒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恢复如初。
哑巴的这些反应,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全被我看到眼里。
我不顾梅兰君疑惑的反应,决定立即结束审讯。
走出审讯室,梅兰君不解的问道:“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审讯,你打算干什么?”
我简单的回答说:“再次搜查那个楼盘?”
梅兰君知道我这样做,一定有道理,现在天色已经是下午了,把不解留在路上询问,于是再次和我带人去小清河五一桥搜查那个楼盘。
在车上梅兰君问道:“说说吧,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解释说:“你看到哑巴看见我们搜查到的东西时的表情吗?”
梅兰君接着问道:“怎么了?”
我继续接着解释说:“他看到那些东西,先是表现的有些意外,说明这些东西被搜查出来,他感觉到有些吃惊,但是随之他就表现的很坦然,表情恢复正常,还有一种舒了一口气,轻松的表情在里面,这说明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们没有搜查出来,这个东西如果杯搜查出来,一定对哑巴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也是压垮哑巴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是正在这个时候,我和梅兰君把车开出去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我突然接到了组里的电话。
一个组员在电话里有些着急的说道:“我,你的那个哑巴嫌疑人情绪失控,用头不停的撞墙,虽然现在被控制起来了,但是情绪还是极其的不稳定。你们看是不是先回来一下,看看这哑巴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我听完电话,决定自己回组里,让梅兰君带着人去搜查,梅兰君问原因。
我回答说:“这哑巴极其聪明,他一定是猜到我们观察到他的表情,分析到他还在那个楼盘里藏着东西,他这样做,目的是要我们回去,阻止我们继续搜查。”
梅兰君说道:“狡猾凶残的哑巴!”
我接着说道:“我回去,以免这个哑巴真的伤害到自己,你带着人继续搜查,分工合作,说不定这次哑巴会对我说些什么,我还要这个手语翻译。”
我赶回大案组的时候,被告知哑巴已经被送到了医院,我立即赶到哑巴被送进的医院时候,哑巴被控制在病床上,奋力挣扎着,而医生正在试图给哑巴进行镇定剂注射。
哑巴看到我走进自己的病房,马上不再挣扎,而是直直的盯着我,医生看到哑巴不再激动挣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继续注射。